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只不过修为略微比我好一些而已,所以你的元神才会如此年轻罢了,我……我若是当年不折损那么多的修为的话,我也不会这么……我……”令狐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说着说着他便有些懊恼了起来:“哎哎哎,元神竟然会老去,好悲伤啊,好悲伤!”
“老有老的风骨,你老的很有味道。”墨御烜看着老友如此焦灼起来,他抬头盯着气恼的令狐皓,安抚道。
“呵,爱上了一个女子,竟然连性格也变得如此善良了!”令狐皓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也好,至少再不会被你气的吐血,至少你还会安慰人了!”
墨御烜看着令狐皓,冷冷挑唇一笑,边低头继续看书,边道:“本殿听说年纪太大的人,会很啰嗦,五年没见你更为啰嗦了,是不是修为又后退了?!”
“……”令狐皓盯着那轮椅,咬着牙,齿缝里吐字:“我还真想诅咒你,真的坐在那轮椅上起不来!”
“幼稚!”墨御烜摇头,他边看书之时,边不停的拿眼睛往地下禁闭室方向看过去。
只是,那禁闭室的隔音效果时常好,几个转弯下来,下面的声音都被隔绝掉了。
纵然此时地下禁闭室中,火儿和白泽,还有三个丫头都被一声声沉闷的吼声给震的心惊肉跳的,但是上面却是什么都听不到。
剧毒的毒药,专门吞食血肉的剧毒银环蛇,剧毒的妖兽心脏血管,还有剧毒的黑寡妇蜘蛛,以及好几味丹药都融合在了一起,融合成了一种黑色的黏稠的液体,这液体不能用任何东西去触碰,只能在那灵力护着的小鼎里面盛着。
阎易一进入密室,二话不说,也不多问什么,他便躺在了之前就准备好的一张案桌上面,君子月立刻用捆仙锁将他给绑在了那张案桌上面。
随后火儿抱着他的脑袋,而白泽则是摁着他的脚,平阳在一边准备着君子月的刀具和银针。
“我先告诉你原理!”君子月说道。
“不用!”阎易看着君子月,眸光深邃。
君子月挑唇一笑,道:“这是作为一个医者的职责,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阎导师,我来说吧!”齐悦将小鼎托在手掌心里,她的掌心里,火红的火元素一直不停的包裹着小鼎,她上前盯着阎易,道:“子月需要将你的疤痕切开一道口子,为了让你恢复的更好,子月说了,不给你用药也不扎针,你得忍着,切开口子之后将药灌下去,这药会蚕食你的伤口,我们需要近距离密切注意伤口的变化,所以不管你有多痛,你只能咬着牙哼,也不能有太大的脸部动作!”
“可以开始了!”君子月绕到案桌另一侧,她的手中,是阎易递给他的玄铁匕首,她将匕首在阎易面前晃了晃,道:“要不然,我将你打晕了得了!”
“不用,可以开始了!”阎易说完,闭上了眼。
君子月盯着阎易的脸看了会儿,随后她抬头对着齐悦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