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忙着回屋练功呢,没时间听你扯淡。”赵三壶没好气道。
说完,他就继续往外走,也不管这小妞拉不拉他,反正她也没自己有劲。
就在赵三壶走到门口,右手刚刚握到门把手上的时候。花思月忽然从睡衣的大兜里掏出一本书,在手上摔了摔,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不想要月华经了是吧?行,老娘一会就把它烧了。”花思月冷冷一笑,说道。
赵三壶立刻乖乖的往返了回来,再次坐到椅子上,讪笑着道:“花总,您有什么话尽管说,在下洗耳恭听就是。”
花思月得意的笑了笑,说道:“花豪龙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将他和他母亲给他的股份,百分之九十都无常转让给我,并答应我以后再不在苏城出现。”
“哦,原来你要说这事呀。好了,我知道了。”赵三壶表情淡然的点了点头,说道。
“三壶,你知道得到他这百分之九十的股权,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花思月问道。
“有钱了呗,刚才你不是说了嘛。”赵三壶道。
“不仅仅是这样。这意味着,我将拥有丹丽集团的绝对控股权,也能确立我在整个集团的绝对领导地位,从今往后,再也无人可撼动。”花思月有些激动的说。
“那就是稳坐第一把交椅喽,挺好的。”赵三壶微微一笑,说道。那表情,就好像逼花豪龙转让股权的人不是他似的。
花思月接着道:“之前,对于整个集团的大型发展战略,我虽然有我的想法,但要经过董事会举手表决通过后才能得以实施。由于控股的比例不够多,我的职权处处受到限制,这也导致了集团公司发展壮大的节奏缓慢,丢失了大量商机。可一得到这些股权,这些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very、good!”赵三壶拍了拍手,说道。
“三壶,是不是你逼花豪龙这么做的?”花思月问道。
“呃……真瞒不过花总的火眼金睛呀,确实如此。你该不会因为我擅作主张,而责罚我吧?”赵三壶道。
“我不仅不会责罚你,还会感谢你,因为你帮了我一个天大的忙。”花思月表情认真道。
“那么你具体会怎么感谢我呢?”赵三壶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珠子,瞅着她手中的月华经,问道。
“这感谢嘛自然不能敷衍了事,必须体现出我足够的诚意才行。”说着,花思月凝着柳眉思忖了起来,然后打了个响指,说道:“明天晚上咱们吃涮羊肉。”
“……”赵三壶一听,顿时无语了,过了好一会才大叫着道:“我靠,花思月,说了半天,你就想用一顿刷羊肉把我打发了!”
看他这幅模样,花思月不禁抿着小嘴笑了笑,说道:“不是啊,我只是忽然想吃涮羊肉了,这和感谢不感谢你没一毛钱关系。”
“嗨!大姐,那你倒是说清楚了呀。”赵三壶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花思月把玩了几下手中的月华经,说道:“这样吧三壶,明天吃涮羊肉的时候,我让六婶多给你备一盘鹅肠、两盘牛舌和三盘羊腰子,让你好好补一补,就算是感谢你了。”
赵三壶听完,刚刚叼在嘴上的烟,就啪嗒一声掉落到了地上。他斜眼看着花思月,说道:“花大小姐,你要不要这么抠门呀?”
“不够呀,那好办,老娘再放点血,给你弄一盘鹌鹑蛋和一盘大虾。”花思月点了点头道。
赵三壶听后,放到嘴中的第二支烟也掉到了地上,冷声道:“花思月,你在玩我是不是?老子要的是月华经,不是什么狗屁鹌鹑蛋、鹅肠和羊腰子之类的!”
看到赵三壶这般表现,花思月终于控制不住了,捂着肚子,躺到大床上,撒欢似的大笑了起来。
“赵三壶,你太二了,哈哈哈。”
“随你怎么说,赶快把月华经给我,就当是给我的感谢费了。”赵三壶冲她招了招手,说道。
笑了能有五分钟,花思月才勉强停了下来,擦了擦眼角的笑泪,说道:“把这月华经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可我以后拿什么控制你?”
“我靠,我一个大老爷们,为什么非要被你个小妞控制?”赵三壶大吼着道。
“不行,我得确保你继续当我的保镖,并对我言听计从才可以,否则我就不把月华经给你。”花思月冷着脸道。
“你……你太嚣张了吧花思月?”赵三壶伸出食中二指,指着花思月的俏脸说道。
“老娘一向嚣张跋扈,尤其是对像你这样的臭男人,怎样?”花思月双手掐腰,说道。
赵三壶拿这小妞也没有太好的办法,长叹了一声,说道:“正所谓要控制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满足他的胃。所以你让六婶每天都给我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这样我就不会走了。”
“美的你。”花思月撅着小嘴道。
“那你总不能给我套上嚼子,用铁链把我拴住吧?”赵三壶皱着眉头道。
花思月一听,眼眸中精光一闪,笑着道:“好主意。”
“好个屁。这样吧,我保证再给你当一年的保镖,绝对不反悔,这总行了吧?我赵三壶说话从来算话,信誉杠杠的,这你是知道的。”
“你只会满嘴冒泡的胡邹八列,什么好听就说什么,我可不觉得你有什么信誉。”花思月不以为意道。
赵三壶听完,气的差点抓狂,猛跺了一下脚,大叫着道:“你妹的,不想给我月华经就早说,干嘛要为难我这么久?老子不跟你玩了,伤自尊了。”
说着,赵三壶就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就在这时,一个什么东西从后边丢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砸到了他的脑袋上。他捡起一瞧,正是那本他日思夜想的优昙婆罗月华经。
“怎么又给我了?”赵三壶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假装冷着脸问道。
花思月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的道:“记住你刚才说的话,要给我当一年的保镖。不管出现任何状况,你都不许变卦。”
“这必须的。”赵三壶冲她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便将月华经塞进了口袋,走出了花思月的闺房。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赵三壶就如饥似渴的看起了月华经。足足看了五六遍,他才停了下来。
书中关于通劲及以后境界的描述,真是太玄妙了,让赵三壶躁动的心久久难以平复。他现在真想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境界都突破,变成全华夏最吊的人。
而后,赵三壶便迫不及待的将鹤血石拿出,坐在地上吸收起里边的邪力来。
虽然六婶再三叮嘱,让他一定要在她的监护之下吸收邪力,但赵三壶嫌那样太麻烦,还是自己吸快一些,毕竟想什么时候吸就什么时候吸。
况且有了上次成功吸收邪力的经验之后,赵三壶也不怕被邪力反噬了。
然而,就在赵三壶刚刚吸收五分钟左右的时候,忽然有个什么东西从窗外飞了进来。
赵三壶定睛一瞧,发现那居然是一支红色的玫瑰花。它和一般的玫瑰花从外表看来并无差异,只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玫瑰花枝干上的叶子,居然在不断上下翻动,就好像昆虫的翅膀一样,使得整个花朵都可以悬在半空中并自由飞行。
赵三壶立刻停了下来,将鹤血石放到口袋当中,不错眼珠的盯着那朵诡异的玫瑰花看。
只见那玫瑰花在赵三壶的面前停稳,然后按着一定的轨迹,慢慢的飘动了起来,好像在给赵三壶发什么信号似的。两三分钟之后,它便再次飞出了窗子。
“呵呵,原来是你。”赵三壶玩味一笑,自言自语道。
而后,他就也从窗子当中窜出,去追那朵向远处飞去的玫瑰花了。
十七八分钟之后,那玫瑰花在距离花家别墅约一公里外的一个公园里停了下来,落在了一名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手中。
随后赶来的赵三壶呵呵一笑,说道:“法兰西毒刺,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少废话,为什么闯入我的生活?神隐,你到底什么目的?”女人转过身来,娇吼着道。
在月光的映照之下,女人那美艳又端庄的小脸浮现了出来。和赵三壶预想的一样,此人正是苏珊娜,也就是刘灵溪的后母。
此人的真名是什么,赵三壶完全不清楚,只知道她的绰号为毒刺。她曾经是法国一个杀手组织的成员,赵三壶在龙盾服役的时候,曾经和毒刺多次交手过。
当年,赵三壶虽然已经拥有刚劲的强大实力,但和毒刺过招却是赢少输多。甚至有一次,若非队友及时赶到,赵三壶就被这狠毒的女人杀掉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行踪成谜的女杀手,居然跑到了华夏,还嫁给了刘天阳这个副市长。所以,在刘家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赵三壶心中也是吃惊不小。
“我还要问你,为什么跟我们华夏的官员结婚,你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谋害刘天阳,还是从他手中获得什么有价值的机密?”赵三壶面色一寒,反问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老刘结婚只是因为我们彼此爱慕,并无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苏珊娜掷地有声道。
“那你为什么大老远的跑到华夏来,不在你的老家法国待着?”赵三壶又问。
“因为我金盆洗手了,厌倦了杀手的生活。杀手组织的管理非常森严,只允许加入不允许退出,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要逃到华夏隐居起来,这个我想你可以理解吧。”苏珊娜说道。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你的存在,会给我们华夏的官员刘天阳,以及我的朋友刘灵溪小姐带来非常大的危险。这是我不能够允许的。”赵三壶瞳孔一缩,说道。
赵三壶之所以这么说,并非真的无法容得下苏珊娜,他只是想试探一下,看看这女人是不是在说真话。
另外,他也想找个理由把这个女人惹火,逼她跟自己打一架。之前,赵三壶不是她的对手,几年之后的今天,实力大幅度提升的他,想要把毒刺打败一次,来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