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1 / 1)

其实在这个屋顶有一个窗口并没有什么难以了解的。-79小说网-bsp;

当初在建造这个练习屋时,团一郎就已经给这幅照片设计了位置,同时要求每周都要打扫一遍,为了方便,就在那个地方专‘门’留了个空位。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欧阳月海竟然能找到那个地方,而且只是在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里,离开了房间爬上楼顶。最可怕的是,根据那个叫降谷千紘的孩子说,这个家伙来到小镇还不到一周吧!他应该还没有来过自己的家吧!那么,看着那些一模一样的天窗玻璃,团一郎实在想不通如此隐蔽的地方,那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当欧阳月海看到那扇‘门’时就知道这里不会是团一郎的卧室,加上对于里面团一郎的情绪就大体可以判断出来,里面应该就是一个他能尽情发怒的环境。对于一个练习击剑的人而言,他已经在动漫里看到过散华·团一郎是如何处理千紘那只偷腥猫的,那么单调沉闷的地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想到里面还有一张礼弥和她父亲的合影,他才不会进去的。但是就算是六维属‘性’全方位远超那个全副武装的可怜人,欧阳月海也不打算为他‘浪’费太多时间,因而选择最省时间最隐蔽的办法——偷。不过没想到竟然会被发现,这点欧阳月海表示很遗憾,听到那声出离悲痛的叫声,他知道今天这件事情没有善了的可能‘性’了,索‘性’破罐破摔,右手抓着框架的边缘,手臂用力使身体绕着那个支点做着钟摆运动,在身体接近水晶壁时狠狠一脚踢上去。

“咔啦——零零零零。。。。。”

伴随着无数碎玻璃落地的声音,欧阳月海手执那张巨大的相片落在场地中央,明明是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踩在满地的碎玻璃上,看起来却一点事都没有。

团一郎看到那个人从高处落下,下意识的选择‘性’遗忘了昨天礼弥就是被这个人从高处抱着缓缓落在地上,但是看起来没有丝毫损伤的事实,内心无比希望他会在落地时发生一些自己希望的事情,但是显示总是那么残酷。没想到那个人不仅安全落地,而且已经将那幅照片当着他的面沿着自己和礼弥合影的间隙撕开,并且将自己所在的那一半丢在地上,礼弥的那一边则小心翼翼得折起来,装进上衣口袋,而且就是那么大的半张照片,平铺开足有三四平米的照片,装进那个运动服的口袋后竟然没有丝毫膨胀的感觉。bsp;不用说,欧阳月海肯定是把相片放进自己的空间仓库里了,连同其它相片一起,占据一个空格,问题是那团一郎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算起来这个已经不知道是欧阳月海给他的第几个意外了,但是他还是一脸惊异的看着欧阳月海。作为一名忠诚的科学拥护者,欧阳月海身上有太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就像刚才那把匕首,整整半浴缸的热水,仅仅十秒钟不到就降到了零度,但是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是那个匕首的问题。想到匕首,团一郎猛地想到一个问题,想了想便问向欧阳月海。

“你说你要给礼弥一个家,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听千紘说,你也只是才来到这个地方。换句话说,你应该是专‘门’为了礼弥来到这里吧!小子。”团一郎说到这里,看到欧阳月海的眼光有些闪烁,认为是对方有了一些慌‘乱’,心中不免有些自豪,换了一个自然一点的姿势,又继续说着,“我且不论你‘私’自参与别人家‘私’事的过错,也不谈你侮辱我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为何想要带走礼弥?”

“你想知道吗?”

他刚说完,欧阳月海就直接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团一郎有些不解,按理来说,此时对方应该想尽办法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礼弥在他那里比在自己这里生活的更好,那时自己就能以学习等一系列的环境问题将对方辩得哑口无言。但是面前的这个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反而将他摆在了被动的局面。但是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心理,他还是耐心回答道:“想,当然想。”

欧阳月海听到那句话,又仔细想了想,目光看向那个全副武装的人,右手则缓缓拔出欢儿化作的那把太刀。

“礼弥应该有一个与生俱来的物品吧!”

什么,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团一郎心中一紧,脑子顿时像被闪电划过,一片空白。尽管他一再想办法将这件事情保密,没想到还是有人知道了,而且还是自己目前最担心最害怕的人。

看到团一郎的表情,欧阳月海就知道对方知道这件事,与其说是知道,不如说是还记得这件事情。bsp;看来世界只是删除了那些不相关的人的记忆,像这个动漫里最大的boss,果然还是有些优惠的。不过既然对方记得这件事情,那就好办多了。

“那么,你应该认识这个符号吧!”

将自己刀柄上的世界树微型影像指给团一郎。看到那个几乎日夜都能看到的标志,团一郎睁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自己当初为了那条项链被不知名的物体吊着狠狠‘抽’打,明明已经快昏‘迷’过去了,但是‘精’神中是处于高度兴奋状态,一边被吊打,一边看着自己的宅子被拆毁,心中无限痛苦,而礼弥则被送到了镇里一户人家,从那以后自己就再也不敢对那项链下手。但是今天眼前又一次出现了一个有着相同标志的武器,团一郎已经不知道盖怎样表达自己心中的郁闷,与嫉妒。

“认识就好,相信你也知道了那条项链拥有难以解释的能力。而我的这把刀也一样,准确来说,我们的伴生物品拥有完全相同的作用。而且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它们还建立了某种联系,使得我能通过这个接收到礼弥的某些想法。因为得知礼弥的生活很痛苦,我才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你懂吗?”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团一郎此时已经完全惊呆了,仅仅因为这个荒谬原因,那个男人就算不惜和自己结怨也要带走礼弥,“那么,你就那么有自信,能做到这一点吗?”

“其实本来没有的。”

“奥?怎么说?”团一郎听到这话,心中自感慰藉不少:原来这个人也没有那个自信啊!说明自己足以让他产生某种危机感,以至于无法下手。

“我以为十几年前那次礼弥的项链暴走让你长了一点记‘性’,不会再对礼弥下手了。”欧阳月海将太刀收回去,又拔出了那把淬蓝匕首,“谁知道你不长记‘性’,一再的让礼弥受伤,还是以父亲的身份做出那种事情。所以说,我才想问:你是自信你们建房子的速度能赶上它拆房子的效率吗?”

“你,你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不可能,不可能。。。。。。啊————————!”

终于,一再的被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说出十几年前的那些隐情,自己的伤疤一次次若无其事的被揭开,团一郎终于无法承受心理上的压力,完全放弃了所谓的贵族仪态,大吼一声,冲向欧阳月海。

“别急嘛!我还没说完呢!”欧阳月海轻轻一跳,扭身躲过他的攻击,看到对方的情绪已经近临失控,他心中对团一郎的评价又低了几分。仅仅这点信息量就受不了,真不愧是贵族家的大少爷。不过他可不介意再继续火上浇油,“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吗?”

团一郎身形一滞,保持着进攻的姿势,压着沙哑的嗓子问道:“想。”

顿时,欧阳月海脸上的笑容变得极其灿烂,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局势。

“你想知道?但是我不想说。笨蛋。”

“你——”

团一郎面罩下的脸已经完全扭曲。耻辱,绝对是耻辱。想他散华团一郎活了这么多年,一直是一个注重尊严和身份的人,到哪里不是受人尊敬,受人敬畏。论智慧,他可是考过博士的人,论武力,以他练习的剑技,相信可以参加国家级的比赛。但是今天碰到这个身份,智慧都不及自己的人,竟然处处压制自己,掌握着局势的发展。耻辱,这是对散华家的侮辱,这个人,绝对不可以饶恕。

“怎么,对我的恐惧‘激’起了你的战斗yuwang吗?老家伙。”

正当他拿稳‘花’剑时,身后就传来那个人的声音,‘阴’冷而生硬,就像从冰窟里传出来的一样,纵然穿着一层击剑服装,也能感觉到那股实质般的寒意侵入骨骼,使他的关节僵化。但是那声“老家伙”又成功地‘激’怒了他,感觉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团一郎大吼一声:“‘混’账,你应该叫我散华大人啊!”

紧接着,脖子就被巨力掐紧,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世界都出现了重影,之后感觉到整个面部都撞在一个绵软的物体上。常年坚持锻炼的团一郎自然知道,自己这是被压在了地面上,而此时,他的脸就和平时自己踩着的地毯亲密接触着。至于那个面罩,早在落地之前就被摘了下来,由于是暴力摘取,脸上被刮得火辣辣的疼。

“真笨,明知道对手就在背后,说话前还不先行躲避,我都忍不住给你一点教训了。老,家,伙。”

欧阳月海还专‘门’将那三个字加重音。对于这种明显是打脸的作风,团一郎挣扎着要爬起来给对方一点教训,但是加在脖子上的力量也随着他的挣扎不断加大,始终使他的脸紧紧贴着地面,而又保证他能呼吸,想出声表示自己的愤怒,一张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shenyin声。

“想起来吗?想维护所谓散华家的尊严吗?想将礼弥从我这个陌生人的手里抢回去吗?”

听到这句讽刺多于引‘诱’话,团一郎的挣扎显得更加剧烈。但是,要拼力量,就算是三个他加起来也比不上欧阳月海,所以也只能是在地上做些无用功。

“奉劝你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看在某些事情上,我只是对你动用了拳脚,别不知足。在我们一族的眼里,你算什么东西?”

欧阳月海说的自己那一族,就是在说穿越者,自然也有给团一郎造成误导的意思。也许觉得言语威胁不够,他将匕首抵在对方的脖子处,决定速战速决。团一郎感觉后颈一凉,显然是欧阳月海耐心已尽,将那把匕首压在自己的脖子上,知道生命最重要的团一郎也乖乖停止了挣扎,虽然知道在法治社会里这个人应该不会杀了自己,但是让自己断个手筋脚筋的最终痛苦的还是自己。看到对方老实了,欧阳月海收回掐着他脖子的手,却不收回匕首。

“看,这样不就老实多了吗?明明对大家都好,早知道你何必挣扎?”

团一郎沉默着不发声,但是握着‘花’剑的右手因为用力而不停地颤抖着,表示其主人此时的内心并不像身体那么淡然。欧阳月海选择‘性’的无视了那些细节,通过动漫和之前的接触了解,他也并不担心这个家伙会出现怎样的变化会威胁到自己。

欧阳月海vs散华·团一郎,欧阳月海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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