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李睿智也实在问不出什么,也只得放弃了,想溜掉是不可能的,也只能临时应变了。
“安迪先生,您怎么在这里?”东方星轩看着吴用时,顿时瞪大美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三人——柳思雨、吴用、李睿智。
东方鸿途看到吴用之时,也是愣了一下,他对于柳思雨是非常的了解,更是知道二十几年前在中国夫妇俩所遇到的刺杀事件,丈夫遇害身亡,儿子丢失,难道吴用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这怎么可能呢?不过,他并没有在脸上表示出来,知道柳思雨肯定会给父女俩介绍的。
“你们认识呀?”柳思雨微微愣了一下。
“是这样,夫人,我们是上半年在荷兰的联谊会上相识的。”东方鸿途笑着道。
“噢,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柳思雨拉过一直不语地李睿智,“这位是我侄儿李睿智,这位是我儿子吴用。”
“你好!”李睿智伸手与东方星轩握手时,脑门上的汗水都下来了,一幅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本来就有些黝黑的脸都涨成了紫红的猎肝色了,时不是地瞟着东方星轩,看那架势可真有点一见钟情的样子。
东方鸿途也是为宝贝女儿的个人大事着急不已,都是二十六岁了,也相过很多次亲,每次见面,也都只是瞟一眼对方,便没有下文了,没想到前几在柳思雨打电话过来,含蓄地问了一下,他马上就答应下来。
说是他的一个侄儿年龄不小的,说过很多的女孩子,都被躲过了,不知能不能前来新加坡一叙。
东方鸿途与柳思雨合作了八、九年的时间,对于她的情况了解的还是比较清楚的,在新加坡来说,那可是财权巅峰之上的人物呀,他的侄儿能差点哪里去吗?
当然可不能直接对女儿说,老爹带你去相亲,那丫头还不得马上就暴走呀,只得想法找着借口,把女儿带着一起来了,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吴用,心里更是高兴不已,当他听柳思雨说吴用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更是喜不自胜,这样一来,双方的合作也会更加深入了,不过那个叫李睿智的年轻人他却有些面熟,一时之间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不过也没关系,新加坡姓李的人是不少,真正处于金字塔顶端的李姓人家也就屈指可数了,难道会是?他不敢想象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东方家族在华人联谊会的地位也会更加稳定了。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身边的女儿东方星轩,没想到这丫头罕见地露出羞涩的神情,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地瞟着李睿智,更是欣喜不已,这可真是王八对绿豆眼,这世上还真的有一见钟情呀。
柳思雨可不知道短短的时间当中东方鸿途会有如此之多的想法,不过对于儿子认识能欧洲华人联谊会的会长认识,也是有些奇怪的,不过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不过她看到李睿智与东方星轩两人初次见面就扭扭捏捏的神情,做为过来人,哪有不明白呀,没想到一直让两家人着急的事情,现在总算有了眉目,不过能不能成事,还要两人的发展情况,脸上也露出浅浅的笑意。
“睿智,带东方小姐走走吧。”柳思雨拍了一下还愣神的李睿智,嗔怪地道。
“噢。”李睿智这才清醒过来,鼓起了勇气对东方星轩道,“东方小姐,后面有一处漂亮的植物园,要去看看吗?”
“真的?”东方星轩美眸亮了,她可是最喜欢那些珍稀的植物,平时没事的时候,她把庄园别墅后面都开辟成栽种着各种她重金购买而来的,像兰花、黑牡丹等种种变异的品种最让她欣喜不已。
东方鸿途见女儿的神情,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见她看过来的目光,微微笑着道:“去吧,年轻人多多在一起,会有共同语言的,我可听夫人说过,睿智也非常喜欢花草的。”
“东方先生,看您说的,我也是闲暇之时,摆弄一些花草而已,谈不上懂行。”李睿智谦虚地道。
“东方,请。”柳思雨暗暗地给吴用使用了个眼色。
“夫人,请。”东方鸿途在柳思雨的面前可不敢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随着柳思雨来到客厅坐下,吴用也是紧巴巴地把空间里的好茶拿了出来,又要空间灵水进行泡茶,那味道自然没得说。
“天呀,这是鬼兰。”东方星轩一进入植物园,便被放在大门边两盆兰吸引住了,仔细地看观察了一翻,便确定便是世上最为昂贵的鬼兰,“这是你培植出来吗?”
“我可没这本事,这两盆鬼兰,是我弟弟送给两位老爷子的礼物,我都眼馋不已,平时想看一下,都不可能,没想到放在这里了。”李睿智确实非常喜欢鬼兰,很想搬到自己的住处,可是两位老爷子视若珍宝,连看都不让,更不会给他的,没想到两位老爷子把这两盆野生的鬼兰放在这里,也更让他的心里痒痒不已。
对于鬼兰的方方面面的知识,他还是非常了解的,为了博得美人一笑,便开始涛涛不绝地讲解起来:“这种兰的最为惹眼的就是白色的大花,就像幽灵飘浮于空中似的,所以被人们又称为‘幽灵兰’;且开花很少,如果见到鬼兰,肯定会被它诡异的外表所吸引;对于兰花来说,基本给人一种清新、优雅的感觉,而鬼兰却是兰花当中的异类。这种兰花长在潮湿阴暗的沼泽当中,与鳄鱼为伴,所开出的花朵苍白、诡异,深得品兰之人推崇,被人们认为是世上最为贵重地兰花;其实鬼兰面世,还有一则不为人知的小故事。”
东方星轩虽说能认出是鬼兰,不过对于鬼兰的资料还是知道的较少,现在听李睿智这样说,更为好奇地问道:“快说呀,什么样的小故事?”
李睿智见东方星轩的俏脸上因兴奋而呈现出的潮红色,魂都差点飞了出去,“噢,好的。其实要说小故事也算不上,也就是鬼兰被发现的经过而已。1844年,比利时人吉恩·朱尔斯·林登在古巴发现了一种没有叶片、不生长在土地上的兰花;它仅仅依附于一条扁平,如同绿色丝带的根,在别的树干之上,开着惨白,形状奇特的花朵,当风轻轻地吹过时,那些惨白的花瓣随风摆动的样子,特别像浮在半空当中的幽灵似的,所以便把这种兰花取名‘鬼兰’;虽说鬼兰是一种附生植物,缠绕在其它的植物的主干之上,但却与寄生植物有所不同,鬼兰并不吸取寄主植物的营养,只是利用身的根进行光合作用和水分的吸收,时隔几十年后,人们又在美国的福罗里达半岛西南部的沼泽之中发现了鬼兰,与鳄鱼为邻居,这也让不少的生物学家认为,佛罗里达的鬼兰是由风或者鸟类从古巴酱花种带来,从而生长出来的。”
“鬼兰非常的稀少,当前主要分布地的美国也仅存两千余株,而合全都生长在佛罗里达南部沼泽地带;每年六至八月就是花期,一般的情况之下仅仅有5?0???兰才能开花的,而一株鬼兰一次只能开一两朵花,我记得2007年的一个意大的摄影师苦苦等了四个小时之外,才拍摄到一组让世人惊叹的照片,而那株鬼兰居然神奇地开出了九朵花。”
“不过有很多的传闻,鬼兰可以提炼毒品,我记得美国的一部叫《改编剧本》当中,就讲了一个关于毒品与鬼兰的故事——男女主角到遍布鳄鱼的沼泽之地寻找鬼兰,并吸食了从鬼兰当中提炼出来的毒品,最后男主角惨死于鳄鱼的嘴里;虽说目前这世上没有哪个科学家出面证实鬼兰可以提炼毒品,不过还是可以肯定,这种植物确实有一种毒品般的气质。”
东方星轩仔细地看了看,觉得这两株鬼兰与野生的鬼兰不太一样,据生长环境来看,一点都不一样呀,怎么可能呢?欣赏了一阵,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李睿智,“虽说我对鬼兰了解的不多,但是还知道一些的,因为这种植物当前已经被列入《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采集野生鬼兰是违法的,想要进行人工培植,更是非常的困难。我记得,美国佛罗达州的公园已经向游人开放了‘观赏鬼兰’旅游项目,当然在进入沼泽地之前,导游都会先把鳄鱼引开,这样才敢让游人在沼泽地里行进,好好地观赏这种幽灵般的名贵植物,可是这两株鬼兰已经开花了,我数数有多少朵!”
“这盆有六朵,再来数数这盆。”东方星轩兴奋地跑到那外那盆,认真地数了起来,“也是六朵,睿智,你来看看,好像这些花朵与野生的鬼兰不一样耶!”
李睿智听了这样称呼,骨头也都酥了几分,屁颠屁颠跑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确实不一样,鬼兰人工培植非常的困难,真没想到这两株鬼兰是如何培植出来的。野生鬼兰花瓣呈惨白色,没有任何的杂色;而这两株鬼兰的花色是一种洁白如玉的色泽,难道是一种变异的鬼兰不成,等回头,我们回去查一下资料,说不定会培育出更为优秀的品种,植物园还有很多的宝贝呢!”
“嗯,好的。”东方星轩点着头,跟着李睿智在植物园里观赏起来。
“天呀,我都看到了什么,这么名贵的花草,简直太美了,睿智,那是被称为‘花后’的魏紫吧。”东方星轩简直就像一个欢乐的小女孩似的在在如此众多的名贵花草当中穿行着。
“这几株魏紫可是两位老爷子培育了近十年才培育成功的,我那里还有一盆,如果你喜欢的话,我送给你。”李睿智对自己植物园里的东西可宝贝着,而现在居然要把魏紫送给东方星轩,看来这家伙可真是的真的坠落爱河了。
“真的?”东方星轩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顽皮地道,“你可不能反悔。”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落地砸坑。”李睿智拍着胸脯,说实在的,他还是有心疼的,不过为了美女,还是值的,现在他已经眼馋两盆鬼兰了,如果能弄到一盆那可太美了。
“睿智,那是睡火莲吧!”东方星轩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六平米见方的小水池,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抓着李睿智的胳膊兴奋地跳了起来,“也是两位老爷子,种植的吗?”
“不是的,以前这里只是普通的睡莲而已,我也很一段时间没有来这里,我可以肯定,这睡火莲肯定是我弟弟弄出来的。”李睿智微微皱皱眉头道,看来自己对大姑的儿子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只知道武功高强,却不知还有如此一手绝活,以后,自己想要名贵的花草,找他绝对不会错的。
“你是说安迪吧!”东方星轩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说真的,她对吴用的了解也不多,就连她父亲东方鸿途也没有对她说过,也没有问过,没想到过了几个月,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他,而且还是这方面的高手,这也让她产生强烈的好奇心,暗暗地记在心里了,到时一定要好好地了解一下这人。
“对,我表弟。”李睿智也颇为自豪地道。
“嗯,快给我拍照,能看到睡火莲开花,可是有福之人。”东方星轩拿出来自己手机,递给李睿智,便做着各种可爱的姿势。
睡火莲这样的花是没有办法以金钱来衡量的,在世人的眼里来看一般都是人们用来寄托感情的,而感情更是无价的,它则是格兰蒂亚最娇贵的一种花,一年当中也仅仅只有七天时间的花期,里面有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蕊,中间长有许多的金色触角,外面是紫色的花瓣,其花只有在凋谢的前一刻才会开放,想要看到睡火莲花开,的确是非常的不容易,这也难怪东方星轩如此兴奋,所以才说自己是幸运、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