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宫景瑄暂停的客栈内,宫景瑄知道上官玉瑶已顺利进了琉璃宫,便打算启程回天翌了,如今他出来都有二十天了,虽然他日日都能收到京城传来的消息,只是最后这七八日她总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可是如今他自己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于是便决定今日就动身。
然而……
刚让曹风收拾了一下,门还未打开,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身橙色衣裙,打扮十分香艳的原倾出现了,胸前那两只小白兔都快有种随时都跳出来的感觉,总之,只要是个男人,看着就觉得眼前被晃的眩晕。
原倾一进门便朝宫景瑄跑了过去,推住他手臂便开始扭着腰身撒娇了,宫景瑄朝曹风看了一眼示意他先出去。
曹风看了眼正靠在宫景瑄怀里的原倾一眼,便朝外走去,只是心中却想着:哎!多好的姑娘,又这样被祸祸了!
“爷,听说您今日便要走?爷答应过倾儿要娶倾儿的,您带我一块儿走吧!”原倾倒在宫景瑄怀里便说了起来。
宫景瑄一听此话,脸上瞬间就阴冷了一下,不过片刻,他便恢复常色,想了想,将原倾从自己胸前推开,而后才道:“倾儿乖,爷既然答应要娶你自然不会反悔,只是爷现在还不能带你走,倾儿先等爷一阵子,等爷将家中事处理好了,到时候爷便派人来接你,嗯?”
“嗯……不嘛!倾儿现在就要跟爷一起走!”原倾并没同意。
“倾儿要听话,你放心,爷说过的话不会不作数!”
“倾儿当然知道爷不会说假话,可是倾儿就是不想和爷分开嘛,倾儿一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爷,倾儿就特别难过,所以,爷您还是带倾儿一块儿走吧!”
见原倾竟如此难缠,宫景瑄心中的都已慢慢生出火气了,压抑着火气,假装变了脸,对着原倾表现出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道:“倾儿若是不听话,那爷就收回要娶你的话,既然现在都不听爷的,那将来……”
一听宫景瑄的话,原倾瞬间就慌了,忙摆手道:“爷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想离开爷罢了,爷您不能反悔,如今倾儿已经是爷的人了,若是爷不娶我,倾儿今后还怎么活呀!”
“那你可愿先听爷的话?”宫景瑄再次搂上原倾的肩膀,故意瞪着她问道。
原倾虽然心中有一万一个愿,可一想到刚刚宫景瑄的话,她便有些害怕,毕竟她是真的看上他了,犹豫了好一会儿,原倾才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倾儿便等爷来接我!不过请爷一定要快点来,不然,不然倾儿说不定会自己去天翌寻爷的!”
“你放心吧!那如此便说定了,你且先在此等爷些时日!”
“嗯!那请爷将这个收下吧!”原倾从腰间摸出了一个通体鲜红的玉指环递到了宫景瑄面前。
宫景瑄笑着接过,还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才收了起来,最后抬手捏了一把原倾丰胸的臀部,便大步流星了出了房门。
原倾看着宫景瑄头也不回的离开,忙追出了几步,来到门口时,已经不见了宫景瑄的身影,正好她站的位置离窗户不远,她直接就走到窗户边打开了窗门,然而她看到的一幕却让她差点没出口大骂。
只见宫景瑄走到曹风牵过来的马上边上时,伸手从怀里掏出了那枚鲜红的指环,直接就扔了出去。
原倾看着宫景瑄毫不犹豫的将指环扔掉后,眼花便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此时她多么想直接就冲着下方的宫景瑄质问,可是她却又没有勇气,更没那个脸,若是她真的喊了,那么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已**于这个负心汉了。
宫景瑄不知道的是,原倾送他的这枚指环其实代表着楼兰的一重大意义,那便是若是一个女子看上哪个男子了,当两人私定终身后便越过俗礼直接有了肌肤之亲后,女子便要送上一枚指环,代表她这辈子便一定要跟着那个男子了,通常,男子在收到这枚指环后也都会好好保存,若是没有打算娶这名女子,男子便会当面拒绝不会收下,然而宫景瑄他收了,可他却又在事后给扔掉了,好巧不巧的又被原倾看到了,如此一来,这事便就不好说了。
原倾现在总算知道为何宫景瑄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带自己一同走了,原来他根本就没打算真的娶她,原来一切都只是她送上门让这个臭男人吃的,她真傻!
当再次看清楼下的场景时,哪里还有宫景瑄马车的影子,楼下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竟让原倾觉得长这么大,她竟一次便全盘皆输了。
……
月离宫
晓晓独自带月离宫的成员已训练了快一个月了,在此之间,她也得知宫离忧在琉璃宫里大肆选秀的事情了,不过虽然明知宫离忧不过是作个秀而已,可是心里还是有片刻的不爽,像她这种有着强烈独占一人的心理,即便只是名义上多了几个女人,可是心里还是会有些在意。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可是却总也控制不住自己会去想这件事情,特别是知道了那个叫白月儿的女人竟是上官玉瑶时,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她是真没想到上官玉瑶竟有这么大的命,消失了那么久竟然还活着,还成为了宫景瑄的人,虽然晓晓也知道当初因为自己,宫离忧便将上官玉瑶送走了,可她如今又怎么会成了宫景瑄派去监视宫离忧的细作了呢!
想来想去,晓晓也没弄明白,更是弄不清宫离忧当初将上官玉瑶送到了什么地方了。
“报告!”
正想着,晓晓突然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抬头一看,是紫魔,“有何事?”
“回禀夫人,夫人吩咐的训练事项已全部完成,所有成员无一人受伤,请夫人前往现场指示!”紫魔站着标准的军姿向晓晓回答着。
如今的月离宫成员已经被晓晓严格按照当年她在部队受训时的标准来的,所以不管是说话还是站姿,现在的月离宫成员全部都是有规有矩。
“嗯!”晓晓听完紫魔的话便起身先一步走了,紫魔紧随其后。
紫魔看着前面晓晓说不上强劲的身影,却怎么都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夫人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不觉便加快了脚步,很快紫魔便离晓晓只有一步之遥了。
想了许久,紫魔终是开口了。
“夫人,属下,属下见夫人最后有些异常,是不是太累了,不然夫人您就先休息两日,若是地从信得过属下,这两日便将训练事项交由属下如何?”
走在前头的晓晓猛然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而后才转身,用着从前在王府的那种随意的态度问道:“我的表现竟如此明显?”
紫魔被问的一脸尴尬,而后才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紫魔的动作,晓晓收回脸庞朝前看了一下,撇了撇嘴,道:“好吧!原来我也会被这种小事给影响!”
“夫人,您说的……”
“算了,不说了,你不是说让我把下面的训练交给你吗?那我便交给你就是了,正好我也确实累了,就当我偷个懒罢了,明日我去趟琉璃宫吧!”晓晓忙抬手阻止了紫魔要说的话,却又要做甩手掌柜了,反正这半个多月来,她该交代他们的也都交代过了,紫魔本来就是月离宫的总教头,交给他,她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这一交手,便交手了一个月。
“是!夫人,属下一定不会让夫人失望!”
“嗯,那现在我就去与弟兄们说几句话吧!”
两人一前一后,朝校练场走去了。
……
天翌皇宫
自打舒太后决定代理朝政后,她便将朝中搞得乌烟瘴气的,毕竟如今的朝堂上大多数都已站在宫景瑄的那头,从宫景瑄宣布加收税务后,那些个阿谀奉承的人都连连叫好,就是不同意的也就只是那那几个老臣。
这舒太后一执政,便下旨要恢复原来的税收,至此一来,那些本来就打着从税收中捞取暴利的大臣们便连连反对,说舒太后没有经过宫景瑄的同意便私自更改皇上的意思,为此,舒太后可算是被暗地里骂得一塌糊涂了。
只是舒太后却全然不在意,因为她恢复了从前的税收,却收到了民心,毕竟那些税都是从老百姓的头上收的,只有老百姓过得舒坦了,他们才会认为上面的人是好人,如宫景瑄那般只为自己一统江山,不顾百姓死活的皇帝,老百姓当然要怨声连连了。
从朝堂上回到兹心宫后,胡蜜便笑着迎了过去,自打舒太后代政之后,胡蜜可算是来得更勤了,他可算是日日都陪舒太后饮酒作乐了,为了讨舒太后欢心,他可算是煞费苦心,还特意去紫霞楼让音书帮他寻了两句长像阴柔的小白脸作为礼物送给了舒太后。
起初,他还怕舒太后会怪罪他,只是当他带着这两名小白脸儿来到兹心宫后,舒太后虽然一开始确实说了两句,可后来便也并没多说什么,不仅如此,当天就让他把这两名小白脸儿给留下了,留就留吧,竟还让他若是有事便可先离开。
一出兹心宫,胡蜜便在心里暗骂道:果然是个老妖婆,如今仗着自己收得民心便已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不仅心大,这骚气更是了不得!
今日他来,只是想来看看他前两日送来的这两名小白脸儿是不是尽心尽力了。
“太后,臣给太后送来的两位美人可还符合太后的口味?”因为殿内除了那两个身前白衣,黑发披散着的两名男子,没有任何宫人,胡蜜这才会如此直白的问了出来。
舒太后将围在自己身边正在忙活着的两名男子各看了一眼,弯着眉头道:“还不错,他们比你强多了!”
听到舒太后的这话,顿时让胡蜜无语了,心中道:就你那饥渴的样子,以我一人之力自然是喂不饱你了!
不过胡蜜却是嘿嘿一笑,道:“太后说得是,臣这身板怎可敌得过这两位美人!”
而围着舒太后的两名男子自始自终都只看着舒太后,因为他们的任务便是要迷惑舒太后,所以刚才舒太后一入房门,他们两人便围了过去,又是捏肩,又是捶被的。
“嗯!这两日宫外可有什么风声儿?”舒太后舒服的朝塌背上靠了靠,朝胡蜜问道。
“还是那些事情,多数都是百姓们对太后的称赞,如此以来,待皇上归来,太后便可与皇上一争高下了,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太后您一定会胜利的!”
“嗯!这个哀家自然明白,可是哀家这两日在睡梦里总是梦见我与皇上同进掉进了一个大坑里,却怎么也出不去!”舒太后抬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说道。
“太后,您也说了,这是在睡梦中,这老话说得好,梦一般都是反的,说不定是皇上和太后您母子齐心,一统天下了呢!”胡蜜听完舒太后的话,便觉得或许这是冥冥之中的事,忙开口说道。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罢了,不想了,听说皇上要回来了!”舒太后又说道。
“臣也是刚刚听说,皇上已经从楼兰返回天翌了,不知太后待皇上回来,如何与皇上说起此事!”
“哀家自有办法,好了,无事的话你便先回去吧!哀家有些乏了!”
“是!臣告退!”
待胡蜜出了舒太后寝殿的门,在门口处便停了下来,转头朝里面看了一眼,阴笑了一下,这才抬脚离开。
……
凤灵宫内,自打舒太后代掌朝政后,容岚儿更是不出凤灵宫一步了,连带着拓拔嫣儿,她也不再让她随意出宫了。
好在拓拔嫣儿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知道此时是非常时期,她便乖乖的听了容岚儿的话,虽然日子无聊,但心里一想到上官桓伊,她便能独自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了,有时还能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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