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穆菲菲还在书中看到,传闻西门颜浩不近女色,就连他宫中所有的下人仆从都是男的!甚至有人说西门颜浩有断袖之癖,具体是不是真的那就有待考究了。
穆菲菲抬脚看向里面,果然看到了那个张牙舞爪的大小姐西门婷儿和那个憨憨的王守林,穆菲菲还记得当初那个西门婷儿还想勾搭自己来着。
“多谢大家厚爱,既然大家信任我,那在下便一定不会辜负众位仁兄对在下的信任。大家一会儿一起进入墓穴探宝,一定要分外小心。”
“传闻墓穴里面危机四伏,不仅有诸多凶兽,而且还有阵法陷阱,希望到时大家能够团结一心,才能共同取得宝藏。”
西门颜浩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本来就是皇室出身,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怯场。
穆菲菲抬头看了看天空,发现那大龙终于快到了,穆菲菲坏心眼的想着,嘿嘿,西门颜浩,叫你装,砸场子的来了。
西门颜浩刚想要继续说哈,却突然发现他们所处的地方被一大片阴影笼罩,抬头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我的天,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其他人也是跟西门颜浩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表情,为了不扎眼,穆菲菲也只能抬头做惊恐状。
然而实际上,穆菲菲确实被这大龙吓到了。前世,大家都说龙威武霸气,绝世独立,只是她看了龙的图片,龙的雕像,龙的骨架,她从没感觉到龙有什么可惊奇的。
如今亲眼所见,穆菲菲终于知道传说中的威武霸气是怎么回事了。当大龙出现在他们上空的时候,那遮天蔽日的样子,那矫健威武的身姿,那卓尔不凡的气势,让穆菲菲终于相信了,龙,果然是威武霸气,绝世独立的。
“那,那是什么?”终于有人回过了神来,惊恐的问道。
然后,陆续有人回过神来,他们因为一直在俗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凶兽,一时间都被震惊在了原地。
“那是,龙吗?”西门颜浩在那里喃喃自语,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真龙,他曾经有多渴望能够一见真龙,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那龙在天上没有呆多久,便向下落了下来,然而落地时却变成了一个桀骜不驯的女子。
“尔等蝼蚁,是谁偷了吾的孩子?将他们还回来,否则,死!”那女子威武霸气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有女性特有的柔软,又有不属于女性的庄严威武,听在耳中就像一个霸气威严的女王,在训诫她的臣民。
穆菲菲自然不会这个时候傻乎乎的走出来,只是她却没想到,总是有一些出人意料的人或事超乎你的想象。
“你是真龙吗?小生乃是风语大陆西岐国三皇子,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跟你成为朋友?”西门颜浩做了一个自认为风流倜傥的模样,走了出来。
他有多么想要一条真龙契约兽?乃至在他看到真龙的一瞬间便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疯狂的想要将真龙占为己有。
西门颜浩对真龙的执着超过了一切,甚至他在没有听清那龙说的什么便直接走出来送死了。
那龙听了西门颜浩的话,顿时更怒了,她的孩子们都丢了,这蝼蚁居然还在想着跟她交朋友?他眼底的疯狂她怎么可能没看见?当她是瞎了吗?
这样的蝼蚁怎么配得上她高傲的龙族?真是不自量力!
为了让西门颜浩认清现实,那龙一巴掌便抽了过去,龙是什么?龙是风语大陆肉身最强的神兽,别看变身后只是一个小巧的女子,一巴掌过去绝对是相当酸爽。
西门颜浩不可避免的被抽飞了,不仅如此,他感觉被那女子的手抽到的地方一阵骨裂声,哗啦啦的响起。
“噗”的一声,西门颜浩喷了一大口血,倒地不起。
西门婷儿见此,怒不可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跟那母龙叫板,“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把我哥哥怎么了?只是跟你交个朋友,你为什么要出手伤人?”
西门婷儿出口不逊,再次惹怒了母龙,直接赏了西门婷儿一巴掌,然而,西门婷儿可没有西门颜浩那么经打,受了重伤之后直接晕了过去。
三人中唯一还没有受伤的王守林,不敢说话了,默默的走上前喂西门颜浩和西门婷儿一颗丹药,然后扶着西门颜浩站了起来,又将西门婷儿放在了一边。
“哼,尔等蝼蚁不配与吾做朋友,赶紧将吾的孩子们交出来,否则,你们都要死!”母龙很愤怒,她只是想要找到自己的孩子,怎么就有这么多不知死活的跑出来瞎捣乱?
西门颜浩还有些不死心,刚好了一点就又站了出来,“我,我帮你找到你的孩子,你跟我契约好不好?”
那母龙一听更怒了,“尔等不知死活的蝼蚁,找死是不是,吾成全你!”
说完,那母龙酝酿了一口龙息,就要朝着西门颜浩吹过去,那可是真龙的龙息啊,而且还是成年的真龙的龙息,穆菲菲根本看不出来,那龙息到底有多强,反正就是很强很强就对了。
看到如此强横的力量,西门颜浩还算有些兄弟义气的将王守林推开了。王守林想要再次回来,可是龙息已经到了。
穆菲菲眼底扇动着幽暗的光,这西门颜浩做事还算是君子,只是第一次见面时那虚伪的话给了穆菲菲不好的印象。
穆菲菲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救下西门颜浩,怎么说他也是因为自己才陷入险境,虽然这都是因为他自己作死,但毕竟母龙是自己引过来的。
就在穆菲菲已经准备要动手的时候,只见处在龙息中的西门颜浩身上陡然爆发出一阵金光,那母龙见到这金光后,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和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
那金光很是厉害,金光一闪,便把龙息打散了,露出瘫软在地的西门颜浩。
此时西门颜浩的样子很是狼狈,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风流倜傥,全身黑漆漆一片,只能勉强看出五官,头发一片散乱,衣服也不复原来的样子,好像身上挂了一块黑乎乎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