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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将军府的拜贴自是一张最好的通行证,下人连忙将梁茂淳请进偏厅,奉上茶水。再去通报江太傅。
皇上将穆崇灏请进朝中为了平衡太傅的权势,但太傅是皇上的老师,再者那么多年的班底在那摆着,却也并没有走下坡路,依旧是权倾朝野。
江啸听闻有人来访,并未十分在意,以为依旧是那些阿谀奉承的人前来求见。
下人将拜贴递上,他不禁一愣:“护国将军府的人?”
这倒是奇怪了,除了冬凌曾救过他夫人之外,他们可没有什么交情。再想想穆崇灏居然让他府里的人来拜会他,他怎么着也得给个面子。
梁茂淳等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太傅迟迟未露面,他有些着急了,也不知道赏花宴结束没有?皇上走了没有?
江啸来到厅中,见一身着月白竹衫的男子坐在那里,不禁细细打量,忽然一惊,连忙快了两步上前,眼里透着激动与惊喜,颤声道:“梁太子?你,你还活着?”
梁茂淳见到旧时的老师,也是十分激动,连忙纳头便拜,行了谢师礼。
江啸连忙一把将其扶起:“使不得,使不得呀!”
梁茂淳起身后道:“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学生给老师行礼份所应当!”
“坐,坐!老师没想到今生还能见到你呀!当时都说你随陆使臣一起掉到悬崖下了……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江啸连忙感叹!
梁茂淳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回道:“学生侥幸,在陆使臣的掩护下逃过一劫,只是跟他失散多年,也不知他现在身在何方,是生是死!”
江太傅点了点头:“陆使臣忠肝义胆,只是现如今梁国的政权掌握在大皇子手里,听闻他是派了很多探子在梁国寻你的下落,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日没有你的下落,他是一日也不得安心,你行事要小心呐!”
梁茂淳答道:“多谢老师提醒,学生会小心些。”
“你这些年都到哪里去了?”江太傅连忙询问。
“当年跟陆使臣失散,学生被一个僧人所救,当时怕再遇上梁帜的杀手,就跟那僧人在寺里避了六年。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梁帜的人也应该不那么容易认出学生来,或许他放弃了寻找,学生便下山了。”梁茂淳如是解释,“下山来,我便直奔京城了。”
江太傅听他这话,便知道他来京城是来找皇上寻求帮助的。从前跟他相识的人、信得过的人他应该都去拜访了,从那张护国将军府的拜贴就能看得出来。
“苦了你了!梁皇虽不理政事,可还健在,可否想过回国?”江太傅直奔主题了。
梁茂淳点头,可脸是又露出无奈:“想过!可是学生一个人,与梁国又联系不上。”
江太傅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你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日小女办赏花宴,皇上今日也受邀前来。你们也是多年未见,想当年你们可是亲如兄弟呀!今日正好见见,我让管家领你过去。”
梁茂淳闻言大喜,连忙起身:“是吗?皇上也在?真是巧了!老师不一同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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