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找到她(1 / 1)

团子问老妈:“真有妹妹啦,那我不是要当哥哥了。大|書|包↗小↗說〗www。dashubao。cc”他苦恼地抵着下巴,在原地打圈走:“看来我还得做个计划了,要是妹妹生下来,我还得学会喂奶粉给她吃。”

乔乔织着毛衣的手一会儿就停下来,目光盯着儿子看:“团子还挺厉害,喂奶粉给妹妹吃啊,不用我们操心。”

“那是当然喽。”团子这举动好像甚是无奈:“你们俩老这么忙还得办案子,当家的自然得是我,早当家早成人嘛....告诉你这是老爸交给我的道理。”

乔轶卿停了半秒:“...他还有多少理是教给你的。”

团子嘻嘻笑着:“老妈你今天和老爸去上班嘛。”

“去的,最近事儿多老妈没时间陪你抱歉啦。”乔轶卿去捏捏团子的胖脸,将毛衣搁在儿子面前合了合尺寸,最后点头:“嗯,瞧起来还不错,等会儿我结了尾你来试试。”

团子摇着尾巴,璀璨璀璨的微笑:“好啊。”于是被捣乱的哈哈吸引过去了注意力:“臭哈哈,不许跑啊!喜喜,抓住它!”

几分钟后,老穆端着盘早餐放在乔轶卿面前,小心翼翼地拿起勺子吹几口热粥,对着她的嘴,说:“来,吃一口。”

乔轶卿好笑地努努嘴巴:“把我看成残手病人了是吧,我又不是没手,干啥这么拘谨呢。”

老穆举出实例来:“何璐怀孕的时候,许致都是喂她吃饭的。”他坦然地瞧着她问:“那为什么不允许我喂你?”

“....行,您老一直在理。”乔轶卿调侃他一句后,忍笑,埋头啊呜一口吃粥,最后吃完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巴说:“还挺好吃的。”

老穆说:“嗯,网上查了下,这粥有益于孕妇日常饮食和宝宝健康。”

“还挺细心的。你不说你不会做饭的嘛。”当然乔轶卿自然通晓得他会做饭,只不过上次谁主饭的事儿....乔轶卿心底里气儿就是没消呢。

老穆开怀微笑:“老婆怀孕这期间,自然由老公暂时包揽家里一切杂活,包括帮你洗澡帮你洗内|衣,独揽大局。”

“......”居然无法反驳。

老穆凑过来伸出舌尖,在她嘴角上舔了舔,最后也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嗯,味道是不错。”

乔轶卿拍拍他肩膀说:“老穆,最近不能满足你,是我的错。”

“......”这次轮到老穆了。

这次去上班,挺忙的,局里局外的大部分警员都有活儿干,老穆队里最近在查某区二十岁女孩子街头失踪的案子,两天下来,总算是有些收获,徐晟带着人去那一代搜捕后,办公室里也就没几个人值班,她没打算提前请产假,怀团子的时候肚子也是五个月大的,她还在办公室里看过死者照片,呕吐是正常的,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些了。

队里这么忙也是有原因的,就在昨天,某个孩子进局里送给她一包鲜花,原先以为是她的粉丝,整个队里乐呵呵地瞧着老穆的脸色,老穆笑着说:“看看信上写的谁?”

看起来要好好调查送花人的资料。

——亲爱的乔小姐,艳姐那女人就当作是份礼物送给你们,不过可别高兴太早。

给你下个预告如何,为了给这场游戏来点刺激的,后头下午一点,我在楚河北边废弃公寓里等你。蝎子哥

卡片下面隐藏着张照片,是两个衣衫凌乱的女性,二十几岁,坐在板凳上绑着腿脚,等待蝎子的凌迟虐待。

表达意思很明显,不去这女孩就离死不远了。

老穆眼睛阴沉地盯着这张黑白边的卡纸,旁边小沈拿着照片看了会儿,和乔乔说:“你绝对不能去!那里是狼穴!穆队带着我们这几日一直在追踪蝎子老巢,已经在喉咙底下了,捅破他心脏是迟早的事儿!人质有我们去解救。”

乔轶卿揪眉,倒不是在忧心这事儿,正因为蝎子老巢快被警方围堵缉查,很多单大生意落了国外各个渠道,现在蝎子破罐子破摔,绑了大学生不说,还叫自个去,蝎子不是想好了后路就是想两败俱伤。

蝎子是怎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可他的模样谁都没见过,就怕没抓住他之前,伪造身份证逃出国外,到时候海外通缉还是得走一遍麻烦流程。

思考半会儿才说:“我觉得应该去...”

被老穆阻止,他冷着声音说:“不许去。”

接着被全员下了禁足令,什么都做不了的待在办公桌上写字画画,笔尖哆哆白纸,想了会儿才转头,老穆就在她旁边办公桌上看资料,埋头苦干的样子一直是乔乔所喜欢的,支着脑袋呆呆看着他,后来老穆也看着她。

最后把手里边白纸交给他说:“蝎子哥这人,警方几年都没追到过他影子,性子狡猾是回事,谨慎也是回事,只能说脑筋太聪明。他如果待在枢川里,居所应该是某山里的别墅,大概在这三个区域。”

她将划出区域的地图指给他,凑巧,老穆也将他的地图交给她,二人想法均是英雄所见略同,她恍然而笑:“既然不让我去那里,你打算怎么办?”

老穆默着脸说:“楚河是个幌子,蝎子明目张胆地送信到警局,估计有很周全的计划。这几天你就不要一个人出去,和我说一声,我陪你。”

楚河北部公寓是个幌子这想法确实在理,乔轶卿想了想,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老穆觉得有些不对劲,也免不了有些严肃:“怎么了?”

乔轶卿说:“难道我上厕所你也要跟着去嘛。”

“......”

自从去年穆铭死亡后,蝎子再也没其他动静,人口买卖这些生意也是没了消息。锁定的猎物从眼底下逃走,他却没有反击,着实不像他多年来的处事风格,加上这次全国各个要点集团将近要被警官严查,后头肯定没有活路。

她知道老穆担心自个安全,但万一蝎子真对人质下手了,责任全在于她的漠视,于是兜兜转转地又开始盯着老穆。

老穆眼睛眯眯,道出:“想都别想。”

“......”

隔天早上,和父子两人出去晨跑,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走在路上。其实乔轶卿和老穆看得挺开,明知前路有蝎子堵着,还是坦然自若地享受生活,老穆说:“有时间担心这个,倒不如偷时间陪家人。”

老穆说得在理,乔轶卿也就不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不过蝎子既然盯紧了乔轶卿这人,难保不会挟持团子,老穆出于考虑,说团子这些天不用上幼儿园,待着身边也好安心些。

团子一听不用上学当然高兴啦,直呼:“不用上学啦,哈哈哈,那是不是不用见到丸丸啦,丸丸可淘气了,她总是给我短头发扎辫子。”

林安过来局里给乔乔送鸡汤,说:“你这怀着孩子就得补补,一直劳累也不好。”

乔轶卿颇为感激地看着林安:“最近看你好多我就安心了。”

林安说:“其实看开就好了。老程以前还开玩笑说如果他自个死了让我再找个,哪有怎么诅咒自己死的,没想到最后他还真抛下我们走了。”说着说着,林安眼眶就红了起来,餐厅里人有点多,但没人注意到这里。

最后林安笑笑:“放心吧,对了团子在我这儿很安全,你俩就放开心办案子吧。”

乔轶卿点头。

楚河北部那边的废弃公寓早就有人盯着了,队里有人伪装成环保工人,整天在周围转悠汇报情况,到了第二天,发现一个人偷偷进了工厂里,过程被微型摄像机拍到,老穆这边有了显示,他静静思索了番:“你们从前门进去,小沈和我进侧门。”

下车后紧随着人去了工厂大门外,臂膀紧紧抵着门口,耳朵贴着里面的动静,直到里面传来女生戚戚的哭声,徐晟等人才发觉人质是真的被关在里面,蝎子并没有诓人。当下对后面的人使使手势,本着十万个谨慎的心悄悄潜进内部。

内处垃圾一片狼藉,柱子旁边挤着两个女生,衣服破烂不堪裹得紧紧地,头发遮着眼睛看不见人脸,周围没什么人,徐晟赶紧让人过去救人。

老穆他们从后门走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人已经送那两个女孩上了救护车,有人报告周围并没有看见蝎子的身影,老穆脸色一沉,突觉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等等!”有个警察突然大吼起来:“穆队!这里装了炸弹!”

穆以深拳头握紧了,去了角落里,隐约看到有闪着红光的炸弹,预定了爆炸时间,现在还有五分钟多,他揪紧眉头:“去叫拆弹专家。”

“好,预防万一,他们就在车里等呢!”

排爆警员来后老穆即刻撤退所有警干,只留有余余几人,炸弹外壳拆除,内部串联的线路多数是黑色,只有几条蓝红线,很恍惚人眼,老穆端着手臂立在外边,阴沉着脸。

徐晟和他站在一起,直到里面传来信号说是炸弹拆除成功的消息。

老穆几乎是本能快速坐上车,开往警局的路上,他嘴里咬着牙,清晰地吐出:“乔轶卿”三字。

此刻乔轶卿正坐在办公室里,这里没什么人,大多都已经去了外边办公处事,时钟滴答旋转,天上蒙蒙地下起了小雨,她起身去倒水,路过门口的时候,猛然发现高大蒙脸的黑色人影映入她眼里,本能反应快速,却还是没能躲过那人的力气,后脑被重物砸击,当即眼前一黑,昏厥在地。

乔轶卿曾试图揣测蝎子年龄在27-45,无婚姻配偶无子女,目前无人看见蝎子真容以及其真实身份背景。

心理肖像侧写结果显示,蝎子谨慎,相较于之前抓捕的杀人犯,他有很敏锐的直觉,他有某种对于血的热度,喜欢死亡冒险的游戏。

穿着打扮随性,但有条有理,居所不在城市里,大多在隐秘山口里的公寓,没有彻底的安全感,对于下属不信任,亦或者是有自负心理。所以他向来独来独往亲力亲为。这种习惯可能来自于幼时的某种家庭刺激,造成他精神压力,可能服用过软性药物,或者常年在某几位心理医生下指导药物服用,间接敛制自我控制力。

然而正因为警局方面向他地盘的步步逼迫,抓了链接人艳姐不说,还试图封锁自己集团,造成其精神进一步恶化。

乔轶卿醒来的时候,室内有些干燥,她嘴唇连着喉咙很干燥,这一刻她真的很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又被人拐了....

肩部猛然一股剔骨的感觉,才发现有人用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插|在她肩头不说,连带着自己的脑袋,都异常恍惚。

鲜血已经凝固在衣服上,手臂完全不能动弹,四肢僵硬无比,像是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似的。清冷冷的室内,她正试图逐渐看清楚周围,直到从二楼看见窗外的深林和曲折的小路。

但她相信老穆会找到她的,肯定会找到她。

门却晃得被人打开走进来个高大的人影,身高与蝎子相近,他的举动很随意,踏进门开始,就没什么着急的,他坐在床边,与她对视:“怎么了,看见我真样子,是不是很失望啊?”

他脸上赫然有个很大的伤疤,是被火烧伤的,乔轶卿看见他指尖微微向内蜷曲,虽然在笑,却总觉得是在伪装什么。

乔轶卿头发乱糟糟的散在前面,只瞪着只眼睛盯着这男子,估计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你就是蝎子?”

“不信么?”

“你说是你就是吧。”

“呵。”他讥笑,手拍拍床上整洁的被单,隐隐说了句:“这被子我刚晒过,你可以陪我睡会儿么?”

“做梦。”她淡淡吐出两个字。

“你说什么。”他声音沉下来。

“做梦!”乔轶卿有重复一遍,完全不怕男人冲过来咬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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