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此时的潇赫的愤怒如同火山般喷-发,自己最亲的人遭受这样的凌辱和煎熬他恨不得这种酷刑施加在自己,身上而不是父亲。
“怎么样?小杂-种难过了,心痛了?我当初还怕你回不来看不到我这件盛世无双的作品呢,那样就太可惜了。今天,就今天!老夫要你父子两个为我死去的义儿偿命!”何正宇阴阳怪气的说道。
“嘭!”潇赫拿起攻玉挥了过去剑鞘带着他的怒气直面朝何正宇飞射过去,他慌忙一个闪避,剑鞘力道甚大直接没入大堂的梁柱之上,整座屋舍都被震得摇晃起来。
何正宇也不甘示弱,抓起跟随自己多年的兵器狂如斩刀直取潇赫,“当”两间兵器交碰在一起相互较力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件如若无物,一件如江枫似火,一剑一刀寒光毕摄人心魄,而何正宇的小姨太和家丁们见此形势吓得各个仓皇而逃。
潇赫的眼神里都快要喷的出火来,他此时恨不得将河正宇生吞活剐,而何正宇亦是如此,长子何温义虽然不才但也是自己含辛茹苦养大是何家唯一的独苗,自己还尚未从中年丧子的悲痛中走出来,这次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破鸿八刀!”何正宇蓄力震开潇赫施展祖传刀法,他的狂如斩重达八十斤,据说破鸿八刀是为狂如斩量身定制的刀式以霸道狠辣闻名,何正宇年轻时候靠着这套刀法横行乡里无恶不作,后年纪稍大从此封刀,如今他为报子仇狂如斩再次出鞘威力着实不减当年。
“老匹夫,我倒要看看,你的破鸡-巴八式能奈我何,我今天要把你这何府变成-人间地狱!”
“景阙开,幕夜煞!”此时言语已经承载不了潇赫的愤怒,他满腔的怒火急需发-泄,剑气如狂风骤雨席卷而来,透明无瑕的攻玉如一条赤炼火舌朝何正宇吞吐。
“破鸿第六式惊鸿刀俎!”何正宇不敢怠慢,赶紧提刀而上,他着实没有想到这少年竟然有如此之高的修为,一式既出可知他武力并不在自己之下。
一刀一剑在空中挥舞,刀法凌厉霸-道狠气有余,剑法飘闪不定灵气十足,两人见招拆招,别看何正宇久未动武但刀法浑然天成肆意挥洒每招每式都恰到好处,加上本身他的刀重杀伤力十分巨大,潇赫只能采用游击打法以避其锋。而在一旁的仇视以及何家的武奴们都被这剑气刀气吓得瑟瑟发抖,身上脸上割出数道血痕。
两人相持不下不下已有百招两把兵器交碰声更是响彻整个何府,招招凶险何府的热也是为他们的主子捏一把汗,而何正宇虽然战意凌厉但无奈不敌年老,刀法渐乱气喘的厉害,而潇赫这边则是越战越勇,拳怕少壮这句话果然说的不虚。
“老匹夫你就要萎了?这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潇赫有点意犹未尽。
“小杂-种,你爷爷我精神着呢。拿命来!”河正宇手上不灵光嘴上却开始逞起能来了。
“破鸿八刀第八式惊鸿落燕!”此时河正宇身上武气渐盛,每一个劈砍如霹雳闪电而出,气势如虹.面对潇赫无休止的扰袭他不得不用出最强杀招。
“这才有猎物该有的样子,要不然那就是死物了。”潇赫此时的心情已经不是要把他除之而后快,他更想把何正宇活脱脱玩死,父亲在他手上受到多少折磨他就要让河正宇受到多少折磨。
“惊阙开!白蚀!”潇赫已经厌倦无休止的闪避,他蓄力打开阴阳八阙第七阙,迅速递增的武力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强大的气场几乎压迫的让他们无法站立。而此时何正宇多攻出的每一招在潇赫眼中都满是破绽,他所有的招数都奇慢无比。潇赫此时火力全开他攻出的每一剑故意收力三分,既能刺伤何正宇又不至于把他杀死,。
而何正宇此时只听见呼呼的剑啸声,他完全没有能力抵挡对方攻来的剑招,自己更是被剑气刺的遍体鳞伤血流不止,但又惊讶对方的每一次攻击都不致命。不过他毕竟混迹江湖多年老谋深算,顿时心生一计。
何正宇突然停了下来,护在胸前的刀慢慢垂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潇赫也是惊讶难不成他知道自己非我敌手,弃械投降只求一死?因此,潇赫也停止发招看何正宇到底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日我深知自己非你敌手,你现在去我性命也是朝夕之事,但,,,,”话音还未落何正宇突然一招投石问路擒住身边两个家丁往潇赫掷去,潇赫大吃一惊赶忙拿剑横劈,只听见“噶几”两声脆响两人被拦腰斩断,而何正宇并没有因此停手他继续抓身边的家丁往潇赫那边掷去,何府的人见何正宇如此凶残吓得失魂落魄四处逃散。就趁潇赫躲闪之际,何正宇一个纵跃至缸前用刀抵住贾青云的头颅发出狰狞的笑声。
“小杂-种,你不是很孝顺吗?你只要再妄动一下,我就摘下你老子的头颅。哈哈哈~~~”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毕现无疑。
“老匹夫,你为逃生连家中跟随你多年的武奴都不放过你真够卑鄙的。”潇赫觉得这行为很不齿。
“这群酒囊饭袋吃我用我的,现在报恩的机会来了,能被我利用是他们三生有幸。倒是你,现在我命令你把手中的剑放下,然后砍掉自己一只手,要不然刀剑无眼,后果那你懂的。”何正宇用手抓住贾青云的头,手中的狂如斩抵住他的脖子。
而此时潇赫只是阴森的咧着嘴微微一笑说道:“我怕…”
“你怕什么?”何正宇有点不解。
“我怕先断手的人是你!”此时潇赫突然蓄力一不及迅雷掩耳之势突然挺剑而上,他发手一剑只见他何正宇“啊”的一声惨叫他拿刀的手被凌空劈断抛向空中,而这并没有完,潇赫“刷刷”连刺出数剑瞬间挑断何正宇的手筋脚筋。
而此时何正宇就如同一滩烂泥仆倒在地,潇赫手剑一脚踩在他的头上。
“今天,我也让你也尝尝生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潇赫几乎要把他的头颅踩碎。
“尽管来吧!小杂-种,要是你何爷爷我眼皮眨了一下,我就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何正宇歇斯底里的怒吼,他知道今天是难逃此劫了只求来个痛快。
潇赫并不急于杀他,他似乎有一盘更大的棋要下,现在从他那双喷火的眼睛里看到的更多是邪恶。他缓缓走过去一指封住何正宇穴道,然后走了出去看着正在四散的何府家丁。
“何府的人给我听着!你们现在速速把何府所有姨太以及何正宇新生的儿子给我带来正堂,若谁敢不从下场就跟何正宇一样死无葬身之地。”潇赫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何府的家丁一听个个吓破了胆,加上平时何正宇为人刻薄此时也正好有个发泄口,顿时整座何府鸡飞狗跳妇幼哭喊声不断。
不一会功夫何正宇所有姨太都被绑着跪在大堂之上,潇赫看着何正宇刚呱呱坠地的孩子一声冷笑,贾府这群狗腿子别的本事没有,说起反水可真是举世无双。
“老匹夫,现在我要把你施加在我父亲身上的伤害十倍奉还给你!给我看好了!”潇赫使劲把攻玉往地上一插。
而何正宇并不知道潇赫要干什么,由于自身穴道被点只能躺在干着急。
整个贲州的人都知道何正宇父子好色,但没想到能好色到这种地步,看着他这跪在地上成排的姨太,有徐娘半老的有风华正茂的但凡各式各样的女人应有尽有。
潇赫走过去用手拿捏着何正宇的脸说道:“今天,我就要让你亲眼看看你的这些女人是怎么在你面前被糟-蹋的!”此时的潇赫仇恨或许已经战胜了良知,他能用能想到的一切办法来折磨何正宇。
他拔出攻玉指着仇视等人厉声说道:“虽然当初你们为这老匹夫做事,但本少宽宏大量不予追究,相反我现在还要犒赏你们,从今儿起这些女人就是你们的了,谁先抢到就是谁的,就现在把事给我办了!”
这群武奴战战兢兢并没有敢动手,可能平时对何正宇过于惧怕,虽然现在他虎落平阳但威慑力犹在。潇赫见他们迟迟未动手斜眼望去不怒自威,阵阵杀气透过看的他们心底一凉。
“何老爷,我们这些人平常都是为你出生入死赴汤蹈火,哪知今日-你竟然为顾自己性命把我们当人肉沙包使,你既然对我们不仁,那也别怪我们不义了。”
可能连何正宇都难以相信带头做这事的竟然是他平时最仰仗的仇视,只见他说完就猛的扑到何正宇新纳的小妾撕扯掉他的衣裳,一有人带头其余人也变的肆无忌惮了,顿时大堂之内女人的哭嚎衣服被撕烂的声音乱成一团,平日里对何正宇毕恭毕敬的家奴正扑在他的女人你身上发泄着兽欲,而潇赫则享受着复仇的快-感。
匍匐在地的何正宇穴道被点,看着眼前家人被凌辱血液几乎要沸腾,但是又发不出声来,双脸涨的通红,此时用心如刀绞万箭穿心都形容不出他的痛楚。
潇赫满眼泪水的走到贾青云身边用手抚-摸着他冰冷的皮肤:“爹,孩儿对不住您,你听到了吗?看到了吗?”他慌忙的指着前面乱糟糟的场面继续说道:“孩儿给您报仇了!”
“贾少爷,以后只要您一句话,我仇某定当鞍前马后惟命是从。”仇视发泄完兽-欲之后满意的穿着衣服,周围的一切也渐渐平静下来。
“嗯,很好!果然孺子可教也!现在你去外面搬口鼎来,多打些水和柴禾。”潇赫命令道。
“好嘞,小的这就去办!”虽然他知道潇赫要干啥,但是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去做。
潇赫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用-手指弹射解开何正宇哑穴,但众人不知他到底意欲何为。
何正宇哑穴被解开顿时可以说话,由开始的趾高气昂变得哀求起来:“贾潇赫,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求你放过我的家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求求你了…”
潇赫一声冷笑:“现在倒想起求我了,当初你屠我何府的时候,可曾想过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儿子何温义欺男霸横行乡里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你可曾有管教过?说来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今日我就做回好人帮你了断你父子两个造的孽!”
不一会功夫仇视已经按照潇赫的指示一切准备就绪。
“生火!烧鼎煮水!”潇赫一声令下,虽然这群人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屁颠屁颠的照做。
“你想干什么?”何正宇突然变得不安起来。
潇赫一阵冷笑:“想干什么?你不是刚大摆筵席庆祝你有后了,现在我就让你希望再次破灭。折腾这么久了想必大家也饿了,就把你儿子烹煮了让大家喝口鲜汤。”
此时正在添柴生火的家奴们听到潇赫这话大惊失色,手哆嗦的都拿不稳柴,谁都不曾想到这少年心肠竟如此狠辣,相比何正宇有过之而不及,这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啊,但是事不关己他们继续干这事。
火势渐大,水已经咕噜咕噜的开始沸腾,何正宇除了无济于事的哀求似乎已经做不了其他更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