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怀里。
醒来、受惊、随手捞个东西砸Che
神的脸。
一组动作行云流水,待她理智回炉,砸过去的小摆件已经被挡到了地上。
“果然。”忱淞含笑,握着洛樱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胸前:“醒来第一件事还是打我。”
洛樱身上一僵,隐约感觉这场面似曾相识。
低头看去,果然……一丝不挂。
“现在是什么情况?”忱淞含笑:“又失忆了?”
洛樱回过神来,裹着被子往后躲,却被忱淞一把拽住手腕,硬生生拽了回去。
“夫人,”他笑吟吟的望着她:“我还是喜欢你主动一些。”
“我……你……”洛樱羞的耳垂都红了:“你怎么这样?”
“哪样?”
“我……”洛樱瑟瑟发抖的抽了下鼻子:“这是爸妈家啊!”
“那又如何?”忱淞轻笑:“我们结婚了。”
洛樱瑟瑟发抖着往后躲:“你都做什么了……”
“嗯……”忱淞仔细想了想:“该做的都做了,毕竟要履行身为丈夫应尽的义务。”
丈夫应尽的义务?那不就是……
洛樱扯着被子拼命往后缩,却根本挪不动半步:“你混蛋!”
“嗯,混蛋。”
“你乘人之危!”
“嗯,乘人之危。”
“你……”洛樱语塞,忍着羞意抬眸望去,却见Che
神正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唇角勾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笑,似乎对她此刻羞怒的模样十分满意。
“你太过分了!”洛樱哭诉。
——Che
神在她面前,怎么是这幅恬不知耻的模样啊!
“夫人,”忱淞笑吟吟的望着她,手上用力,将她硬生生拽回怀里:“昨晚可是你想要,我才给的。怎么能怪我?”
洛樱骤然想起昨晚那诡异的梦。
那个梦,就是她想要烤鸭之后开始的。
“不是的……”洛樱哭唧唧:“我要的是鸭子……”
“哦?”忱淞倒也不怒,将她紧紧搂住:“鸭子?可以啊。洛总,昨晚提供给您的服务,还满意么?”
昨晚……服务……
洛樱的脸登时涨得通红:“不是那个鸭!”
“那是哪个?”忱淞依旧是笑吟吟的:“不管是哪个,昨晚也已经吃干抹净了。洛总……您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可得负责啊。”
“哪、哪样?”洛樱被逗得不敢看他的眼睛:“明明是你……”
“我怎么?”
“是你先……”
“嗯?你没断片啊。”忱淞笑着打断她:“那你应该也记得,昨晚你有多缠人吧?”
洛樱哪里记得发生了什么。
昨晚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只是一场过分愉悦的幻梦罢了。
“羞什么?”忱淞低头吻她的头发:“不是说今晚还想……”
“别再说了!”
忱淞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昨天喝醉了,醉话当不得真的!”
“酒后才会吐真言嘛,夫人,别害羞,我们老夫老妻的,什么花样儿没玩儿过?”
洛樱恼羞成怒:“我不理你了!”
忱淞这才暂且放过她,柔声安慰着:“瞧你,羞什么?你早晚会再次爱上我的。就像你失忆前哪样。”
“才不会呢,你就知道欺负我!”
“嗯?”忱淞轻而易举的单手扣住洛樱的双手手腕:“我若真的只知道欺负你,你这会儿可就瘫在床上,没力气和我顶嘴了。”
轻飘飘一句话,登时羞得洛樱再不敢看他了。
——他怎么有那么多浑话等着她啊!
“怎么?默认了?”忱淞一手制着洛樱,一手去勾洛樱的下巴。
洛樱挣了两下没挣开,这才委屈巴巴的任他抬起下巴咬了口唇瓣,含糊不清道:“这是我家,你这样欺负我,爸爸知道了要把你赶出去的。”
忱淞闻言,略一挑眉,不置可否。
洛樱便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好了,不闹了。”忱淞松开她,淡淡道:“换衣服去吃早饭吧。”
洛樱见他态度忽然冷了下来,不由得有几许心慌:“你那么调戏我,我都没生气呢。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
忱淞笑了笑,没有回应。
洛樱失魂落魄的洗了漱,下楼时,早餐已经摆好了。
“都八点了!”养母神色严厉:“怎么这会儿才起来?”
温家的早餐一贯是早晨七点,而且,温太太有个习惯,家里的人是一定要一起用餐的,如果有谁来晚了,就必须一起等着她。
洛樱的作息本来是很规律的,可她昨晚醉了酒,又被忱淞折腾得那么晚……
“看我做什么?”忱淞这会儿已经安安稳稳的坐在属于他的餐椅上了。
明明都来晚了,可是挨训的只有洛樱一个人。
洛樱垂眸:“你还是不是男人。”明明是因为他才起晚挨骂的,他竟然都不站出来解释一下……
忱淞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曲解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么?”
洛樱一愣。
他竟然在爸妈面前对她说这种浑话!
偏生忱淞还淡淡的继续道:“昨晚你刚检查过吧?”
“你……”
“洛洛。”养母面色阴沉:“赶快洗手、坐下,大家都等你呢。”
洛樱觉得受了委屈,目光一滞,垂眸,转身默默的洗了手。
忱淞见她眼眶发红,连忙追了上去。
“洛洛。”
洛樱洗干净手,回眸望了他一眼,声音略哑,有几分失落:“嗯。”
“怎么?真生气了?”
洛樱垂眸,依然倦倦的:“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忱淞略一挑眉。
他忽然上前,抓住洛樱的手臂,硬是将她推回了洗手池前。
洛樱惊得睁大了双眼:“你做什么?”
忱淞贴得极近,右手环着洛樱的腰。洛樱明明是倾着全身的力气往后躲的,却硬是被他用一只手承住了。
“我知道你生气了。”忱淞右臂用力,洛樱便被托得直接贴到了他胸前。
“来,”他用左手抓住洛樱的手腕:“打我,我不还手。让你撒气。”
洛樱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她怔怔的望着他,任凭忱淞将她的手贴在他的胸口,于是洛樱便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隔着胸肌一下下传到她的掌心。
他好像……脾气并不像传闻中那么暴躁。
“洛樱。”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洛樱茫然的望着前方,耳畔是男人炽热的呼吸。
“你能感觉到吗?”忱淞尽量放柔了声音:“你一皱眉,我这里就很痛。”他眼前隐约浮现出锁屏上的照片:“我发过誓,会永远对你好。别躲我好吗?我比你想象的更爱你。”
“可是……”我还不太习惯。
“洛樱。”忱淞打断,目光微沉:“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像以前那样宠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