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的人,有些动静,便闭上双眼,修长的手臂,依旧环绕在她腰间,并没有半点松开。
樱妮睡的迷迷糊糊,一手朝着床柜旁边的包包,迅速的拿起手机,放在耳边,便听到急冲冲的声音,是小雪。
“叶小姐?我是您的助理小雪,昨天和你预约今天八点要去延安广场,有一场婚纱走秀,现在已经六点了,是不是该起床赶通告。”
小雪此时已经坐在保姆车上,身穿一套得体的职业装,化着淡妆,坐在司机旁边,,别看她才二十岁出头,可说起话来十分老道,而且还不会得罪人。
“嗯!好。”
眯着眼睛,将手机丢在一边,继续抱着旁边的大枕头,手放在上面,只是奇怪的是,这个枕头怎么会挑动。
而且还十分光滑,有种细皮嫩肉的感觉,摸起来挺舒服,鼻子间还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铜色的八块腹肌,是一个男人的身躯,全身上下只穿一条内裤。
抬头既然是那个该死的大冰块,一声惨叫从房间里传出来。
吓的整个人摔在地板上,双眼愤怒的看着眼前这个臭男人,就是披着一只妖孽皮囊的禽兽。
竟敢趁着自己睡觉,就对自己。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我睡觉。”
江寒北故意睁双眼,不耐烦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坐了起来。
“别....你别过来。”
樱妮坐在地上,犹如受伤的小鹿,双眼红通通的,要是这个男人在发起禽兽来,可没人救她。
“如果我过来,你会把我这样。”
寒北看着她样子,十分可人,越不让他过去,就偏要过去,于是爬下床,看着她想跑走。
便将她抓在住,将她放在身下,俊朗的双眼,望着眼前的女人。
“你....你不能怎么做。”
樱妮无奈的要命,被他固定的躺在地板上,冰凉凉,奇怪的是她的腰间好像不痛了,可以动。
“为什么?”
寒北很有耐心的询问了一句,天底下也只有她敢怎么和自己说话。
“为什么,这个还用问吗?因为我会打你。”
樱妮看他不注意,一脚被踢到他的腿上,可眼前的男人既然都不皱眉头,依旧倒在那里。
不得不说,和这个男人毕竟他那么帅,就当做风流一夜,应该也很不错。
要是被寒北知道,这个小女人会将他想成牛郎,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自己魅力不够。
“你...你的腿是石头做的吗?一点也没反应。”
樱妮瞪了眼前的臭男人,似乎并没有将自己放开的意思。
“不管昨晚发生什么,我的床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女人可以上的,既然上了,生生世世都会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也不能动你。”
寒北警告着躺在地上的女人,便没有做过多动作,站起来,将旁边白色的睡袍披在肩上。
并没有对昨晚的事情,做过多的解释,也不屑做任何解释,反正迟早她都会是自己的女人。
“还生生世世,搞得你是神仙一样,万年不死!别说一万年,呆一天都受不了。”
樱妮怒火站了起来,看了下此时已经六点半,原本的困意也被眼前的男人给气饱了。
不过他刚刚说的那一句,是在和自己表白吗?
“你在说一遍。”
寒北面无表情,将她拉倒自己跟前,这个丫头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
“没...没什么。”
樱妮憋了憋嘴,冰冷冰冷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让自己动都动荡不得,不知道眼前的总裁想干什么。
在她略有所思的时候,冰冷的唇便贴在自己的额头,轻轻一吻,便放开。
搞的自己低下头来,不知如何是好,一张精致的小脸,滚烫滚烫的,心脏比从前加速了好几倍。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寒北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没想到这个丫头也会有这样一面。
“你是我的女人,就算真把你怎么样?也在正常不过。”
樱妮的耳朵很坚,一下就听出话中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两个什么也没有啦,沉重的心情,便消散开来。
不过因为前几次的经验,觉不能说些乱七八糟,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又望着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件。
于是便背着包包,随便洗洗,连早饭都来不及吃。
由于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江寒北的关系,便让助理在第一学府大门口那里等着。
“我的小祖宗,你究竟什么时候到呀。”
小雪拿着手机,皱着一张脸庞,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此时都快起点,越好的八点到,彩排一个小时,开始走秀,
“马上!马上就来。”
挂断电话,没想到在校门口看到俊熙哥和贺静文,两人手挽着手,看到樱妮。
“哟!还真当第一学府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静文看到樱妮,没有好脸色,因为他们家断绝关系的事情,牵连到他们那里去。
又看着眼前的樱妮,和半个月的差别很大,不仅皮肤变的雪白,和擦粉底的就是不同。
而那一套紧身的超薄衬衫,配上棕红色的垮裤,脚上还穿着皮鞋,样子十像白富美。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只要不和她的抢康俊熙一切都好说,将手伸过去,显尽女主人的样子,小脸满是幸福。
“不好意思,我现在比较忙,没空和你们瞎扯。”
看到保姆车朝这边,伸手打了个招呼,车便往这里开。
“今天我和静文要去延安广场那边选购晚礼服,大后天我们要举行订婚典礼,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喝一杯喜酒。”
俊熙看着眼前小丫头,叶家弃女一事闹的沸沸扬扬,以前知道叶家对她并不好,没想到她既然不是叶家的亲生女儿。
更可恶的是那些人,既然为了钱,逼迫她嫁给村子里的地头蛇王大仁,王大仁是什么人,嫁给他能有好日子过。
虽然他为了钱,不折手段的追到静文,但一切都有度,不会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连他这种人,听了那些话都愤怒不已,何况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