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湿了眼眶,魑宗落到这般田地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师傅临行闭关前交予掌门信物幽冥鬼尺让她代掌魑宗。可如今魑宗一门分崩离析,而她却无能为力。此刻她心里暗暗发誓:“今日魑宗所受的苦,我来日必加倍偿还到魅宗身上!”然后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可就在她刚没饮下茶多久,一阵困意袭来,双眼皮沉重,她摇摇头提了提神最后还是一头栽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待她醒来张开双眼,只见创展背着双手站在跟前,而自己被五花大绑放置在墙根处。
扶桑满是疑惑的望着创展说道:“大师兄,你这是为何?”
创展狡黠的一笑,脸上露出无尽猥琐,扶桑更是一头雾水没明白自己为什么被绑着扔在这里。
“小师妹,咱们明人就不说暗话。今个把你这样是唐突了点,但也是情非得已,咱的处境你也看到了不是,希望师妹能伸手搭救一把。”创展开腔说道。
扶桑一听,这创展阴阳怪气的到底想说什么?“说人话!”她已经知道创展心怀鬼胎。
“师妹还是老样子,这火爆性子依旧,火辣火辣的。”创展笑呵呵的说。
他清了清嗓子,又露出那几乎要让人呕吐的微笑说道:“小师妹,咱魑宗的窘境相信你也看到了,师傅说是闭关可是这许久了无音讯的,指不定魂都归西了…”
“你给我闭嘴!你还是人吗?”扶桑一听立马火冒三丈大声呵斥!师父在她心里可是神一般的存在,这创展说师傅归西了她岂能不动肝火。
“成!成!成!你这丫头本事一般火气倒是大!我也就不跟你搞这些套路了。我就问你,你把幽冥鬼尺藏哪了?”创展也是不悦。
“你要幽冥鬼尺干吗?就你这本事得了幽冥鬼尺又能如何?”扶桑讥讽道。
“师妹,自被魅宗暗袭,咱们魑宗一门死伤惨重,即使师父出关也怕是双拳难敌四手。你也看到了咱们现在个个是面露菜色食不果腹,过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心里难受啊!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息,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另投明主,去享受荣华富贵多好,以前我苦于手里没有好的筹码,投报无门,但是你就不同了。只要咱们把幽冥鬼尺献给绝炽,咱就不用在这炼狱中度日了。”创展说的头头是道。
“呸!想不到你是如此无耻之人,原来你早就心怀鬼胎,只是怕不人家不认养你这条狗,你自甘堕落也就罢了,竟然不要脸来做拉皮条的,你还配得上做魑宗的门人吗?”扶桑破口大骂。
创展倒是不以为意,他满脸不在乎的说道:“嘿嘿,师妹别激动。只要能活着,脸面又能算什么?为兄本来也是一番好意,想必你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一再固执,那休怪为兄不客气了。”
扶桑一声冷哼,满脸不屑的对创展说道:“不客气又能怎样?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但要我听从一个无耻之徒的话恕难从命。我念在你我同门一场劝你早日收手,否则来日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哟,这酒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我好言相劝,你全当耳旁风了。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创展走到扶桑跟前扬起手准备抽她一耳刮子。
但说时迟那时快,等创展手掌快碰到扶桑的那瞬间,突然有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创展的胳膊,继而闯进几个人来,义庄就这么大刚刚的一切都被门外的弟子听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师父,你就放过师叔吧!魑宗入门门规就是严禁门人内乱,警示我们再苦再难,也不要同门相残,师傅求您了!收手吧!”尹杰哭喊着跪在地上求他。
创展抬起就是一脚把他踢到在地,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这娘们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跪在地上为她求情,要不是我你可早就已经死在街上被野狗吃了,你最好给我起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收拾。”
但是这恶狠狠的话并没有威胁到他们,他们齐刷刷的跪下来:“师父,最苦最难的时候我们都熬过去了,为何到现在却要卖友求荣,大不了我们隐退江湖不问世事,求您收手吧!”。
创展一听更加气急败坏这平时与他一起的同甘共苦的弟子都也要他放了扶桑。他觉得这群人是背叛,他拿着剑尖抵向尹杰的喉咙,阴沉的说道:“放开,要不然你的下场将会跟这丫头一样。”
尹杰虽然在门中身份卑微,但也算是一个正义凛然的弟子。虽深受创展大恩,但深晓大义,他慢慢的闭上眼睛说道:“师父,承蒙您大恩无以为报,但弟子实在不愿看到同门相残,我死不足惜,还望你放了师叔。”
他话语音刚落,只见创展“刷”的一剑,剑尖穿颈而过,血喷入注倒在地上。他继而大声呵斥:“谁再吃里扒外!下场跟这废物一模一样,我绝不姑息。”然后用力一撤,剑上的血珠溅到众弟子的脸上,其余人看创展如此心狠手辣被吓得不敢作声。
这时扶桑倒是异常的冷静,她冷冷地说道:“你现在回头,我还可以饶你一命,你若还是执迷不悟,你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创展觉得莫名的好笑,在他看来扶桑说的话简直滑稽,他哈哈大笑:“你识相的话就快把幽冥鬼尺交出来,要不然你的下场会很难看,我可没空总跟你瞎咧咧。”
“我刚才已经给了你三次机会,但是你却一心想做叛徒,还残杀门人,已经是天理难容了,我今天就要为魑宗清理门户!”说着扶桑缓缓站了起来身上的锁魂绳掉了下去褪落到脚部。
气氛突然又紧张起来,创展瞪大了双眼,眼中透出的满是惊恐:“你怎么挣脱锁魂绳的,你不是中了酥魂散吗?怎么能完好无事。”
“区区锁魂绳和酥魂散能奈我何,叛徒!拿命来!”扶桑说完挥剑而上。
创展持剑抵在胸前,满是不屑的冷笑说:“我拜入魑宗门下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你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竟大言不惭的在这说要清理门户,别以为你解了锁魂绳我就会怕你。”
扶桑没有理会,径直挺剑而上,数下劈斩,霸道的剑气几乎撕裂了空气,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焦味,产生的劲风几乎刺得难以睁看眼。众弟子赶紧掩面而出,创展更是大惊这么些日子不见,这扶桑的剑气怎变得如此霸道,赶紧“刷刷”刺出几剑抵挡住迎面而来的剑招,被弹开的剑气劈斩到义庄的窗户上,震得整个义庄颤动。
而扶桑后续的剑招更加迅猛,自穿上千羽赠予他的血蝉蛛裳以来她修炼进度之快超乎自己想象,内力更加精纯气息更平稳,不得不说这是件难得的宝贝。创展开始忙于招架但是身为魑宗掌门大弟子的他毕竟身经百战,相比扶桑的功力只强不弱。君级九、阶、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自己是君级的斗阶,扶桑现在的功力应该在皆者之间,对付她应该不成问题。
“鬼燚!”创展旋刺一剑,剑体之内突然涌出蓝色火焰形的朱雀张着巨嘴奔向千羽几乎要把她吞噬,幽兰的火光赫然使屋内的温度骤降。
“魉?!”扶桑看创展使出君级杀招不敢怠慢赶紧出招抵挡,内息随着剑气翻涌凝聚出寒冰状玄武呼啸而出直冲那条幽兰的火蛇。
蓝火朱雀和寒冰玄武龟由二人内力牵引在空中缠斗,巨大的碰撞掀掉了义庄的屋顶,继而两股力量升至半空。在城中的居民看见义庄方向雷电交加如同鬼嚎,个个吓得禁闭屋门不出。
两股强大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卷起巨大的风暴,但双方并没有停歇的意思,扶桑调转剑尖,丹田之内真气流转而出,她身体柔韧,身姿婀娜一招一式形同魅影宛如小诗,两人交手数十余招创展渐渐不支剑法生乱,他突然大喝一声撩剑而上。
“魃?!”创展一个剑意如梨花缤纷真气继而化为一吊睛白虎蹿了过去,强大的虎形真气压得扶桑有点胸闷,
“魈森!”扶桑递转剑尖,化掌为拳玄武龟真气化作一木龙,顿时煞气横生,龙虎相斗的霸道余力震得其它魑宗的弟子几乎心肝都碎了。他们赶紧坐地护住心脉,这样的战斗光散发的余力都让人难以承受。魈森本属青龙招式霸道霸道狠辣,力度刚猛,若刚才的扶桑招式是如诗如画,那现在她的招式则是如豺如狼的充满饥渴,恨不得把创展撕碎,创展难以闪避身上的几处衣服比剑气刺破,伤口火辣辣的疼,看来扶桑这些日子真是百尺竿头,但他也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笼罩在她的杀意之下,如果再不生变怕是凶险万分,他突然反剑一刺一个虚晃,扶桑不明其意赶紧一个闪避,这时创展左侧大空他赶紧他抽身而出。
“魐鑫!”创展逼至崩溃边缘,他使尽全力,五行相克,既然青龙出世,那就金克木,他尽使真气如山崩海啸,一金光闪闪的气形麒麟暴吼而出,众弟子看的是目瞪口呆连连躲避,君级的气力的霸道哪怕沾上一点都怕是一命呜呼,扶桑也是尽力一搏两人见招拆招五十余招,打的难解难分,两人都是君级高手,几乎招招致命,场面现象环生。
创展后续的剑招攻的更加凌厉,每一招都繁杂难破,扶桑已经完全被逼至他的剑网之中,她自己心里也是暗叫不好,这创展毕竟是老江湖,魑宗武功很多已经练至化境,招式里已经难寻破绽,再这样斗下去怕是要命丧于此了。
“鬼狼,羽化!”扶桑破开剑网腾空而起,召唤出自己的宠兽,黑狼泛着青幽的绿光一声呜嚎与扶桑合体,她周身迅速被黑色的铠甲覆盖,油亮的黑毛围颈。拿着她的兵器鬼梯刃,威风凛凛英姿飒爽。人兽羽化结合的力量比平常速度快上数倍,力量更是无限递增,刚才的窘境一下就被反转。
创展见机不妙赶紧大喝一声:“茻狭!”瞬间他身边出现一头怪兽,舌头足足有一丈长,张着血盆大口,长长的獠牙发须凌乱,两眼瞪大如铜铃,头上有一对犄角,巨大的黑蹄子闪闪发亮,甚是丑陋。然后迅速人兽合体,创展本就身材高大,现在一身红色铠甲附身,双臂一双厚厚的遁甲,头盔顶着犄角,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相对于扶桑他显得厚重得多。
“狼天刺!”悬浮于空中的扶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向创展此刻是漫天箭雨,扶桑凭借着灵巧的身姿,在创展周身急转辅以鬼梯刃的旋刺,但无奈他羽化之后身披厚甲难以刺穿,而创展的反击又都是势大力沉,扶桑虽然打的灵巧但却没有占着便宜,两人贴身近战几十余招扶桑数次刺中创展的要害但都不能破甲,而自己如若遭受对方一击则必遭重创。
“狭挺!”创展蓄力他的鬿荠剑体之内全力一劈,来势之猛扶桑闪避不及只能硬接,她顿觉对方之力排山倒海而来,“嘭!”两件兵器相碰发出巨大的声响,扶桑被霸道的冲击力弹飞出去数丈有余,她用剑抵住地面才得以停下。
扶桑单膝跪地,只感到口中微甜,咳出些许血来,这得亏是君级高手,如果是寻常武者怕是五脏俱碎了。
“哈哈,你以为就你那两下子能奈何得了我,你也太天真了吧!现在交出幽冥鬼尺来还来得及,否则后果你比我清楚。”胜利的天平开始倾向创展,他得意洋洋的说道。
扶桑并没有太多理会,她扶着剑吃力的站起来,拭去嘴角边的血。然后解除人兽羽化,看样子是准备缴械投降。
“果然孺子可教也!”创展微笑如蜜的说道,仿佛这荣华富贵已经近在几尺了。
“混账东西!枉费你有如此身手却自甘堕落背叛师门与蝼蚁为伍,今日不除你这狗贼,来日必成大祸。”
“魁鬼三立!”扶桑拔剑而出,头发撩至身后,朝着创展飞来,速度之快肉眼难寻其踪,创展心下大骇,这魁鬼三立本是魑宗掌门心法,难道那老顽固师父竟然传给这小丫头了?还是这丫头在虚张声势?
扶桑没给他过多的时间思考,她已近身创展半尺之内围绕着他迅速移动,创展之感觉满眼人影根本就无从辨别那个是扶桑只得胡乱劈砍护身。
“魁鬼戮精!”扶桑大喝,三立中第一式既出,狂风大作创展原来的满眼人影现在看见是漫天剑影如惊涛骇浪向自己奔袭而来,带着绯红的剑芒他心里暗暗叫苦,这丫头看来是所言非虚,但从剑力来看索性还未大成,剑的力道还不足以破甲但也够他喝上一壶,创展毕竟是老江湖了利用对魁鬼三立尚未娴熟的扶桑招式漏洞,结合他的人兽之力勉强还能应付,魁鬼三立对体力和真气的要求很高,只要熬到扶桑体力不支再出手便可。
可是扶桑的攻势并未减缓,越来越快,而且越快越猛,“魁鬼戮魂!”扶桑用出第二式,她的速度相比先前更甚,完全是迅雷不及掩耳,急速运转的身躯甚至让周身泛着红光,而风暴已经变成一条巨大的风龙,整个义庄开始动荡继而立刻瓦解,创展把他的鬿荠插在地上怕自己被风龙卷起,但貌似无济于事巨大的吸力已经把自己渐渐拉起,身体开始不由自主起来,突然他手下一松自己完全被抛入风暴之中,继而他觉得自己像周身芒刺,千万剑刺在他身上好在茻狭恢复能力甚强,被剑气割伤的伤口迅速得以恢复,但已经是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了,他现在连自保都甚是困难。以前只知道魁鬼三立招式狠辣,但从没想到自己今天遇上了。
“魁鬼戮魄!破甲!”扶桑的吼叫已经歇斯底里,原本绝美的脸庞都扭曲的狰狞,看来这招式没有娴熟掌握对她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负担。扶桑怵然出现风眼之中,一剑向创展的肩头扎了下去。创展痛髓彻骨的难受,周身大穴开始沸腾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被抽离出身体,全身如万千蝼蚁虫蛀,然后自己身体被扶桑急速劈下的一剑钉在地上,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额…”创展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想从地上挣扎起来,但身体里哪怕一丝多余的气力都没有了,他死死的瞪着扶桑此时他心里是甘心又极其不甘心,败在魁鬼三立之下无话可说,但败在扶桑这丫头手上他有很不甘。
他挣扎而起的头慢慢垂下,双眼无神的对扶桑说:“能败在魁鬼三立之下也算是大幸,但不甘的我身为魑宗大弟子那老贼竟然在闭关修炼前竟然让你成为代掌门,甚至暗自传授于你魁鬼三立,我虽不才但你又比我好在哪?自始至终那老顽固就没正眼看过我,我为何要为魑宗卖命。哈哈哈~~~~”但笑声中甚是凄凉,武林门派自古由大弟子接掌门中事务,这种废长立幼的做法的确让创展不服。
但突然创展的脸变得狰狞起来,他朝着扶桑说道:“你休想杀我,我生当人杰,死亦鬼雄。”他抬起自己的手臂一掌往自己的额头上劈去,他的天灵盖立刻塌陷下去被自己击的粉碎。
扶桑气喘吁吁的拔出鬼梯刃,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段时间虽然有血蝉蛛裳护体内力进步神速,但以现在君级者阶的功力还不足以能轻松驾驭,自己刚刚和宠兽解开合体就是因为自身力量还无法与灵兽在魁鬼三立能共鸣。
从刚刚战斗躲开的弟子们陆续来到扶桑身边,他们看见地上早已经咽气的创展开始啜泣,毕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师父虽然可恶但平日里对他们也不薄,看见他横尸于此心里难免心生悲凉。
“师叔,现在我们怎么办?这唯一的藏身之处怕是呆不住了,今晚动静这么大难免会引起魅宗注意,师父又死了…”一门人细声问道。
扶桑一听本已经平复的心情火又冒了起来:“你们身为魑宗门人难道打算一辈子在这装神弄鬼骗吃骗喝?想师父在江湖上是何等英雄好汉,怎么会有你们这一群孬种徒子徒孙!”
众弟子低着头不说话,谁不想顶天立地的做人,但迫于生存连创展的君级高手也是夹紧尾巴做人何况他们,现在创展一死更是群龙无首了。
“可…”众门人欲言又止的样子,这魅宗可是打算把魑宗斩草除根,以前在这里扮鬼藏身还能联系失散的弟子,可现在这住的地都没了可是更容易暴露行踪。
扶桑也了解现在魑宗的处境,可是这些门人如若继续随波逐流不重新振作怕是这魑宗真的要完了,她当即下令:“魑宗众弟子,我扶桑以代掌教身份宣令!”众门人一听赶忙跪下。
“魑宗自上次一战元气大伤,奈何门中人才凋蔽,才让尔等落得如此境地,但吾等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自暴自弃。尔等也无需悲伤,待掌门功成出关定可率吾等踏破那魅宗大殿,雪今日之耻,让吾等所受之苦加倍偿还!”扶桑说道。
可是众弟子跪在地上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因为现在的处境谁都清楚,但实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扶桑心里已有打算,继续大声说道:“魁鬼派在神州武林虽非名门,但也绝非陋巷,所以不可能容下创展这种脑生反骨奸佞的之徒,因此尔等要自重。如今的状况尔等不必惊慌,大家继续各司其职继续联络失散的各部兄弟,我这些天打听到滇西一带有我门人出没,而且那边不属于魅宗势力范围。我们可去那边休养生息重头再来!”
“嗯,这样好,咱们也不用天天夹着尾巴做人了。”原本颓废的门人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那师父怎么办?”一门人呆呆的看着创展,跪了下去拿起一块黑布盖住了他的头。
扶桑也是长叹一口气,平日里这大师兄为人虽然狡诈但对她还算好,谁知他会做出这等忤逆不道的事,但好歹念在同门一场,看他横尸荒野实在于心难忍,于是淡淡的说道:“你找个僻静的地方把他好生安葬了吧,但愿他在黄泉之下能有所悔悟。”
“好了,大家准准备备,收拾好行装我们即刻启程!”不过扶桑无奈的笑了笑,放眼望去刚才一战整个义庄都被她和创展荡平还有什么可以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