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一路护送沈璧君往回走,萧十一郎和风四娘这两对狗男女贼心不死,一直死皮烂脸跟随着,还美其名曰保护沈璧君,结果萧十一郎被叶海打败,两人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之后一路上没有了两个大灯泡,叶海开心了不少,和沈璧君一路游山玩水,闲谈笑话,两人的感情也增加了不少。
沈璧君看向叶海的美目,时不时的会露出一丝情意来,这样的进展让叶海心中大喜。
每次见到沈璧君娇美动人的样子,叶海就忍不住想亲一下,但是沈璧君是一个非常矜持有教养的女孩子,非常的端庄自持,平常连手都很少让叶海碰,叶海怕她生气,硬是忍住了。
这天,两人走在街道上,看到前面一队人马走了过来,一俩马车到了沈璧君的身前。
沈璧君认识这些人,这些人都是沈家庄的仆人和家将。
既然有了马车,就省得走路了。
因为只有一匹马,沈璧君可不会同意和叶海同乘一匹马,所以,这一路上过来,两人基本上都是走路的。
这会沈璧君坐上了马车,叶海终于可以骑马了。
不过为了配合马车的速度,叶海只能慢慢骑着。
其实沈璧君并不是很愿意乘坐马车,因为坐了马车,就没法和叶海聊天了。
沈家庄的规矩很多,一个待嫁的年轻女子,是不能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交流的。
……
秋天的太阳,有时还是热得令人受不了。
树荫下有个挑担卖酒的,酒很凉,既解渴,又过~瘾;还有开花蚕豆、椒盐花生和卤蛋下酒,口味虽未见佳,做得却很干净。
他衣衫穿得虽褴褛,但脸上却是喜气洋洋。
突见道路上尘土起处,远远地奔过来一行人马。
这一行人,有的臂上架着鹰,有的手里牵着狗,一个个都是疾服劲装,佩弓带箭,马鞍边还接着些猎物,显然是刚打完猎回来的。
秋天正是打猎的好时候。
为首的是一个小孩,粉雕玉琢,长得非常的可爱,打扮的花团锦簇,是一个阔少爷。
阔少爷这行人的车马将路都拦住了,都下马来到老板喝酒!
喝了一会儿工夫,又是一队人马来了。
那老板又看到生意来了,立马高声叫道:“客官们下马喝两碗吧!错过了这里,附近几百里地里也喝不到这样的好酒了。”
马上的几个骑士们舔了舔嘴唇,显然也想喝两杯,但却没有一个下马的,只是等着阔少爷的属下将道路让出来。
突听车厢中沈璧君道:“你们赶了半天的路,也累了,就歇下来喝碗酒吧!”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悦而温柔,而且带着一种同情、体贴与关怀,令人心甘情愿地服从她。
马上的家将立刻下了马,躬身道:“多谢少主。”
沈璧君说道:“老赵,你也下车去喝一碗酒,我们反正也不急着赶路。”
赶车的老赵迟疑了半晌,终于也将马车赶到路旁,这时红鼻子老头已为骑士们舀了三碗酒,正在舀第四碗,拿到酒的已准备开始喝了。
老赵突然道:“慢着,先看看酒里有没有毒!”
那个老板的脸立刻气红了,愤愤道:“毒?我这酒里会有毒?好,先毒死我吧!”
他自己真的将手里的酒喝了下去。
老赵根本不理他,自怀中取出一个银勺子,在坛子里舀了一勺酒,看到银勺子没有变色,才轻轻吸了一口,然后才点头道:“可以喝了。”
拿着酒碗发愣的家将这才松了口气,仰首一饮而尽,笑道:“这酒倒还不错,不知蛋卤得怎样?”
他选了个最大的卤蛋,正想放进嘴。
老赵忽然又喝道:“等一等!”
这时身旁的阔少爷忍不住笑了,喃喃道:“卤蛋里难道还有毒么?这位朋友也未免太小心了。”
老赵瞧了他一眼,沉着脸道:“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些好。”
他又自怀中取出柄小银刀,正想将卤蛋切开。
阔少爷己走了过来,笑道:“想不到朋友你身上还带着这么多有趣的玩意儿,我们也想照样做一套,不知朋友你能借给我瞧瞧吗?”
老赵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终于还是将手里的小银刀递了过去。像这位阔少爷这样的人,他说出来的要求,实在很少有人能拒绝的、
银刀打造得古雅而精致。
阔少爷用指尖轻抚着刀锋,脸上的表情更温柔,微笑道:“好精致的一把刀,却不知能否杀人?”
老赵道:“这把刀不是用来杀人的。”
阔少爷笑道:“你错了,只要是刀,就可以杀人……”
说到“杀”字,他掌中的刀已脱手飞出,化做了一道银光,说到“人”字,这把刀已插~入了老赵的咽喉!
老赵怒吼一声,已反手拔出了刀,向那阔少爷扑了过去。但鲜血已箭一般射出,他的力气也随着血一齐流出。
他还未行出三步,就倒了下去,倒在那阔少爷的脚下,眼珠子都已凸了出来,他至死也不信会发生这种事。
阔少爷俯首望着他,目光还是那么温柔而可爱,柔声道:“我说天下的刀都可以杀人的,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几个家将似已吓呆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如此秀气、如此可爱的一位富家公子,竟是个杀人不眨服的恶魔。
直到老赵倒下去,他们腰刀才出鞘,怒喝着挥刀扑过来。
阔少爷叹了口气,柔声道:“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又何必来送死呢?”
方才喝第一碗的大汉眼睛都红了,不等他这句话说完,“力劈华山”,一柄鬼头刀已劈向阔少爷头顶。
阔少爷摇头笑道:“真差劲...”
他身子动也未动,手轻轻一抬,只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刀锋,这一刀竟似砍入了石头里。
那大汉手腕一反,想以刀锋去割他手指。
突听“笃”的一声,一枝箭已射入了大汉的背脊!箭杆自后背射入,自前心穿出,鲜血一滴滴自箭镞上滴落下来。
这些事说来虽很长,但前后也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而已。另两条大汉此刻刚行到阔少爷面前,第一刀还未砍出。
叶海正在和沈璧君闲聊,注意力没有放在这里,就这么一会儿,死了两人,让他心中恼怒无比。
这会他立马叫道:“你们都不是他的敌手,还是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