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波万万没有想到,一直低调不起眼的薄家,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当时金翰和凌绮罗的恩怨被挑破,凌绮罗和薄棠的恋情曝光,随即金家的相关信息就被人深度挖掘并挂到了网上,引得全民唾骂。
金克波知道,能做到这些,绝不是凌绮罗的那些粉丝人肉出来的。如果仅靠她的粉丝,恐怕金翰的身份都不会暴露。
他知道,一定是薄家出力了,目的是给凌绮罗出气,顺便找回薄家的面子,好让人知道,哪怕凌绮罗还没嫁进薄家,但也不允许别人动她。
金克波本以为这件事的热度迟早会过去,可他没想到,一切才刚开始。
先是金家的一些阴私之事被揭露,然后是警察突击检查金氏的娱乐会所,再然后就是工商、卫生等部门针对金氏旗下的各种产业,精准出击……
在短短的几天内,金氏集团的各项业务,几乎全部瘫痪了。
金家家底厚,耽误个十天半月的也不怕,但令金克波揪心的是,这是一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的单方面战争金家不可能无休止地耗下去。
他从来都不知道,在薄家面前,金氏竟然脆弱的和那些小企业没有什么不同。
金克波在家里坐不住,想送钱找门路,却被人拒之门外好几次。后来,他不得不拿出某高-官的一个把柄,才得知了一些更具体的消息。
难怪薄家一出手就这么狠厉,经过打听,金克波才知道,原来薄氏的靠山竟然是中-央的某人。
他不知道薄家是怎么攀上贵人的,但他知道,如果薄家执意不肯放过金氏,相信金氏会一蹶不振,甚至会从此彻底垮掉。
这两天,金克波纠结的,就一个问题——要不要向薄氏低头。
如果低头,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来,这就意味着金家要分出一块相当大的利益来;如果不低头,死扛到底,那么明年今日,还有没有金氏集团,就不好说了。
金克波老谋深算,思来想去,觉得面子虽然重要,但根基更重要。他想先渡过这个难关,然后再徐徐图之。
于是,他召集了金氏集团的骨干,说了自己的打算,力排众议,决定去见薄老爷子。
人他是顺利地见到了,但薄老爷子却口口声声说自己对一切都不知情,后续要怎么办,还要看他孙子薄棠怎么说。
金克波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一气之下回去就病倒了。
虽然疾病缠身,但他忧心金氏的前途,并不敢真的倒下去,在病中仍殚精竭虑,费尽心思筹谋。
金氏子弟回想以前金家在南美洲横行霸道的时候,再看看现在,觉得十分憋屈,当下就有不少人蠢蠢欲动,准备搞个暗杀。
金克波强行镇压,总算没闹出大乱子。
就在这时,他终于打听明白了,得知薄棠在薄家地位超然,能力出众,是大家默认的薄氏下一任家主。薄老爷子说一切听薄棠的,并不是推托之词,而是事实。
看来,找薄棠谈判,是金家不得不做的事。
金克波知道已经错失了先机,所以就想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十分郑重地递了拜帖,捧着薄氏,把金氏的脸面都踩在脚底下。
跑马场别墅里,薄棠手中拿着金克波亲手所写的帖子,征求凌绮罗的意见。
在屋里,凌绮罗穿的比较少,上身穿了一件小吊带,下半身穿了件柔软的短裤。这样穿,方便她健身练功。
她一抬胳膊,就露出了一小截白肚皮。在她的肚子上,隐约可见几条狰狞的疤痕;大腿前侧和内侧,也有手术缝合的痕迹。
这些伤都是金翰撞出来的,凌绮罗真实地忍受了那次撞击,所以伤痕都是真的。她可以用灵力慢慢消退这些疤痕,只不过需要一段时间,所以还没有完全褪去。
薄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由自主地扫视着那些疤痕。
凌绮罗白皙的皮肤上多了这些粉色的伤痕,不但不显得丑陋,反而多了几分野性美。
薄棠眼神炙热,喉头滑动,一把捞住凌绮罗,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情不自禁地亲吻下去,寸寸温柔。
凌绮罗被他鼻翼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虽然心里很受用,但还是笑着推了推他:
“金家大少爷亲自来送帖子,人还在底下等着呢,你别胡来。”
薄棠耍赖道:“那我不管,又不是我请他来的,他愿意等就等吧。”说着,双手便不安分地到处乱摸乱捏。
因为凌绮罗前几天在养伤,又不同意他用灵力为她疗伤,身体一直没好转。所以这几天虽然天天朝夕相处,薄棠却一直都处于看得到吃不着的状态,怎能不心急。
今天,凌绮罗看起来已经没有大碍了,他不想再忍了。
凌绮罗被他吻得眼眸盛满了潋滟水光,唇齿间泄了细细碎碎的呢喃呻-吟出来,勾得薄棠越发情动难耐。
薄棠不管不顾地把她紧紧扣在自己身上,迫不及待地想引领她走向极致的欢愉,凌绮罗却还存有一丝理智。
因为知道金珉在楼下等着,她便想先打发了他,然后再和薄棠来一番“较量”,否则的话不好尽兴。
“先,先停……唔……阿棠,你先去做正事……”凌绮罗好不容易挣脱开他的热情的吻,气喘吁吁地说。
薄棠十分不满,大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警告道:“别分心!我现在做的就是最要紧的正事,你再想别的,就罚你天天陪我做十遍正事!”
凌绮罗的脸不可抑制地红了。
她捶了下薄棠的胸口,不甘心就这样败给他,于是重整旗鼓,斜眼看他,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十次,我怕你身体顶不住哦~”
薄棠一把将她扛起,喜不自胜地对着她的耳朵吹气:“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哭着求饶……”
卧室内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持续了很长时间,画面温柔缱绻。
等到两人终于都尽兴了,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歇过劲儿来,才洗浴穿衣,慢悠悠地下楼来。
楼下,金珉早就等得一脸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