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雅昨晚大梦,与清朝医者吴谦于清明梦中交谈,读了其所编纂的《医宗金鉴》,其中《妇科心法要诀·临盆》一章中恰有一诗,说得正是妇女生产。
云清雅一边在心中得意的默念“天下文章皆大抄,看你会抄不会抄。”一边双眉微蹙做沉思状,边想边缓缓吟道:
“母亲临盆有诗为证:儿身转顺顶当门,胞浆已破腹腰疼,中指跳动谷门挺,临盆用力送儿生。”
此诗一出,四境无声,云清雅正暗自担心人们是否听得懂时,雷鸣般的掌声忽然间响起。
“云二小姐完全够资格开药堂了,如果早知道这首诗,我生孩子时也不会受那么多罪了。”一个妇女大声叫道,带头的鼓起了掌。
一人喝,百人应!
雷鸣般的掌声说明了一切,萧天宙不可思议地深望云清雅一眼,大声宣布了考核结果,报恩堂堂主云家二小姐医学知识渊博,丹药神奇,完全有资格开馆卖药,同时赐铜牌一枚,便算成为正式的炼丹工会的会员了。
云清雅躬身施礼谢恩。
接下来便是隆重的剪彩仪式,南王萧天宇,萨仁**师,云清雅,蓝影四人在玛雅郡主的主持下共同下剪庆祝,剪断彩稠。
作为实际店主,蓝影宣布了开业三天,半价酬宾的决定。
太子萧天宙在一旁观礼,感觉心里酸楚楚的难受,关于南王兄长和云清雅的风言风语他并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无论传得多神,多具体,他皆一笑置之,他才不相信威名赫赫的南王会娶一个废柴女做他的王妃。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皆在颠覆他的认知。
南王冒似是认真的,云清雅也冒似不是废柴,可她为什么隐藏这么多年?
他想问问丞相府的那些云家长辈,可现在他才发现,云家三雄竟然一个没来,甚至云家的子弟也没来,包括那个一直痴心想嫁他的云清玉大小姐。
来的唯一一个人,竟然只是个卑贱的三姨太,而他堂堂皇太子,自然是不屑问她的。
“一群老狐狸!”萧天宙心里狠狠的嘀咕一句,转身愤愤地离开,不知为何,一路上,皆是云清雅的音容笑貌在脑子里回想。
回到太子殿,他低着头边走边想,不知不觉间竟已走到穆侧妃的寝宫,当初要不是穆岩将军进谗言,说穆家老祖推测云清雅绝非皇后之命,而是帝王相格,父皇也不会逼自己退婚,更不会暗暗地要准备对云家下手……
“报恩堂?”萧天宙嘀咕一声忽然轻笑一下,“莫非云清雅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在利用舆论先反将父皇一军?”
“太子殿下,侧妃娘娘还没起身。”随着一声娇呼,萧天宙抬头一看,见一年轻俊俏的待女正跪在自己身前。
这个侍女自己见过几面,是顶替恋花过来的,想到恋花,他才想起来,穆霖还托自己向南王打探她的下落来。
可区区一个婢女,丢就丢了,死就死了,他才不会去向南王求情欠下一份情意。
想到这里,他注目恋景道:“日上三竿了,怎么你家小姐还不起床。”
“回太子殿下,小姐身上有伤……”
“穆家的冰肌再生丸,还惧那些皮肉之伤吗,娇气!罢了,去给我沏杯茶来。”
“诺!”片刻之后,一杯香茶奉来,萧天宙轻呷几口,感觉此茶与住昔不同,略略带有些许血气。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他暗自宽慰自己一句,一饮而尽,起身离开。
片刻后,穆霖脸蛋红朴朴的盛装从外面回来,开口便急问道:“殿下呢?不是说过来了吗?”
“问了下小姐情况,刚走!”恋景施礼恭声说道。
“怎么就走了呢?”
“担心小姐伤情,想让小姐静养,便就走了。”
“原来是这样,他还是在乎我的……”穆霖望着府外痴痴地说着,雪白的脖颈之上,还有两点淡淡的指痕印迹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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