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佐这么痛快,知道施得不喜欢谈钱的性格的夏花毫不犹豫地替施得开价了:“年薪3o万,每个月只提供一天的咨询时间。”
全有暗暗咋舌,他本想开出年薪2o万,每周提供一次b个小时的咨询时间,没想到,夏花比他狠多了,狮子大张口,不但要价高达3o万,而且每月只提供一天的咨询时间,等于是说,施得一年只需要为萧佐工作2天,就可以得到3o万的报酬,相当每天2万元
狠,真狠。不过全有很是佩服夏花对施得不遗余力的维护,以及时机把握之准,心中暗暗感慨,原以为他有一个花朵,就是一个男人最大的福气了,没想到,施得有了夏花,比他和花朵的珠联璧合配合得更天衣无缝。
“这个条件没问题,就看施大师是不是愿意屈就了。”萧佐没有片刻的犹豫,一口应下了夏花的条件,一双眼睛全是真诚和期待。
“施大师肯定也没问题,不过呢,我想替施大师多提一个条件,如果在施大师的指点下,你全盘掌控了天佑集团,同时,天佐集团的业绩更上一层楼,你会不会一时高兴,为了更好地让施大师指点前程,你非要主动转让一部分股份到施大师名下?”夏花的狮子大开口提醒了全有一个事实,现在萧佐不仅仅当施得是无所不能的大师,还视施得为救命稻草,现在不提条件,更待何时。
施得没想到夏花和全有,一个比一个敢要高价,他正要开口说几句什么,不料萧佐也不知怎么就对他印象好得不得了,真当他是人生的指路明灯了,只见萧佐右手一挥,犹如伟人做出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决定一样,斩钉截铁地说道:“没问题,等我全盘掌控了天佑集团,我会聘请施大师为天佑集团的总顾问,不但年薪6o万不在话下,就是赠与施大师百分之一的股份,也问题不大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全有见施得有不忍之意,他怕施得和萧佐客气,现在可不是客气的时候,现在正是乘机入股天佑集团的绝佳时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男人,就得有男人气概,不能像牛天子一样娘炮。男人一娘炮,生活就糟糕。”
“我替我未婚夫答应你了。”夏花喜笑颜开,拿出了一往无前的气势,话里有话,“萧佐,你说话要算话,否则施大师能帮你,也能毁你。”
“夏花,你可以不喜欢我,但请不要污辱我的人格我是说话不算话的吗?从小老爸就教导我,欺人如欺天。”萧佐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纸和笔,“空口无凭,立字为证。”
施得不得不出面了,他哈哈一笑,伸手抢过萧佐的纸和笔:“事非宜,勿轻诺,苟轻诺,进退错……我相信萧董是一个重信守诺的人。”
施得用《弟子规》上面的话来告诫萧佐,别人要你做的事情如果你觉得不适宜,就不要随便答应。如果信口答应了,不论做还是不做,都是你的错。言外之意就是,以萧佐的聪明,既然答应的事情,肯定知道是不是适宜了。
“说得好,施大师如果是张劭,我就是范式。”萧佐儒学知识深厚,《弟子规》他从小就会背诵,施得一提,他自然知道言外之意。
“什么什么?”夏花一向自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知空气,现在终于抓瞎了,不知道萧佐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张劭什么范式?”
范式,字巨卿,年轻时在太学求学,和汝南人张劭一见如故,引为至交。两个人一起请假回到家乡的时候,范式对张劭说:“两年以后我应当返回,到时我将拜访你的父母大人。”于是一起约定了见面的日期。后来约定的日期就要到了,张劭把这件事向母亲汇报了一下,请母亲准备酒食来等候范式。母亲不太相信范式的承诺,说道:“两年前分别,而且又约定在千里之外见面,你就这么认真地相信范式?他未必会来。”张劭却说:“范式是一个非常讲信用的人,他既然答应了我,就一定不会违背约定,肯定会到。”母亲见张劭态度坚定,就说:“如果这样,我应当为你酿酒。”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果然不出张劭所料,范式如期从千里之外来到。二人一起登上大厅拜见张劭的父母,然后尽情饮酒,尽情叙旧……
见夏花不知道范式和张劭的故事,全有也是一脸不解之色,施得就为二人简单一说古人是如何遵守承诺的高风亮节,夏花和全有听完之后,连连点头,也明白了萧佐将他比喻成范式将施得比喻成张劭,言外之意就是他会如范式一样恪守诺言。
“这么说,施大师是答应了?”萧佐欣喜若狂,再次和施得郑重握手,“从现在起,施大师就是我的私人顾问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施大师笑纳
说话间,萧佐取出一张支票,龙飞凤舞地签了字,递向了施得。
施得没接,他看清了支票的数额是3o万。萧佐够大方,也够有魄力,直接就支付了一年的顾问费,就让他对萧佐的为人再次高估了几分。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宽广。
夏花毫不客气地伸手接给支票,只看了一眼,就心花怒放了:“施大师是世外高人,手不沾铜臭,以后不管是现金还是支票或是股权,都直接交给我就行了,我负责为施大师管账。”
“什么时候可以喝施大师和你的喜酒?”萧佐算是看了出来,夏花现在俨然以施得的行政兼私人助理自居了。
“还早,还早。”夏花拿过支票,急忙收了起来,笑成了一朵茶,“施大师要先在石门打一片江山,才会考虑成家的事情。对男人来说,成家容易,立业难。可以立业的男人,绝对不愁成家。但成家的男人,最终立业的太少了。
“说得也是。”萧佐微微感慨,又说,“不过以施大师的本事,别说在石门打下一片江山了,就是在京城在全国,也都不在话下……”
见时候不早了,萧佐提议:“中午一起吃一顿便饭,怎么样?正好我有问题要向施大师请教。”
本来今天的安排是不和萧佐一起吃饭,但萧佐先是爽快地打了一亿两千万资金拆借给了滨盛,又开了一张3o万的现金支票给施得,施得就知道,如果再不答应萧佐的共进午餐的要求,就太矫情了,只好说道:“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萧董安排吧。”
半个小时后,在萧佐的陪同下,施得一行来到了天佑集团的食堂就餐。到食堂吃饭是施得的建议,食堂是一家公司员工的汇聚之地,而且从一个人吃饭的细节上,可以简单地判断一个人的为人和心量。
尽管萧佐觉得在食堂就餐太简陋了,但施得坚持,他也就没再多说什么,隐约觉得施得此举可能大有深意,也就一心期待施得的指点。
天佑集团的食堂很大,也很整洁于净,施得选中了居中的一个桌子,许多来来往往的人都要从旁边路过,正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地。
“于吗要在天佑的食堂吃饭?”趁萧佐亲自为几人买饭的时候,夏花小声地问施得,“要我说,刚才就该走人是正经,留下一个大大的悬念给萧佐,也好充分显示你大师的神秘和风范。”
“这你就不懂了,夏妹妹,施老弟故意留下来,是要再露上一手,让萧佐觉得他的钱不但花得值,而且还是值,这样以后萧佐才会不但更相信施老弟的本事,还会提高期望值。萧佐的期望值越高,施老弟的身价就越高。”全有反驳了夏花的话,说出了自己的理解,“要我说,夏妹妹,你还是不太懂男人,男人看事情都看得比女人长远,不会只顾眼前利益。”
“你的意思是说我只看眼前利益了?”夏花对全有敢对她指手画脚大光其火,摆出一副非要理论到底的姿态,要和全有没完。
正好萧佐打饭回来了,施得使了一个眼色给夏花,夏花只好强行咽下了心头怒火,狠狠地瞪了全有一眼,暗示全有她是有账必结有债必算的性格,必定会和全有周旋到底。
全有回敬了夏花一个无所谓的眼神,回应夏花的挑衅,意思是,尽管放马过来,论脸皮,他厚如城墙,论斗嘴,他骂遍石门无对手。他不是斗不过夏花,只不过是抱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崇高的出点,才不和夏花一般见识。
“靠窗坐的那个中年人,是谁?”施得不理会全有和夏花的过招,他现在的心思放在了替萧佐把关之上,“就那个穿粉色上衣的男人。”
“陈央少,总裁办公室副主任。”萧佐不明就里,施大师怎么对陈央少感兴趣,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央少不可重用。”施得说出了他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