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育家少年跑了过来,看着一个通讯器般的东西说:“没错就是这个!”
李鸣和胡地同时无语,这里就这么一个瀑布,不是这个还能是哪个。
走进洞穴中,“呼”胡地将念力解除吐出一口浊气,“砰!”大瀑布重新将洞口封了起来,李鸣将胡地收回精灵球,要撑起大瀑布成吨水流的冲击力,这份消耗可不小。
洞穴很深,经常有乌波(一种头两边长这好似鱼骨的角,皮肤成淡蓝色的的可爱小精灵)之类的精灵会在洞穴里玩耍,不过有保育家少年这个与野生精灵相处的专家,一路上倒也没有发生战斗。
洞穴只有一条笔直的通道,很快两人便看到了前方有亮光。
走近,通道消失了,映入眼睛的是一个清澈的池塘,不少精灵在池塘边上喝水,李鸣竟然在其中看到了不少稀有的龙系精灵的身影。
“你们是什么人,快离开这里!”一道英气的女声从头顶传来。
“吼!”一只血翼飞龙(暴蝾螈)落在两人身前,血翼飞龙的身上坐着一个黑色短发披着一件破旧灰披风的少女。
李鸣的注意锁定在少女的脚踝上,那是一个螺旋状的踝环上面还有一颗进化钥匙。
“你好,我是精灵保育家!我叫风月。”保育家少年神情严肃地说:“是这样的,我们地天文局发现有一颗巨大的陨石正在接近地球!”
“额!”李鸣懵逼了,陨石,还是巨大地陨石,自己这才刚花费了大力气复活了妹妹,本来以为还有一年好活,现在突然蹦出颗巨大的陨石,这是什么意思。
“千年陨石的预言果然还是成了现实!”少女跳下血翼飞龙,向保育家风月伸手说:“保育家你好,我是叫彼岸,是流星之民的后裔。”
“你好!”保育家风月友好握手。
李鸣在一旁好似空气一般被无视掉了,他举起手有礼貌地问:“那个,流星之民是什么?还有陨石来了不应该去避难吗?难道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陨石吗?”
“我们流星之民崇拜天龙大神——烈空坐,”少女彼岸看向李鸣说,“具体情况先到我们的村子再说吧,这件事情我必须要快点向长老大人报告!”
李鸣二人点点头,“你们快上来!”少女彼岸示意二人坐上血翼飞龙。
血翼飞龙带着三人上升到了一个更大的洞穴前,仅仅是飞入洞穴一点就没有路了,上方则有一个大通道。
血翼飞龙飞了一会,便看到了出口。
入眼就是许多古代建筑般的三角瓦砾屋顶的房子,这里还是在地底下,不过顶上有着许多小洞窟将阳光透入并不似地底一般黑暗,
“彼岸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一个正在为果树浇水的穿着披风的男人向彼岸招手说道。
“二叔,我有急事找婆婆,先走了!”彼岸让血翼飞龙径直冲向这里唯一的一座二层的房子。
“还是这么急性子!”男人摇摇头继续浇水。
血翼飞龙很快停在二层房子前,彼岸直接往跳到房子二楼窗台,向李鸣二人招手:“快点跳下来啊!”
“额”愣了愣李鸣二人也跟着跳了下去。
房间是很朴素的木房,有点像是红木制作,却有一种檀木的清香能让人放松。
“是彼岸吗?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要走正门!”一道苍老却响亮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婆婆!”彼岸赶紧收回血翼飞龙跑下楼。
李鸣二人相互对视,也更了下去。
楼下,一张藤椅上坐着一个正在喝茶的同样穿着披风的老婆婆,虽然是老婆婆,但脸上却没有多少皱纹,若不是有着一头白发,李鸣也不会认为这是一个老人。
“婆婆,”彼岸急急跑近老婆婆说,“千年陨石的预言验证了,这个人精灵保育家,是他告诉我!”
“陨石,保育家?”老婆婆放下茶杯一改气定神闲模样,严肃看向保育家风月说:“你就是保育家吧,陨石这样的事情,你不该去找联盟吗?为什么要找上我们流星之民!”
“我查阅过历史资料,三千年前丰缘地区也曾遭遇巨大陨石的危机,是流星之民驾驭着裂空座拯救了这个世界,而这里就是那块陨石的碎片堕落才形成了这个大洞窟。”风月淡淡说道。
“唉,”老婆婆叹口气说:“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有人记得我们的事,没错,我们流星之民曾经与龙神大人一起作战过,但是现在我们没有办法呼唤神龙大人,即使能够呼唤神龙大人也没有办法会掉陨石。”
“......为什么?”风月沉吟片刻问道。
“唉,三千年前的危机过后,”老婆婆顿了顿说,“我们流星之民就分为两派,另一派守护着能够呼唤神龙大人的天空之柱!而神龙大人只有与我们流星之民的传承者共鸣才能恢复那股力量!”
“请问这个传承者是谁?”风月问道。
老婆婆沉默地看向彼岸,李鸣与风月的注意也都转向彼岸。
“婆婆,我就是传承者?”彼岸惊喜问道。、
“没错,”老婆婆点点头说,“你就是3000年前与神龙大人一起拯救了世界的传承者后人。”
“耶!”彼岸兴奋地叫了起来:“婆婆,那是不是只要我去天空之柱呼唤神龙大神,就可以与神龙大人一起拯救世界?”
老婆婆点点头说:“理论是这样没错,但是......”
“啪”没等老婆婆把话说完,彼岸就已经从出房门将血翼飞龙放了出来说:“婆婆,那我出发了,你们两个快跟上!”
老婆婆摇摇说:“这孩子性子太急了,两位天空之柱的流星之民与我们这一派有些过节,希望两位小心。”
风月认真地点点头,李鸣无所谓的耸肩,除非那些人真把裂空座叫来,否则还真没什么好怕。
李鸣、风月、彼岸三人乘坐上血翼飞龙很快便离开。老婆婆再次拿起茶杯,一个穿着西装带着帽子的白发男人从一楼房间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