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喜欢他的。”殷炽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瓜子,自顾自的磕了起来。
玉书听此言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元枫看殷炽翎和冬洱这样子,估计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师姐,我先带其他弟子到处逛逛了。”
“好的,你们去吧,让他们自己逛逛吧,到了时间去”冬洱看向了玉书。
玉书叹了口气道:“九州府。”隐溪宗的住所在九州府内。
“嗯!到了时间去九州府汇合就行了。”
“好的。”元枫领着其他弟子便离开了,至于想看戏的也就都留了下来。
街上的大戏依旧在进行中,白缥听到凤昭妍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昭妍姑娘,男欢女爱本就是常态,你怎么能污蔑在下呢。”
“呸!就是你勾引我妹妹的。”凤昭妍挣脱开马鞭,从地上站了起来,蓄力一掌袭向了白缥。
凤昭雪见状,立马扑过去挡在了白缥面前。
白缥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的修为比凤昭妍高得多,所以她的动作在他眼里是放慢的,想要挡下这掌轻而易举。
但是他突然不想去挡,仍由凤昭雪挡在他面前。
凤昭妍见状立马将力回收,终归是伤了自己,怒视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妹妹:“雪儿,你何必在意这样的一个人呢!”
“姐,我喜欢白公子的事同白公子无关,你不要再找白公子麻烦了。”凤昭雪一向是个软弱的性子,这一次却鼓起了勇气,对凤昭妍吼道。
“你!”凤昭妍被气的感觉气血翻滚,只能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妹妹,亲妹妹。
“行,好样的!凤昭雪你就喜欢他吧,我不管了!到时候伤心了,别找我哭!”
真是的,管不了她不管了还不行嘛!她这个妹妹没吃过什么苦头,这一次就让她知道下什么叫人间疾苦。
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去。
“欸!姐!”凤昭雪看着头也不回的凤昭妍下意识的就想追上去,走前不忘跟白缥道歉:“白公子,姐姐并无恶意,希望你不要在意。”
白缥含笑低头注视着她,轻声的“嗯”了一声。
凤昭雪不知为何又再次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娇羞道:“白公子缘见。”转身朝凤昭妍追去了。
解决完凤家姐妹的事情,白缥将目光落在了殷炽翎身上,两人目光对视,殷炽翎嗑瓜子的动作戛然而止。
空气突然凝固,殷炽翎立马将眼光错开,笑着对冬洱说道:“师叔,我们走吧。”
然而白缥又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轻声唤道:“姑娘请留步。”
他的手掌中躺着一个荷包,蓝色的,上面绣着一朵盛开么白莲,出淤泥而不染:“姑娘这是你的吗?”
殷炽翎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原本挂在腰间的荷包不知何时不见了,那可是曾经和岚止一起下山买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你还给我。”
白缥缓缓走向殷炽翎,轻轻托起了她的手,将荷包放在了殷炽翎手掌中:“姑娘的东西自然是要还给姑娘的。”
殷炽翎满意的看了眼手中的荷包,手掌握拳,紧紧将荷包握住,反手抓住白缥手腕,笑道:“白公子可知道不可随意摸姑娘家的手?”
撩了那么多姑娘的白缥又怎么不会知道这个道理,以退为进:“是白某逾越了。”
他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殷炽翎一脸笑意的紧握住他的手腕:“姑娘?”
目睹这一切的玉书,不由的摇了摇头,在他以为又一个姑娘沦陷的时候,殷炽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个过肩摔就将白缥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殷炽翎手里的瓜子壳也同白缥一同散落在地。
白缥丝毫没有想到过会是这种情况,对待殷炽翎——不过融合期,心中也没有防范,直接被摔到地上,疼的他不由的倒吸一口气。
殷炽翎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白缥,藐视一切:“别以为是个女的就喜欢你。师叔,我们走!”
冬洱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她就知道殷炽翎握住白缥的手腕没那么简单。
玉书也同样怔住,从未见过谁家姑娘像殷炽翎这般凶猛?
两人愣神间,白缥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蓦地大笑了起来。
“白缥道友?”玉书唤了一声。
白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怎么了,玉书道友。”
“你没事吧?”玉书担忧的问道,要是逍遥宗宗主的儿子在九州出了问题,那可是一大麻烦。
白缥笑着摇了摇头:“无事,只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女娃娃了。”
冬洱一时也不知道说白缥什么了,只是拍了白缥的肩:“别想了,人家有喜欢的人了。你就别到处惹事了,待会你门派的人又要来捉你回去了。”
冬洱的余光瞥到了一个着装为逍遥宗服饰的弟子,努了努嘴:“诺,他们来了。”
“师兄!”逍遥宗的弟子此时也看到了他们,立马就朝白缥冲了过来,没错,是冲。
白缥心中暗叫不好,头也不回的飞身离开,空气中只留下一句:“道友们,改日再叙!”
逍遥宗弟子见白缥已经溜走,自然也不可能在此多做逗留,同样在空气中留下一句“道友们,改日再叙。”就去继续追白缥了。
玉书和冬洱相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无奈。
殷炽翎见冬洱久久没有跟过来,便又返回去找冬洱,回去时正好看到白缥落荒而逃的模样,看来这白缥还是有人降得住的嘛。
不远处一位生的冰清玉洁,眸中无多情绪的男子微微蹙眉,似有终年不化的积雪,声音清冷不夹杂一丝感情的问道:“可查清了是何人在此喧闹?”
“回师兄,是逍遥宗的白缥真人。”一位同他穿着一样道袍的男子俯身答道。
男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只低声呵斥:“胡闹。”
“我也这么觉得!逍遥粽的那个思凶哦,哪有我们家大思凶好!”一个梳着两颗丸子头的小女孩扒在男子的腿上,嘴里含着糖葫芦含糊不清,奶里奶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