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郝建就要对潇潇动手,萧雨寒看着情况不对,直接就上去护着。
在紧要的关头,萧雨寒有着危险的时候,欧阳无青总是第一个挡着,这一次也不例外。
好贱的手少有一把利器,没想到会用在潇潇的身上,这一次遭殃的却是欧阳无青。
搞错了,郝建本来只是吓一吓人的,没想到真的插中了,他的手抖了一下,利器滑落在地,孔李立刻就将人制服了。
他拨打了110同时还有120,欧阳无青的血在不断地留着,萧雨寒转身抱住,双手上都是满满的鲜血,逼人眼帘。
哭泣?此刻的萧雨寒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怎么流出来的了。
“救命,救命,无青!无青!无青!”
萧雨寒在大声的呼喊着,可是周围人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没有听见似的,只是看着他们的动作在不断地晃动着。
交杂的人群,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萧雨寒这个时候根本就像失去方向的群鹿,找不到了自己的归宿,因为欧阳无青就是他的归宿。
要是欧阳无青不在了,那么她的天地似乎也在顷刻间崩溃了。
孔李制止了郝建,绑着在地上躺着,另外一边的叶天晴和潇潇紧紧地抱在一起,卓凤馨在很远的地方,似乎危险来的时候,退后的就很远。
“打120!!!”
萧雨寒回神,耳鸣的状态渐渐地有了意识,她在喊着,呼唤着,就是想将欧阳无青救回来。
回过神来的不仅有萧雨寒,在她的竭力呼喊下,叶天晴赶紧拿起了手机,拨打着。
“无青,你不要有事,你不要有事”
泣不成声的绝望此刻的萧雨寒算是体会到了。
“别哭,很难看。”欧阳无青知道萧雨寒现在很无助,他也觉得此刻自己是不是马上就要离开了,就是想将自己仅存的清醒意识给萧雨寒。
伸手出没了一下她的脸颊,温暖的,很舒服,这是他在感受着萧雨寒的余温,还有一遍遍的记住她最后的模样。
“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欧阳无青你还欠我一个婚礼,你要是走了,我找谁要去?”
萧雨寒想用这样的方式将他保持着清醒,不要睡着就不会有事。
“我好累,好累”
“你不要睡,你看看我,看看我,不要睡,记住不要睡,我不允许你离开,不允许!!!”
斩钉截铁的说着,铿锵有力。紧紧地护住欧阳无青流血的伤口,想要减轻它的流速,保持清醒。
救护车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萧雨寒的内心很焦急,就像是在看着一道曙光渐渐地丧失着它的光芒。
不知道过了多久,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了。
叮当叮当叮当
这是救护车的声音停在了门外,突然就进来一堆人,一个担架,很快速的就把欧欧阳无青送上了担架,直直的开往医院的方向。
“病人家属?”
萧雨寒连连点头!
到了医院之后,欧阳无青就送进了手术室,还是欧阳渔主刀,他看见是欧阳无青受伤的时候,心里面也是震惊,还有一股担心的寒流涌上心头。
“三叔,请救过来,摆脱了”
萧雨寒的恳求,欧阳渔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我会的,放心吧。”
手术进行了几个小时,欧阳渔感到很开心,还好伤口不深,没有伤到要害,所以欧阳无青幸运的躲过了一道道的风险。
萧雨寒,孔李,叶天晴,卓凤馨,潇潇都在门外等着,出来一个护士就开始询问,护士的回答只有一句:“医生出来才知道情况,请耐心等待。”
这样的话,不是好话,也不是坏话,萧雨寒的希望还存在,可是担心却不减。
“干妈,欧阳叔叔会没事的,你就放心吧!”
潇潇什么都不懂,但却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
“恩,我知道,谢谢你潇潇。”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医院里面平时都很安静,现在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都可以听见。
钟表上的时针还有分针都在不断地转动着,一圈又一圈,好漫长
“警察来了。”
“请问你们是谁孔李?”
“我。”
“请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需要做一些调查。”
“恩,好的。”
郝建这是属于故意伤人事件,所以必须要处理,而且这一次伤害的人不是别人正是a市的富豪——欧阳无青!
虽然他是潇潇的父亲,可是萧雨寒并不打算就因为这个原因原谅了他,轻易地放过。
看着萧雨坚定地神情,叶天晴很明白,所以没有阻止,不在请求放过,因为她也很讨厌那个男人。
孔李心里也明白,不用萧雨寒这么的肯定,他也不会放过的,很快就跟着警察去了警局做笔录,还要处理后面的事情。
“雨寒,他会没事的,放心吧,你也累了一天了,要不我去买鞋饭,吃一点儿,这样才会有力气等待。”
叶天晴在劝慰着萧雨寒,但是萧雨寒并不愿意去做这件事情,直接就拒绝了她的做法。
又过去了两个小时,终于,欧阳渔出来了,萧雨寒马不停蹄的追了上去询问:“怎么样了?”
欧阳渔摘下了口罩,开始紧绷的脸现在舒展开了,漏出了笑容:“放心吧,他没事,危险期已经过了。”
太好了!!!萧雨寒的泪水转换成了笑容,做了一个祈求的动作,似乎是在感谢这上苍,给了她一个机会,让她能够好好地告诉欧阳无青字心里面的想法。
“一会儿就把病人推去病房,你在看看他。”
“恩,谢谢你,三叔。”
“恩。”
欧阳渔走了,临走的时候,漏出了很幸福的笑容,心里面在默念着“无青,这一次你选对了人,三叔祝福你!”
病房里面的环境很好,因为麻醉的原因所以欧阳无青一直没有醒来,需要等到麻醉过后了。
一连几天不好的事情就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先是潇潇进医院,这一次是欧阳无青,萧雨寒真的再也经受不住一次重大的打击,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