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思思持着木棍进来的时候,慕千今和褚随意正在讨论,要不要带慕沐去国外治疗。
慕千今感觉有人有人进来,下意识的回头,就看见梁思思拿着木棍,朝她打了过来。
她尖叫了一声,立马扑过去抱住慕沐,褚随意显然已经发现了,他立刻站起来,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
“梁思思,你怎么进来的?”
梁思思像是疯了一般,笑的肆意。
“这重要吗?今天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小贱人,都是她害的我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梁思思,你想死是不是?秋姨,去让老林喊保安,不,去报警。”褚随意厉声道。
躲在一旁的秋姨,吓得瑟瑟发抖,听到褚随意的话,立刻应声去报警。“不准去。”
梁思思突然暴怒,然后挥着木棍四下打砸,猩红着眼睛,像是疯一样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遍,最后冲着慕千今攻了上来。
本来一直护着慕千今和慕沐的褚随意,看见梁思思的动作,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木棍。
“梁思思,你今天敢千今一根手指头,我就让你今天进得来,出不去,不信,你试试看!”褚随意一把甩掉梁思思手里的木棍,一脸愤怒的看着梁思思。
梁思思痛苦的后退了几步,她看着褚随意,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冷酷无情,又薄幸。
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那个叫慕千今的女人,所有他对其他女人都一样,他不是没有温柔没有好脾气,只是因为对方不是慕千今而已。
她曾经还傻傻的以为,他对她是有点不一样的,至少她曾经是他褚随意的未婚妻。
可是现在她才明白,原来一切不过是为了慕千今,他接近她,对她好,不过是为了骗她,给慕千今报仇。
她梁思思是那么的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可是这男人却一直都在骗她,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可是慕千今什么都没有做,却得到了她最爱的男人和公主般的生活,她现在只想一心杀了她。
梁思思感觉自己的脑袋里,闪过无数次和褚随意相处的画面,还有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玩耍的画面,可是最后都随着这个叫慕千今的女人的出现被打破了。
她突然看向慕千今,然后张开双手向慕千今扑了过来。
“慕千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可是却被褚随意一把推的老远,然后跌坐在地上,他冷眼将梁思思瞧着,冷冰冰的对她道:“赶紧滚。”
梁思思一见是褚随意,她爬过来立刻抱住褚随意的腿,眼泪流了一地,哭着喊道:“随意,随意,我是真的爱你啊,她,她不是真的爱你。
你知道吗?慕沐其实不是你的孩子,他是这个贱女人和储敬轩生的孩子,随意,你要相信我啊。”
梁思思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褚随意一把推开她。
“梁思思,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宰了你。”褚随意暴喝一声。
梁思思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老林带着警察进来了。
“警察先生,就是她,大晚上的持着凶器闯入私人住宅,企图行凶。”老林指着地上的梁思思道。
梁思思一看是警察,她立刻朝着褚随意道:“随意,你怎么可以把我送进警察局呢?我是你的未婚妻啊,你怎么可以那么对我呢?我们还要结婚呢?”
几个警察一时没有搞明白情况,又听梁思思说是褚随意的未婚妻,几个年轻的警察一起看向褚随意。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只是一个试图闯入我家试图行凶的歹人,把她带走。”褚随意毫不留情的说道。
几个年轻的警察听褚随意这么说了,立刻上前将梁思思拉了起来。
“走,跟我们回去吧,”
梁思思挣扎着。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褚随意的未婚妻,我是梁家的大小姐,你们敢抓我!放开,放开我……”
梁思思被带走之后,宅里恢复了宁静,褚随意吩咐了秋姨和老林收拾客厅,自己独自上了楼。
刚才警察来的时候,他已经让慕千今带着慕沐上楼了。因为,慕千今发现慕沐看见梁思思的时候,突然变的瑟瑟发抖。
慕千今知道,一定是慕沐害怕梁思思。
虽然她现在被警察带走了,可是她心里对梁思思的恨依旧没有减少,她不是什么圣人,没有办法轻易的说原谅。
褚随意上楼的时候,慕千今正在哄慕沐睡觉。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显得有点昏暗。
他走过去,看到慕沐闭着眼睛,但是脸上还是害怕的神情,又想起今天晚上的一出闹剧,心里就止不住的愤怒。
“千今,是我对不起你们,我知道,你到现在还是无法原谅我,但是以后我会好好护着你们母子周全,就算拼了我的性命都在所不惜。千今,对不起,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伤害你们的人,付出代价的。”
褚随意在昏暗的灯光下隐着表情,一字一句的坚定的说道。
慕千今知道,他一直在忍,忍着心里的怒火。
可是褚随意不知道,她的心里早已经原谅了他,只是她的嘴上却说不出。
她听着褚随意走出房间的脚步声,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滑落,滴落在粉色的床单上。
她想念他的拥抱,他的吻,可是她却已经忘记要如何去原谅他。即使在心里她早已原谅了。
她知道褚随意是在意那四年,如果说她不介意是假的,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无法回到以前了。
慕千今觉得现在要的只是时间,他们都需要时间去修复这四年带来的没有彼此的空白。
褚随意本来在公司批阅文件,可是被韩灏一个电话叫了出去。
本来他是没有兴趣出去的,只是韩灏说,上次他让他调查的事情有了眉目。
褚随意走进咖啡馆的时候,韩灏已经坐在那里了,看见褚随意来了,他叫来服务员点了杯,美式咖啡。
“说吧。”
褚随意坐下开口就说了两个字。
韩灏朝他翻了个白眼。
“上吊也让人喘口气吧,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褚随意就这么闲闲的看着他不说话。
“好吧、好吧,我投降了,怎么每次在你面前,我就觉得我是嫌疑犯呢,不到两分钟就全招了。”
韩灏烦躁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