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口口水,对鹏喊道,鹏,有人找你。『雅*文*言*情*首*发』<冰火#中文
在随后的几天,鹏开始了自己的初恋。
那少妇叫做乔卉,带着鹏东游西逛,不知疲倦,晚上在宾馆下榻,于是我有一周的时间见不到鹏。
然后我就莫名其妙被摩托车撞断了腿,现在回到我们的蜗居里面,竟然看见鹏如此萎靡不振卧倒在床,于是问道,乔卉呢?
再后来的时候我知道,原来乔卉之所以那么有钱是因为她的情人很有钱,但不幸的是,她的情人不是鹏,而鹏却稀里糊涂成了她的情人。
乔卉是被一个富商包养的小三,而鹏却被这个小三给包养了。在一天逛街的时候,乔卉突然躲进鹏背后,鹏说道,你躲谁呢?
乔卉指了指前面一个穿着深色西服搂着一个中年妇女的男子,示意鹏别说话,事后鹏问道,你有老公了?
乔卉凄然一笑,道,我是有老公了,可是那个老公在有我之前已经有老婆了。
那男的走后,乔卉随即舒肢展颜扑进鹏怀里温柔说道,现在我就只要你这一个老公,那个老公只是一个钱包而已。
鹏脸色一沉,眼神麻木挣开乔卉环抱自己的手,径自走开,在转角的时候鹏回头看了乔卉一眼,发现乔卉眼中泪光盈盈闪动,楚楚可怜。
鹏此时心中回忆起和乔卉在一起之后的点点滴滴,甜蜜、喜悦、快乐,和此时的屈辱夹杂,泪奔涌而出,轻骂一声,婊子!
虽然隔得很远,又是话音微小。不足以闻,但是口型却还是被乔卉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眼中泪滴再也遏制不住,竟哭得晕了过去。
鹏眼见至此,便即要过去相扶,却看见那个穿着深色西装的男子已经一手搭住乔卉肩头将她抱起,旁边的中年妇女不住催促服务员打120,显然被丈夫蒙在鼓里,鹏犹豫片刻,下了电梯。
第二天。那个中年男子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找到鹏,说道,你去看看她吧。她昏迷的时候一直叫的是你的名字。
言语间却是没有怒气,只是有几分苍凉的感慨。
中年男子看着鹏在床上稍微蠕动,随即说道,我老婆老早就知道我背着她搞花头,眼泪不知流了多少。从来都在我面前装得若无其事的,昨天晚上她把我们结婚证拿出来说,你要是想离就离吧,那个小三看见我跟你在一起都哭得晕倒了,我看得出她是真心*你……唉,她哪里知道。www.yawen8.com这些眼泪,不是为我流的。
中年男子走后,鹏就去了医院。隔着病房的玻璃静静观望,却觉得相隔光年般漫长。
推门进去,乔卉看到鹏进门,憔悴的脸上泛出喜不自胜而又万分自怜的眼光,随即垂泪怒道。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你还来找我干嘛?
鹏低声说。你不是,我们以后两个人一起好好过吧。
鹏随即伸出手握住乔卉,乔卉却不声不响挣开,说道,你走!
鹏怔在当地,却不挪步,乔卉手臂上还打着点滴,却突然暴起,在病床旁边柜子上拿起中年男子送的花朝鹏劈头盖脸砸去,声泪俱下喝道,你走啊!我不要你可怜!
鹏一阵沉默,然后道,我走了。
乔卉静静说道,你走吧,别回来了。
我不知道在关上门的那瞬间两个人的心碎成了几瓣,也不知道鹏如此萎靡不振躺在床上躺了多长时间,只是感觉人生总是需要什么东西来把鹏重新唤醒,但是我却找不到。
于是我想起我晚上还要去杂毛的派对,于是对鹏说道,晚上有派对,去吗?
鹏只是微微挪动,我在他背上轻拍几下,走出去,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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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星眸璀璨
我按照杂毛先前所给的地址按图索骥找到他的住宅,在一栋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大楼面前我呆住了,随即不知所措。
然后我看见杂毛走到我身边问,怎么不进去?
我说,哪个房间?
杂毛笑道,什么哪个房间?整栋楼都是我的。
我跟着他的笑声也笑了几声,却感觉我的笑,本身就显得那么可笑。
整个派对,只有我们三人,小洁不胜酒力,所以喝果汁。
等菜上完了之后,杂毛把那些站在我们身边像奴才一样的几个服务生全部支开,然后几个人说说笑笑,让我感觉又回到了我住院时候的病房一样。
很快,我们两个人喝得醉醺醺的,估计是杂毛怕我酒后乱性,所以很快也把小洁支开,然后两兄弟互诉别来之情。
而我始终很好奇杂毛是怎么把小洁搞到手的,于是想到酒后吐真言,猛灌杂毛啤酒。
结果杂毛被我灌得迷迷糊糊,不省人事,然后我看着倒下去的人,自饮自酌,随即也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好像时近半夜,我感觉有一只手软绵绵拍着我的脸,我以为是小洁,睁眼一看的时候却发现是杂毛拿着我的手不住拍打着我的脸,我酒意未消,艰难起身说道,干嘛?
杂毛说道,我刚刚在卫生间里面吐了,刚刚清醒,我有话对你说,你要是没醒的话也去吐一下吧!
我连忙说道,有什么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杂毛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把小洁弄到手的吗?
我说,你怎么知道?
杂毛喝了一口啤酒,不理我的问题,说道,那天我从医院走了之后,其实没真走,还安插了一个眼线在你们身边,半夜的时候,那个眼线打来电话,他还没动嘴,就被我劈头盖脸骂了一通,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趁我睡觉打电话。
我说,哦,原来有眼线啊,怪不得我在医院上厕所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偷窥呢!
然后杂毛说,我一听他说小洁走了,我本来还睡得昏昏沉沉,一下子我立马就醒了。
我把我老爸的保时捷开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看见小洁还在那里左顾右盼,身上还穿着那家医院宽大蓬松的病号服,被风吹着,楚楚可怜的。我的那个眼线跟我打电话说,老大,要不要我叫上几个人,假装流氓上去戏弄她一下,然后你最后来英雄救美?
我一听,觉得这个行,然后嘱咐他们说,你们可给我听好了,这可是我的女人,你们耍流氓只能吓唬,可别乱摸!
然后一切准别就绪,我看着小洁往外走几步,然后又往后面退几步,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小洁要走,但是我知道小洁心里面还是喜欢你的。
就在我们这伙“流氓”要上去的时候,真的来了一群流氓,几个人团团把小洁给围住了,我一看情势危急,我自己那帮手下还在对面马路上面等着我发号施令,越想越来不及,只能自己上了。
幸好这几年虽然花天酒地,但身手也还没搁下,先开始在后面偷袭打到几人,小洁一看是我,花容失色的脸上顿时稍微镇定了下来,但是人越来越多,我拉着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叫人过来。
好家伙,那人趁我不注意把我手机夺过去砸在地上,又在我鼻子上来了一拳,酸得我眼泪都流下来了。
就这么带着小洁一边打一边跑,突然眼前一亮,我的那个眼线开着我的保时捷朝我们开来,停在我们身边,我们急忙上车,只听见那几个流氓里面几个人叫嚷着说“你看,保时捷!”、“惹不起,咱们撤吧?”、“好!”……
这么着,一群流氓被一辆车给吓跑了。
我捂着鼻子,然后看着小洁关怀的颜色,觉得再来十拳也没什么,于是问道,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小洁摇摇头,但脸上仍是惊魂未定、心有余悸的样子,我看她穿着单薄,脱下外套给她披上,说,是送你回医院,还是去哪儿?
小洁看着医院门口,神色黯然,摇头不语,我说,要不先上我家住两天吧?
小洁也没答应,我便自作主张说道,开车吧。
而自始至终小洁的眼神还是没离开那家医院。
我听着杂毛红着眼圈说着这些,是不是哼哈答应着几句。
杂毛又说道,小洁在我这里,整天惦记着你,我能看得出来。对我则还是像普通朋友那样,也不问问我为什么不辞而别,也不问问我为什么突然出现。
我的那个手下后来跟我说,老大,你要是想要这个姑娘,我有一招。
然后我说,你还敢跟我提,上次让你雇一帮流氓来衬托我英雄救美,你瞧你办的什么事,我还被人k了一拳!
我手下那人说,大哥,其实那帮k你一拳的流氓才是我货真价实雇来的,还把你蒙在鼓里,就因为你不知道实情才显得真实嘛!
我心想也对,也难得这个手下能这么精明,于是问道,那你这回带给我什么好主意了?
他说,你看,那个小妞一直不肯就范,就是因为她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男的,那个男的虽然断了一条腿,但是神采奕奕、风采依旧,这样办,咱们把他另外一条腿也给打折,最好来个终身粉碎性骨折,你看,她总不能以后一辈子抱着一个残废过日子吧?
ps:未完待续,敬请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