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打了骆小宁一巴掌后,再指着那三名潜伏在阴暗处的特警,满是杀气地威胁:“我给你三秒钟时间,赶紧滚,不然我不介意把你打死在这里。这里是战场,不尊从命令的作战人员,只能被执行战场纪律。”
骆小宁被曹越这一巴掌打傻了,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却感觉到整个人腾空而起。
曹越一使劲,拎着她的胸前,直接把她扔到了往下楼层去的楼梯近处,钻心的疼痛从胸部和落地的身体部位传来。她很想一枪把曹越崩了可惜她的佩枪被曹越抢走了。
在曹越的威胁下,饱受屈辱的骆小宁,最终还是眼含泪水,心里把曹越的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后,委屈地下了楼。另外那三名特警,也在曹越的威胁下,退出了战斗。
领头的那名中尉,其实也很不甘心,毕竟他们也算是特种作战人员。
但在曹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下了他的枪,并用枪指着他的脑袋后,只能服从命令。
三名特警向曹越的蝴蝶敬了个军礼,相互掩护着退出了战斗,退到大楼外担任警戒去了。
曹越再次向指挥中心提出了要求,要所有其他人员都退出战斗。
参加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连战场上的命令都不愿意听从,曹越觉得有必要向他们的长官提出建议,好好整顿一下纪律。
吴永明也马上下令,所有人都要严格遵从命令,不然战场纪律处分。
“呯”一声枪响,通过公共频道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一直留意里面动静的吴永明和聂丹,都吃了一惊。
在枪响后好一会没到曹越的声音后,吴永明忍不住问了一句:“里面什么情况?”
“别废话,”通话器中传来曹越不耐烦的声音。
这是蝴蝶一枪将五楼走廊上探出脑袋的一名歹徒击毙发出的声音。
那名歹徒被击中后,从楼上摔了下来,直接摔到了一楼大厅内,当场身死。
这时候,撤退的骆小宁和几名特警刚好走到一楼,一具尸体摔下来,把他们吓了一跳,特别是差点被砸中的骆小宁,魂都快被吓没了。
不过在看清是歹徒的模样后,他们都松了口气。
短短几分钟,曹越和他的同伴就击毙了数名歹徒,这等战斗力真不是他们可以相比的。
他们数十名警力,没打死打伤一名歹徒,己方却遭遇了伤亡,实力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就在骆小宁和几名特警相互掩护着冲出大楼的时候,曹越和蝴蝶相互配合中又击毙了一名歹徒,冲到了四楼。他们的内部通话器关掉了,不想被外界打扰。
一名歹徒的尸体倒在曹越身边,他一把扯下歹徒胸上的面罩,看到的是一名黄头发高鼻子的外国人模样。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曹越的心头,他抽出军刺,割开歹徒左臂的衣服,昏暗的光线下,一个鱼形纹身图案映入曹越的眼帘。
“鲨鱼佣兵团”曹越心里忍不住低呼了声,他已经料到占领大楼的歹徒不是普通的歹徒,没想到却是国际是很有名声的“鲨鱼佣兵团”成员。
这是一个声名狼藉的佣兵团,他们的头目“鲨鱼”做事没有底线,只要有钱,什么任务都接,做了不少丧心病狂,有违人道的事情。
不过鲨鱼佣兵团大部业务都是在欧洲、非洲和美洲,亚洲业条主要集中在东南亚。据说鲨鱼是一名倭人,自己国家及领近国家的业务很少接。
曹越不清楚这次鲨鱼佣兵团为何会选择在华夏作案,又是谁雇佣了他们。他也马上想到了前段时间,蝴蝶和猴子参加的那次到倭国境内清除叛徒的行动,难道这两者之间有关联?
曹越也将歹徒的性质及鲨鱼佣兵团的情况报告给了指挥中心。
听到这次作案的竟然是专业的佣兵团后,指挥中心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职业佣兵是什么性质的存在,很多人都清楚。
那是让人谈之色变的武装集团。
佣兵团的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这也是很多人的疑惑。
曹越也告诉指挥中心,歹徒在没有撤离大楼之前,炸弹基本不会被引爆。
佣兵做事的风格他大概清楚,那些人虽然穷凶极恶,为了钱什么事情都会干,但很珍惜自己的性命,特别是头领,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们不会和你同归于尽,毕竟他们是为了钱。
曹越的话,又让很多人松了口气。
“呯”又一声枪响,刚刚撤出大楼的一名特警,被打中了腿部,摔倒在地上。
还好身边的那名同伴沉着机灵,马上拖过伤员的身体,快速躲到阴暗的地方。
射击的歹徒隐藏在五楼和六楼中间,他们隐藏的非常好,所占位置可以控制楼梯,还可以清楚地观察外面的情况。
不过在歹徒将枪伸出窗口,将撤退的特警打伤时候,曹越和蝴蝶已经解决了四楼的一名歹徒,冲上了五楼。
蝴蝶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一个点射,那名打伤特警的歹徒,在子弹的巨大冲击力下,撞破玻璃,从窗户摔了出去,当场身死。
从望远镜里看到这情况,聂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在想,如果摔下来的是曹越,那怎么办?
身边的丁兰,似乎感觉到了聂丹的心理起伏,上前挽住她的手,轻轻地说了一句:“夫人,别担心,他们肯定没事的。即使是佣兵团的人,也没办法和他们比。”
聂丹不说话,依然脸色苍白地看着大楼。
丁兰只得再安慰,“夫人,刚刚少爷也说了,佣兵团的人,在自己没有撤出大楼之前,基本上不会引爆炸弹。只要他们两人配合不出问题,肯定能把这次事件解决掉。”
“要是他们玩命,走投无路之下引爆炸弹,那怎么办?要是他们两人配合出问题,那如何是好?”
听聂丹低低说了两句,丁兰赶紧再安慰:“夫人,即使炸弹爆炸,他们也有机会逃离,我相信他们的能力,如果是我进去,炸弹爆炸的时候,我也有机会逃走。”
听丁兰这么说,聂丹这才稍稍放了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