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赋阳开心的将柳诗雨抱起身转了好几圈,眼中欢喜都在倾诉着他内心的喜悦,柳诗雨强颜欢笑的看着他,内心的哀伤浓得化不开。
强烈的对比,使得周遭这美丽的花海也变得不是那么美丽。
……
柳诗雨坐在驾驶坐上百般无聊的看着戴在自己右手上的戒指,内圈镶嵌着su≈iu跟手上的手表一样。
柳诗雨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又抚了扶手指上的戒指,手表走精简风格,戒指自然也是。
一眼看去以为只是普通的银质戒指,但仔细看会发现散发着微微的光芒,光线没有很刺眼就只是静静的、柔和的散发出属于它自己的低调奢华。
果然是出自永恒首席设计师之手,不过苏赋阳到底是用什么故事去换来的呢?柳诗雨有些好奇但没有问出口,就只是静静的把玩着。
苏赋阳开车的余光看到柳诗雨对戒指爱不释手自然也是开心的,其实他去找那位设计师时他也没什么把握,他就是将当初在紫华寺石碑上看到的故事讲述出来而已。
他还抱着三顾茅庐的心情,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但能博美人一笑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尽管这个戒指价值了八位数都买得起一栋房子了。
要是柳诗雨知道自己戴了一栋房子在手上表情肯定相当精彩,苏赋阳决定到死都不会说出这个戒指的价值。
……
旅游第四天来到了古色古香的寺庙,跟之前去过的紫华寺有些雷同,难道两者是“姐妹庙”?柳诗雨脸上的困惑透漏出了她内心的想法。
“在紫家掌权的全盛时期,各国相争前来学习,j国也是其中之一,他们偏好佛法所以将佛法给引了进来。”苏赋阳指着石碑上的文字慢慢的念出来。
没有像x国的紫华寺建给后宫嫔妃清修的威武庄严,人来人往的游客更显得寺庙平易近人接近世俗,没有那高高在上的感觉。
柳诗雨一向喜欢古色古香的景观,尤其是寺庙更能看出所属年代的璀璨历史,跟紫华寺一样,中间有座巨大的荷花池,唯一不同的是里面可以丢铜板,说也奇怪,明明这样会污染到莲花池但却长得意外的好。
正值三月还不是荷花盛开的季节,但荷叶已经挺出在水面上,翠绿的飘在湖面上,绕成和谐的圆看起来异常的可爱。
柳诗雨瞧得正开心,却被一个陌生的声音给打断,柳诗雨看着眼前主动向她搭话的老和尚,又转头寻觅苏赋阳的身影,看到他也被另一位和尚给缠住,便认命的朝眼前的和尚笑了笑。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柳诗雨有礼貌的合了掌,老和尚没有回应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老态龙钟的眼神,里头散发出令人捉摸不定的目光,柳诗雨觉得眼前的老人肯定不简单,默默的收起刚才不认真的态度。
和尚眨了眨眼,从深不可测的目光变成慈祥安和,柳诗雨还没狐疑完便听到和尚开口:“孩子,妳真忍心折断属于妳命中的那只桃花吗?”
柳诗雨睁大那双美眸眼中的讶异遮挡不住,虽然老和尚没头没尾的冒出那句话,那柳诗雨依然瞬间懂其中的涵义。
平时水汪汪清澈如湖面的眼睛,染上了些许的迷茫,使清澈的双眼沾染上了杂质不似过往的明亮水润。
平常带着淡笑的嘴角也在此时垂了下来,柳诗雨有些迷惘的看着眼前容易让人失去戒心及防备的和尚,有些苦涩的开口:“可是又能怎么办呢,那个坎我过不去啊。”
“有因就有果,施主妳又何必去执着。”老和尚说完便掌心合十说声阿密陀佛便离开了。
柳诗雨盯着走远的背影,有些失神,没有察觉到远处站在树下朝她看去的两道目光。
“施主的感情路有些坎坷啊!”这位比起刚才跟柳诗雨说话的那位和尚更加的苍老但眼神却是更加锐利。
正处于求婚成功喜悦的苏赋阳自然是不明白老和尚的语气中的感慨,自然错过了话中的深层的涵义,以至于日后他深陷过度伤痛之中,直到柳诗雨再度出现。
“坎坷是人说的,但是不是真的坎坷是要去感受的。”苏赋阳目光一直跟随着柳诗雨,看到她失神的站在那,他有些心慌的想过去找她。
转过头去朝着和尚点了点头便快步走向柳诗雨身边,替她拢了拢发丝,习惯性的牵起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便离开了。
“师兄你觉得他们的结局会是什么呢?”刚才跟柳诗雨说话的和尚朝着隔壁较苍老的和尚说着。
“如他说的,坎坷是人说的,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老和尚心平气和的说完,便大笑了几声,摸着胡须走进了寺庙中。
“雨儿雨儿。”苏赋阳喊了好几声,柳诗雨才回过神来,橘红色的夕阳在男子身后当作背景,眉头皱折也看得一清二楚,眼中的忧心也往常的还要清晰。
柳诗雨脑海中一直围绕着刚才和尚对她说的话,真的要折断桃花枝吗?真的要……折断吗?
像梦魇一样一直在柳诗雨的脑海里巡回,柳诗雨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头,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看到苏赋阳一张一合的嘴似乎在说些什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妳到底有没有心?”苏赋阳一改之前的柔情,一脸阴郁的看着她,柳诗雨想开口解释但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紧张伸手想碰触苏赋阳,但被苏赋阳大力的甩开。
不知何时出现的言熙缓缓的底下头贴在她耳边用蛊惑人心的嗓音说着:“十年前妳输给了我,十年后妳又再度输了。”
柳诗雨猝不及防的张眼,看到洁白的天花板,没有平常的华丽,空气中也散满着药水味,这是医院?
记得原本在和苏赋阳说话,结果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不记得了。
柳诗雨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看到刚出现在梦中的男人就趴在旁边,跟梦中的冷清不一样,闭上眼的他,像是从神坛上走下来凡间的俗人,特别ㄉ无害特别的平易近人。
她抬起了手想摸眼前沈睡的睡颜、想抚平那隆起的眉头、更想消除那眼底下的乌清。
但她一扯动盖在身上的毛毯便使苏赋阳张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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