当下江远挥舞着大宝剑就朝着左边的几名捕快横砍过去。
那些捕快见状急忙手持水火棍格挡。
哪知大宝剑的沉重和锋利又岂是他们所能想象的,当下被大宝剑触到的无论是人还是棍子,皆被一剑横扫而断。
一剑之后,残肢血雨纷纷而落。
五名捕快,被一剑尽数斩死。
“太……太可怕啊!”一名捕快睁大眼睛惊恐地叫道。
而另一名捕快则浑身颤抖不停“我……我不玩了!”
听到这名捕快的叫声,剩余的捕快纷纷惊醒,知道自己这回真的是踢到铁板了。
单凭眼前的江远能够把将近一人高的巨剑挥舞自如,就应该知道他绝非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名武者!
武者乃是普通人中的强者,哪怕是最低级的一重天武者,要杀普通人也如同杀一只鸡一样容易。
当捕快们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名武者的时候,哪里还敢继续打下去,纷纷转身就要逃窜?
而江远则手持大宝剑冷哼道:“想打就打,想跑就跑?哪有这么容易!”
当下他手持巨剑追着那些捕快就不断挥砍,一时间当真如同饿虎如羊群。
每一次砍动,都有人要被被竖劈成两半,要么被横斩成两截。
每一次挥动,都使得残肢断臂和内脏鲜血不断飞扬。
每一次劈动,都让围观的百姓要么吓得瘫软坐地,要么呕吐不止。
剩余的七八名捕快,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就被江远尽数杀完。
而提示音也在这个时候响起:
“叮!恭喜玩家‘江远’连杀总数超过十次,获得奖励‘低级百宝囊’!”
一个锦绣小布袋出现在了江远面前,江远想也不想,一把抓过布袋塞入怀中。
“终于获得一个还算可以的道具了。”
百宝囊在杀道系统中就是类似于空间戒指一样的存在,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稍微华贵精致的小布袋,但是里面却是可以放得下远比布袋容积要大上许多的物品。
虽然只是一个低级百宝囊,能够容纳的物品仅仅五立方米,但这也是一件居家旅行,杀人必备的方便之物。
待得将一众捕快尽数杀机,江远拖动这大宝剑朝着陈县令缓缓走去。
大宝剑的剑尖在青石地面上化成阵阵炫目的火花,同时发出刺耳的声音,使得江远看上去更是威势十足。
陈县令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江远颤声说道:“江……江远,你……你敢杀我?”
这回倒是轮到江远纳闷了:“有什么不敢的?”
“我……我可是官啊!”陈县令说道,“你你只是一个贱民,你杀了我,知道……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靠!我还以为能说出什么理由来!”江远无奈地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了的陈县令的头上,直接把陈县令的脑袋踩在了地上,“一张狗嘴就满是‘贱民’,我今天倒是要让你看看,到底是谁下贱!”
陈县令的脑袋被江远踩在地上,痛苦地嚎叫道:“你竟然敢踩本官?江远你死定了!你这是忤逆,是狂悖,是谋反,是大逆不道!”
“是吗?”江远一边踩着陈县令一边冷冷地说道,“那就让我再狂悖一点!”
说完,江远举着大宝剑朝着陈县令的右腿狠狠地刺了下去。
大宝剑直接切断陈县令的腿然后插入了地面之中。
“啊——!”陈县令痛苦地大叫起来,同时开口不断求饶,“江远我错了!我是狗官!不不不,我连狗都不如,江远你就发发慈悲,放了我吧!”
江远笑道:“求饶?可笑!当初你贪图我江家钱财,害我江家家破人亡的时候,怎么不会心怀慈悲呢?今晚我就是来杀你的!”
陈县令急忙说道:“江远,我是受人指使的!”
“哦?”江远疑惑道,“是谁?”
陈县令犹豫了一下,说道:
“是武权侯,你知道武权侯吧!他掌管全国兵权,权势滔天,不是你我所能惹得起的。我既然为他办事,那么你就不能杀我,否则武权侯不会放过你的!”
“武权侯?”江远疑惑道,“你这家伙死到临头了还想骗我,我跟武权侯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他为何要杀我?”
陈县令只得解释道:
“我说的是真的,武权侯曾获仙人图谶,上书他必被名叫江远之人所杀。武权侯为了防止谶语应验,所以才下令全国捕杀名叫‘江远’之人。这件事情并非小事,你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现在你也该明白了吧?武权侯不仅在凡尘有权有势,还能够和仙人有交情,不是你所能招惹的!”
江远听完哈哈大笑起来:“武权侯是吧,我知道了,放心,杀了你之后,我迟早回去找他的!让那个什么仙人图谶一语成谶!”
江远说完,刚要动手,忽然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声音远远传来:
“谁敢在我面前杀陈县令!”
围观的百姓们听得这个声音,纷纷朝着声音的方向张望,就连江远也忍不住扭头瞅去。
只见在远处的街道上,一个男子正在提着一柄腰刀缓缓走来。
男子身材魁梧,脸上长满络腮胡,每走一步都仿佛酝酿着无穷的威势,看上去极有压迫力。
江远见得此人,忍不住喜笑颜开:“我还当是谁,原来是李捕头啊。来得正好,我还担心你跑了,那我还真不好找你。既然来了,那正好可以送你们一块上路。”
而此时围观的百姓瞬时退得更远,他们也惊惶地小声讨论:
“李捕头可是太平镇中的武者,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想到今晚竟然亲自来了。”
“真是可惜!江远差一点就能把那个狗官陈县令杀了,现在李捕头来了,那么就没戏了!”
“是啊,江远虽然看上去也有一名武者的力量,可是李捕头那可是成名已久的武者,身经百战,岂是江远这种刚晋升的武者所能抗衡的?”
“在太平镇上,李捕头说要保谁,那么谁就不会死。得罪陈县令会脱一层皮,而得罪李捕头那就是必死无疑。”
“可怜江家最后的一根独苗也要断绝了,可恨陈县令这个狗官竟然被李捕头保下!”
……………..
而此时被江远踩在脚下的陈县令见得李捕头到来,当即哈哈大笑道:
“江远啊江远,如今李捕头来了,看你还敢杀我?来杀啊,有种的你就杀我一下试试啊?哈哈哈哈!如果你现在给我跪下磕头认错,或许我可以让李捕头留你一条全尸!”
顿了顿,陈县令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当即淫笑道:
“至于你的那个漂亮女奴,我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然后每年轮到你的祭日的时候,我会带她去看你,然后在你的坟前狠狠****!”
江远狞笑一声,脚下一用力,陈县令的嘴巴几乎被踩瘪,牙齿止不住地往嘴巴外面蹦,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随后江远说道:“我今天不当要杀你,还要杀李捕头,而你却以为他能保你?真是好笑!”
而围观的百姓们听得此言纷纷摇头,只当江远是被吓傻了,说以才会说胡话。
而说完这些之后,江远又对着脚下的陈县令说道:
“陈县令啊,今天我教你一个道理,那就是越聒噪的人死得越早!你儿子如此,你亦如此。”
说完之后,江远脚下猛地一用力,陈县令的脑袋就被踩得粉碎,红白粘液呈扇形激射而开。
远处的李捕头刚要喝止,然而为时已晚,陈县令的声音已经戛然而止。
“好,好,好!”
李捕头一连说了三声好,然后阴沉地盯着江远说道:
“你小子有种,我都开了口,你还敢当着我杀人。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冒犯一名武者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