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晕的林云这回是“真”晕了,这些银甲骑士将她扔进了一个金属笼子里后,就把她带离了中央舞台。。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随即,地下城被解除了封闭,但林云并没有被运出去,而是进入了地下城的一座奢华城堡里。
林云一动不动,任凭银甲骑士将她带进去。
她有些无语,作为一个机械人,她居然被抓了!虽然是她故意的,但是,她还是被迫故意的。因为太过被动,她想不被抓还不行了。
进入城堡之后,林云就被关进了城堡地下的监狱里。
他们显然并没有发现她是机械人,而且似乎确定她是不会醒来了,所以并没有派人看守她。
而在地下监狱里,林云看到了很多和她一样被关在里面的人。
这些人当中有男有‘女’,形容憔悴,狼狈不堪,全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而其中最让人瞩目的是一个和‘混’血骑士一样脸上画满图腾符文的男人,林云会特别不在意他不止是因为他脸上的图腾符文,还因为他的手脚都被镣铐铐着。看来此人一定是一个危险人物。
这些人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难道都是因为和她一样的原因?
这些人在看到她进入监狱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有的人无动于衷,比如说那个被镣铐着的大概是前‘混’血骑士的男人;有的人面‘露’怜悯,比如说被关在她隔壁的那个被毁容了的‘女’人;有的人看了她一眼就转移了视线,比如说那个鼻青脸肿的少年……咦,那个少年不是白天和小邦德打架的阿爽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只是因为他和小邦德打了一架?那么那个阿壮怎么没被抓进来?
等看守离去后,林云就让自己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她醒来后一脸‘迷’茫地看着周围的环境,然后忽然惊呼了一声。
“这是哪里!”
她用的是联盟语,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一直用‘精’神力注意着监狱里的各位狱友。几乎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同,而有的人根本没有反应。林云无从判断谁能听懂她的话。
但是很快,林云就意识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哪里,这是一座监狱。
“我怎么会在这里!可恶!可恶!该死的弗雷老变态!”
林云恨恨地骂道。能被关在这里的人肯定有不少人是因为得罪了老变态弗雷,那么她肯定能找到几个和她同仇敌忾的狱友。
随即,她隔壁被毁容的‘女’人说话了。
“你也是被弗雷那个老家伙关进来的?”‘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急切,似乎迫切地想听到她的回答。
林云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即就靠了过去。她像是找到了小伙伴一般‘激’动地说道:
“你也是被他关进来的?那个老变态实在是太恶心了,我出去后一定要‘弄’死他!”
“呵,‘弄’死他……怪不得你会被关进来。”
‘女’人的语气忽然变了,带着愤恨又带着幸灾乐祸。
林云:“……”
这是什么反应?
毁容‘女’人似是喃喃自语:“他可最喜欢你这种年纪的小‘女’孩了,若不是……贱人,贱人贱人!啊啊啊!贱人该死该死!”
被毁容的‘女’人忽然发起疯来,不知道她是因为想起了什么而忽然失去了理智,她大声咒骂着,面目狰狞,眼睛暴突,一张被毁容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看上去格外吓人。
林云被吓住了。
‘女’人一边咒骂一边用手捶打着牢房外的钢条,似乎想要将钢条砸开,甚至伸出手来想要来抓林云,林云吓得急忙闪开,有些呆愣地看着她。
被毁容的‘女’人自然是砸不开钢条的,她的手很快就出血了,然而,即便已经出血,她还是没有停下来。
林云看着失去理智的毁容‘女’人,愕然说不出话来。
“你别打了,你的手都出血了!”林云急忙喊道,然而,失去理智的‘女’人根本听不见她的话,或者说,即便她听见了,也根本听不进去。
监狱里回‘荡’着疯‘女’人的嘶吼声,很快就惊动了‘门’外的两个守卫,看到两个守卫骂骂咧咧地走进来,林云急忙再次趴在地上装晕。
守卫们没有发现她的异常,而是径直走向了发疯的毁容‘女’人。一个守卫的手上拿着一枚熟悉的针剂,另一个守卫上前一把抓住疯‘女’人不住敲打钢条的手,压制住挣扎的疯‘女’人后,拿着针剂的守卫就狠狠地一针扎进了疯‘女’人的胳膊里,不久,疯‘女’人就倒地昏‘迷’了过去。
“这鬼‘女’人今天怎么又发疯了。”一个守卫骂骂咧咧地说道。
“管她呢,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比如说,隔壁新来的这个小姑娘。”另一个守卫说,一双眼睛还‘色’‘迷’‘迷’地瞧着林云。
林云听到他们说起她的时候,心不由得一提。
“一定是看别人长得好看,受不了了吧。”
“嘿嘿嘿,和毁容的她比起来,就算长得不怎么样也能算是好看了。”
“小姑娘不错呀,你的眼光要不要那么高。”
“这小姑娘要不是个异能者,弗雷老爷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莎拉公主那样才叫好看呢!”
“切……那还是个孩子。”
两个守卫给毁容的‘女’人注‘射’完针剂后,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林云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由得眉头微皱。
虽然没能从突然发疯的毁容‘女’人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这两个守卫的对话里却含着不少信息。虽然这些信息她并不知道有什么用,不过,大概她想要从毁容‘女’人嘴里套话有些难度,因为她似乎一直‘精’神不太正常。
林云有些沮丧,但幸好他们并没有发现她已经醒了。
林云等他们走后才再次“苏醒”过来,她有些疑‘惑’地靠近毁容‘女’人的牢房,见她就这么趴在脏兮兮的监狱地上,也没人能将她一刀旁边的草席上,心中有些不忍。幸好离得不远,于是林云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她。
“喂,你没事吧?”她有些关心地问道。
当然,毁容‘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好像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
而其他牢房里的人显然都对此毫不关心,他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