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我都快被这消息吓傻了,十六皇兄,哦不对,他根本不是我的哥哥,他却是明思洪的‘私’生子!”
是明思洪与谁的孩子,鑫泽倒是也有了一些消息,但还没被确认,一旦确定了,那可就是握住了许鑫宁和明思洪的大把柄。-www.79xs.com-
“而明云珠,已经死无对证了,但也有调查结果显示那‘女’人并非明思洪的亲生‘女’儿呢。”
这一个个消息爆料的,在一旁的小竹和小青吓得睁大了眼睛。
“据说,是有人怀疑许鑫宁的身世,那明思洪就忙不迭地想要送人到父皇身边平息这个流言了。说来还真是讽刺,我本也是想要送人到父皇身边,至少劝说着父皇不要处置你的。”
“不过可儿你一定猜到了,这谣言是我散播的,我就是要明思洪这样做,而我呢……”我要将我的人安‘插’进皇宫去。明思洪这一次是为我做嫁衣,呵,多好笑,也好玩极了!
“小梅和小然,却是他这一次最大的筹码。”
说到此处,许鑫泽终于笑了起来。
小梅和小然如何取得了明思洪的信任暂且不提,明思洪非要送她们两个入宫,那她俩要如何得到父皇宠爱,倒是连鑫泽也不用费心的事情了,多好。
许鑫泽这一招借刀杀人,简直是……太狠了。有朝一日明思洪发现此事,是否会被自己蠢哭?
明思洪终于为了这事儿办成了赶到了一些心安。
“你们二人进宫,务必要取得圣上的信任,不许谣言对鑫宁有任何不利!”
“丞相大人放心吧!”小妹和小然异口同声道。
而此时看去,小梅和小然都不再是许鑫泽所见过的那两人了,而是换了一副面孔。这副面孔淡然优雅,是一种素颜的美,美得惊心动魄。
就连明思洪都险些被二人吸引了去:“你们放心,凭着这一副容貌,定能俘获圣上的心。”
明思洪如此自信,小梅和小然倒是不必猜测为何,只知道,明思洪费尽心思却只是为她们的主子在筹谋罢了。蠢货。
这等消息很快就散播到了整个京城。
“圣上要选妃,凡事身家清白的,有些绝艺的,都可以送入宫中参选,这次的选妃啊,主要是为了疏散圣上的心结。”
“圣上有何心结?”
“你可不知吧,圣上已经冷落后宫多年了,你可知为何啊?”
“……”
“当年有一位倾城美人儿,一入宫中便是专房之宠,圣上再也不多看别人一眼,那些妃子们最后也大多是跟着自己的孩儿去了王府中,宫中人所剩无几,而圣上再没有纳过妃了。”
“没听懂。”
“那一位倾城美人儿,死了……”
这些流言之中,莫不指明了一条,那就是圣上对多年前的那人念念不忘,而皇子们此次大动干戈为父皇搜罗的妃子,必然就是与那倾城美人儿有相似之处的。
那倾城美人儿,也便是明思洪将小梅和小然画作的模样,那就是许鑫泽的生母宸妃的模样,二十五年前的模样。
这些流言,易经圣上默认选妃就传到了宫里来了,张公公小心观察着书案前的圣上,心里一直打着鼓——谁敢这么大胆子,为圣上选妃倒也罢了,圣上到时候说几句不合心意的话也就罢了,可是是谁竟敢拿着宸妃来吊着圣上的胃口哦?
不知圣上要对提及宸妃的那些人,是继续宽容还是一怒之下全都处置了?
事到如今,若是觉察不出事有蹊跷,那么许明清就可以下岗了。他猜测,要么是老三他们诚心为他疏散心结却被人利用,要么就是,此次选妃本就是为人所设计的,全为了宸妃的出场。
是谁呢?每个皇子似乎都有嫌疑,而与每位皇子走得近的臣子,自然也有了嫌疑。
倒是鑫泽,这些日子安静得过分了。
眸光微闪,许明清撂下了笔:“你去宣鑫泽来,陪朕用膳。”
鑫泽接到这道旨意,心下有些不快,他可是正在陪着可儿和小一吃饭呢,谁要去陪着他吃?
但他也不能抗旨啊,他还清楚地记得呢,那一次抗旨他父皇饿着了可儿和小一,而如今他虽然有了武馆,但毕竟还没多大盈利,也不好这时候与他父皇有冲突,免得继续挨饿,于是只好换了衣服匆忙进宫去了。
“儿臣参见父皇!”
“鑫泽你来,不必多礼。”许明清示意鑫泽落座。
鑫泽也没客气,直接坐下了,看着桌上自己爱吃的饭菜,他到底还是有些动容的,多少年了,父皇一直惦记着自己的爱好呢。
“鑫泽,你可听说了有人要为朕选妃的事情?”
鑫泽点了点头:“皇兄们如此筹谋,也不带着儿臣,儿臣有些不快。”他的口气的确有些不快,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他的哥哥们不带着他玩而不快。
“你认为此事好玩吗,还要带着你?”许明清感到好笑,为着鑫泽的孩子气。
鑫泽的面‘色’变得更加不快:“不好玩,我听说他们要给父皇找一位倾城美人儿,我还听说那人曾是父皇心头挚爱,我若是没猜错,那人就是我的母妃,我不允许父皇找一个人代替我的母妃!”
鑫泽急了,称呼也没改,饭也不继续吃了。
但鑫泽知道,他父皇此次找他,就是要他一个态度的,一个他是否对他母妃尊敬如初的态度。这么多年以来,每每提及母妃,他父皇都是一副“你不许忘了你的母妃”的态度,像是若是鑫泽忘了那母妃,他父皇不会轻饶他的样子。
所以,鑫泽现在所表现的就是那一副他父皇希望的样子。
虽然,在鑫泽内心深处那一位母妃早就不是不可替代的了。
被鑫泽如此吼着,许明清心里也不好受:“朕又怎会随便找个人替代她呢。”
话中不无伤感,许明清干脆也不吃饭了。
鑫泽的口气才有些好转了:“父皇见谅,儿臣方才不是故意喊叫的。”他的赔礼带着小心翼翼,生怕他父皇不满意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