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人看似缓步,但几步便入洞府,紧闭洞门。
罗依依看看梅姑,心想:“还是我先吧,要是让阮清浅先,让她骗出那丑八怪,我还剩什么了?”
于是,她快步来到洞口,大叫道:“前辈,你快出来,洞口来了一只斑斓大虎,要吃人了!”
“哈哈,这山是我的,我怎么不知道那大虎能走过那独木吊桥,到这里来。”丑人在洞里说道。
“是真的,前辈,还有那条青色大蟒,它也顺着那独木桥过来,前辈,前辈,你快出来,救救我们。”罗依依再接再厉。
“是吗?我不信。”丑人笑道:“若是没别的事,我可要睡午觉了。”
“前辈,您快看,林子里出现一只九尾松鼠。”
“我在此地这么久,从未见过。”丑人依然不信。
罗依依说的嘴都干了,可丑人就是不出来。气得她不干了,让给梅姑。
梅姑笑道:“你都不行,我自然也不行。”
丑人在洞里道:“你怎么试也不试?”
梅姑说:“刚才罗依依说外面有斑斓猛虎要吃人,您都不出屋,可见您是不在意我们生死的,又或者,您认为您出来不如在洞里安全。要是我在洞里,也会如此的。不如,你我换个位置,我进洞,您在外,看看我能不能让您进洞,如何?”
丑人一听,觉得有理,打开洞门,走了出来,道:“行,你进洞,我在外面。”
梅姑点点头,进入洞府,丑人正想看看梅姑如何劝他,就听她说道:“多谢前辈承认。”
丑人一听,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已经出了洞府。
“哈哈哈,好,好,有意思。”丑人大笑一声,道:“你们三人随我进洞府吧。”
“前辈”罗依依一把抓住丑人的胳膊:“前辈,再出一题如何!”
丑人沉思片刻,就当众人以为他在想题时,他突然说道:“若是再出一题,我还出题做什么,直接教你们四人一人一套功法就可以了。”
罗依依:“……”
丑人道:“你且下山吧。”他一挥手,明明没有灵力波动,却将罗依依振出十米远。
罗依依不敢再向前,只能不情不愿地顺着原路返回。
“还愣着干什么,你”,丑人指了指白江,道:“去,给我多采些半个枣,你”,他又指了指刘苗苗,道:“去,多炼些无烟煤,还有你”,最后,,他指了指梅姑,道:“进来和我学东西。”
就这样,梅姑进入丑人的洞府学习技能。
梅姑也从他的口中得知,他修炼的乃是武道,和擎天门的练体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却比他更灵活,可以飞檐走壁,踏水无痕,隔山打牛,送人于千里之外。
梅姑多番试探,也知这个时期的人也有修炼灵气之人,但却不知他们这些人为何在此不能修炼。
为今之计,只能努力学习,要有立身之技能,再寻原因。
更何况,技多不压身。
如此,三人便展开了劳动,练武的生活。
丑人教梅姑的是一套步法,两个功法和十面杀阵。
一套步法,乃是叶子步法,练至大圆满,身轻如叶,来无影去无踪。
两个功法,乃是《乾坤术》的内功心法和外功招式。练至大圆满可气吞山河,力拔千钧。
十面杀阵,顾名思义,包括十面绝杀阵。是梅姑最感兴趣的一部分。
每日,梅姑会将自己所学教给白江和刘苗苗。而刘苗苗和白江也将自己所学教给梅姑。
于是,他们每人的收获都不只是自己本身该得的。
不过,每个人的天赋和爱好不同,学习的效果也不同。
白江的柔术学得最差,他常不屑于女孩子的功法。且他不喜欢阵法,十面杀阵学得也不如意,不过却会辨认,且学了如何破解。
刘苗苗则是将柔术学得最好,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跳舞一般优美。但她的十面杀阵也只比白江强点。
至于梅姑,她每样都不是最差的,甚至白江的轻身术是她学的最好。
时间一晃儿过去了半年,这半年中,在丑人刻意的为难锻炼之下,三人的体力均有所提高,特别是白江,正是长身体和力气的时候,变化最大,个子高梅姑半头,身体也变得更壮了。
这天,丑人将梅姑三人叫到跟前,道:“过些日子,我师兄要来,我需要筹备一些东西,你们可愿替我采办?”
白江欢快道:“好呀,我们去。”
他终于可以离开这里,见见别处的风景了。
丑人给了三人一些银两,而不是灵石,并且给他们一张清单和一副地图。
三人收拾一下,按照地图的指示下山,原来,除了那条独木吊桥,此地还有一个极其隐秘的小径。
顺利来到山下,梅姑杠欲找人问路,就看见半年前的老妇人,老妇人背靠一棵苍天古树,眯着眼睛纳凉休憩。
“你们学成了?”老妇人瞧见梅姑三人,笑问。
白江笑道:“就学了个皮毛而已。”
“皮毛?那老头又长本事了?”老妇人呢喃道,可梅姑却便了脸色。
只见老妇人一拍身后依着的大树,道:“不行,我可不能输给这臭老头。”说完,她转身飞快奔跑,只见她几个起跃就消失在丛林中,而刚才的古树咔嚓一声断裂。
梅姑三人疑惑地对视一眼,陷入沉思。
沉默中,三人来到山下的村庄,村庄头有一株刚刚栽下小树,好像被强风吹过一般,向一侧倾倒。
梅姑不知为什么,提步上前,将树扶正。
又行几步,当她来到村口,看着熟悉有陌生的村庄,她突然知道到底原因。
这是邙山脚下的猎户村。
奔跑玩闹的孩童,手持弓箭的猎户,剥皮晒肉的妇女,这些场景无一不熟,可是那些面孔却是极其陌生的。
一个壮汉瞧见梅姑三人,走过来问:“你们是?”
梅姑拱手施礼:“我们想买三匹马。”
“哦,跟我来吧。”壮汉转身带路,四人从村头一直走到村尾,来到一处最为宽敞的院子,叫门道:“张老爹,有客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