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白飞雪看也没看周围黑乎乎的枪杆子，低低的笑出声，只是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
“原来你早知道，所以……我也没什么觉得愧疚了。”后面的话白飞雪几乎是咽回了喉咙里，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白飞雪的手就扣动扳机。
陆清越眼里闪过一丝厉芒，几乎在白飞雪刚动的时候，他就出手了。
一脚踢飞白飞雪手里的枪，一手扣住她的双手，陆清越便把人制住了。
“把她绑住待下去。”陆清越把人交给下属吩咐道。
白飞雪就那样垂下头，没有丝毫反抗，可以说从陆清越动手的时候，她便没有反抗。
“呵呵，终于解脱了呢！”白飞雪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凰夭，有羡慕有不甘心。
她最终还是无法对他下手，就连他所爱的女人都没有办法下手。
女人呐！
白飞雪自嘲的笑了笑，回头，看着陆清越：“就算这样又如何，你喜欢的还是拒绝了你。”
白飞雪的话成功让陆清越沉了脸。
“不用你管。”陆清越被人踩了痛楚，语气冷然。
“娇娇，你没事吧！”陆清越回到凰夭身边，紧张的看着她，怕她受了伤或者受了惊吓。
而事实是，凰夭不仅没有任何受惊的样子，还用一副看好戏的神态看着他们。
凰夭这个样子让陆清越感到陌生又……诡异。
“娇娇。”陆清越又喊了声。
“没什么，只是你们的表演还不够精彩，我还没看够呢！”凰夭拍了拍婚纱，提起裙摆走过来，勾起白飞雪的下巴。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使得你们的计划功亏一篑，这样值得吗？”凰夭带着审视的眼神把陆清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问着白飞雪。
眼神陌生的让陆清越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人。
“你是谁？”陆清越冷然的眼神似乎可以凝成冰：“你把娇娇怎么了？”
这个时代注定不太平，有很多特工有易容术或者其他手段来改变样子。
“我说过，穆云娇死了，就在她自杀的时候，我就来了。”凰夭不在意的坦白真相。
“至于我是谁，你这个凡夫俗子，还没有资格知道。”凰夭是骄傲的，她的名字曾经是七界的噩梦，但渺小的人类是没有资格知道她的存在的。
“现在，游戏才是真正的开始。”凰夭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陆清越愣愣的看着此时的凰夭，甚至连凰夭走到他身边从他身上拿下那只手枪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想杀我？”凰夭拿着枪在手里转了一圈，对准白飞雪，比了一个打枪的手势：“也得我先玩腻了再说。”
凰夭的话音刚落，白飞雪的额头正中央就被子弹打出了一个血窟窿，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凰夭洁白的婚纱上，像是雪地里绽放的红梅，纯洁又妖冶。
陆清越看着她，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好奇我会玩枪？”凰夭在陆清越惊讶的眼神下，单手卸了那把手枪，踢了踢。
“因为我去雇佣兵那儿留的洋啊！这个世道，比起靠男人，枪还是更能带来安全感。”凰夭的嘴角噙着笑，手一挥，包围他们的军人们自动上前。
“小姐。”
“把陆帅带下去，好好招待。”凰夭掸了掸裙摆上的鲜血，看着用复杂眼神看着她的陆清越，笑的天真：“陆帅，白婚纱好看，但染了血的婚纱更美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