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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少座被一名叫云寒的无名小卒打成重伤,四名贴身侍卫被打死。这件事就好像一个重磅炸弹将整个灵山城给炸翻了,现在云寒的名字是满城皆知,街头巷尾都能听到修者谈论这件事,打听云寒的来历和事件的动态。
云寒虽然当年参加过斗武会,不过在众人心目中仍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而已,加上两年没在灵山城露过面了,早就淡出了众人的视线。没想到这家伙沉寂了两年,突然间干了件惊动整个灵界的事来,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这家伙竟然敢动了青帝的儿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而最让人惊讶的是,这家伙动了桑梓少座竟然安然无恙,还被凌晶宫主收为客卿,那是多大的殊荣啊。要知道,那些被五帝聘为客卿的家伙无一不是一些修为恐怖的巨擘,或者是有一技之长的特殊人才,总之是有资本超然物外,备受尊重的人。那个云寒到底是哪根葱,又有何德何能被宫主府聘为客卿。
于是乎,各种流言非语便开始流传开来。其中有人猜测这是青帝与水帝两个势力斗争的结果。凌晶宫主公然包庇重伤桑梓的修者,还给这名不见经传的蝼蚁客卿的代遇,这分明是打桑梓少座的脸啊。还有一种说法也很尘嚣,那就是凌晶宫主迷上了那叫云寒的家伙,不惜跟桑梓撕破脸都要保护他。一些女修更青莱于第二种说法,于是乎云寒便被传成比桑梓少座还要英俊迷人的天字号小白脸,还是女人看一眼就会着迷得走不动路的那种。
韩云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打上了天字号小白脸的标签,灵山城宫主府内的一处别院中住得很惬意。
这处别院叫凌云轩,不知是不是凌晶宫有意取的名字,还是原本就是叫这名字的。这里环境清幽雅致,面积算不上大,不过跟韩云以前在贫民窟中租住的小院不知要强上千百倍。
韩云遵照凌晶宫主的话,在别院内修炼,很少外出走动,凌晶宫主隔三差五就会来看看。本来凌晶宫主还想借着探望桑梓伤情的机会带上韩云赔礼道歉,以缓解两人的矛盾,但韩云竖决拒绝,凌晶宫主只好无奈作罢。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就过了半年,韩云已经将木精灵伽那颗本命珠炼化得七七八八了,修为也达到了大乘后期的巅峰。这骇的速度把凌晶宫主惊呆了,不禁想起了韩云说那个瓶子的事,几次想开口询问,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问,那法宝要是真的,也太羞人了!
这一天韩云依旧在别院的房间内修炼,盛坤玉盘就放在边的案上。紫帝赤着一对雪白的纤足坐在紫帝花上,短裙子露脐短衫,一身白嫩晶莹的肌肤,让人眩神迷,最要命的还是那曲线灵珑婀娜的魔鬼身材,对男人的吸引力绝对是致命的毒药,再加上那种清纯的娃娃脸,简直就是毒药中的含笑半步丁!
紫帝无聊地晃荡着两只诱人的玉足,托着香腮细看韩云入定修炼,不时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胸前两团白嫩粉腻夸张地怒挺,水嫩嫩的深沟半露半掩,诱人遐思。紫帝现在的身形已经几本成形了,跟原来一样的逆天,童颜翘臀巨-乳,不过由于生命之泉已经消耗完了,紫帝完全靠吸收木系仙灵石成长,要完全成熟还得近年的时间。不过紫帝并不着急,这样天天安静地陪着相公修炼也不错,看着相公的修为日复一日的突飞猛进,还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
“娘子笑什么?”韩云忽然睁开眼,右手心上点点星光随之而消失。
紫帝嘻嘻地道:“人家开心嘛!”
韩云凌空飞到紫帝花上,挨着紫帝并肩而坐,嘿嘿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说出来让相公也开心一下!”
紫帝嗔了韩云一眼道:“人家也不知道,反正看着相公修炼就很开心!”
韩云在紫帝那翘臀上轻打了一下:“娘子调皮了!”
紫帝诱人地轻啊了一声,娇媚的白了韩云一眼,韩云不禁心中一荡,左手一伸便环着紫帝柔软的腰肢,微一用力便带入怀中,右手轻车熟路地从领口探了进去,握住那嫩滑粉腻把玩起来。紫帝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不一会就被韩云那老练的手法逗弄得浑身燥热,红豆挺硬,微张着鲜红的小嘴轻吟起来。
韩云小腹发热,下边硬邦邦的昂然挺立,终忍不住埋首在紫帝的胸口贪婪地嘬吻。紫帝动情地咿呀起来:“噢啊……相公,别啊!”
韩云饱尝了一顿香乳,意犹未尽地望着满脸娇羞,眉目含春的妖娆,寻着那樱唇便吻了下去。紫帝嘤嘤啊啊地回应着,搂着韩云仰面躺下。韩云翻身上马,不一会便弄得紫帝春潮泛滥,如泣如诉。韩云迫不及待地将紫帝剥成了大白羊,欺身挺进,紫帝雪白的**越分越开。随着一声痛呼,紫帝花摇呀摇呀,摇得一室皆春……
两人正欲仙欲死,悱恻时,凌晶宫主带着茗风和涧月走进了凌云别院,径直就向韩云的房间走去。
凌晶宫主耳尖,远远就听到那让灵魂颤抖的声,先是一愣,接着俏脸一直红到脖子,又羞又恨,暗骂道:“无耻淫贼,竟然白日暄淫,不要脸!”
“宫主,怎么了?”涧月和茗风问道,她们两人的修为差凌晶宫主很远,那若有若无的**声她们听不到。
凌晶宫主听着那声音,心里砰砰乱跳,虽然羞恼之极,不过却又一点不漏地听在雨中,不知不觉中竟有种浑身发热腿软的感觉,吃吃地道:“没……没什么,我们走!”
说着便转身往前院返回,涧月和茗风奇怪地对望了一眼,问道:“不找云公子了?”
偏偏这个时候紫帝的之声忽而高亢起来,显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凌晶宫差点一个踉跄摔倒,扶住身边一株树木才站稳,涧月和茗风急忙上前扶住宫主,惊道:“宫主,你怎么了!”
“啊!”紫帝一声高亢愉悦的,畅快淋漓地软了下去。
蓬~
一声巨响随即从前院传来,韩云和紫帝均是吓了一跳,一下子从高峰的快感中清醒过来。韩云急忙放出神识扫去,面色怪异地望着香汗淋漓的紫帝,哭笑不得地道:“是凌晶宫主,那妞不知发什么神经,在前院砍树!”
紫帝眼珠一转,捂着脸羞急地低声道:“她肯定是听到了,都怪你都怪你!”
韩云也是大感尴尬,一时大意了,正弄得快活时,谁知道凌晶宫主会突然杀来的,该死的翠红肯定又溜出去玩了,竟然没来报告。
紫帝忽而咯咯地娇笑起来,松开手媚眼如丝地望着韩云。韩云在紫帝光滑的翘臀打了一巴掌:“你还笑!”
紫帝大声地啊了一声,接着前院便又传来蓬的一声巨响,显然又有一棵树遭殃了。
紫帝嘻嘻地笑着凑到韩云的耳边,咬着耳边道:“还不快出去,等会前院的树都得被砍光了!”
韩云不禁哭笑不得,紫帝调皮地轻咬着韩云的耳垂一扯,舒服得韩云差点起来,惩罚地在紫帝的酥胸上捏了一把,飞快地穿上衣服跑了出去,紫帝掩着嘴咯咯地笑个不停。
韩云刚到前院便见到一株碗口粗的香樟木被凌晶一刀砍断了,别处还有两株倒伏的。涧月和茗风正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见到韩云来了,不禁都投来求助的目光。
韩云轻咳了一声,呵呵地道:“宫主殿下前来,有失远迎哈!”
凌晶宫主头也不回,手中的单刀哧的发出股凌厉的刀意飞斩出去,一株十多米高的古檀木应声而倒,发出轰隆巨响,瞬时尘土飞扬,涧月和茗风吓得噤若寒蝉。
韩云快步走上前去,怒道:“好好的树,你砍它干嘛?”
凌晶宫主闻到韩云身上异样的味道,俏脸不禁一红,心里暗恼,冷道:“本宫喜欢砍就砍,关你什么事!”
韩云不禁翻了翻白眼:“这里是我住的地方,我说不能砍!”
凌晶宫主大怒,娇叱道:“这地方是本宫给你的,本宫现在收回!”
“好,那我马上走!”
“你——!”
凌晶宫主紧咬着樱唇,杏目圆睁,气乎乎地瞪着韩云。
韩云见到将这凶妞镇住了,对着涧月和茗风挥了挥手道:“你们先下去!”
涧月和茗风对视了一眼,转身自行离开,倒像韩云才是此间的主人一般。韩云扭头对着凌晶宫主呵呵一笑道:“那些树招惹你了?怎么拿它们出气,多无辜啊!”
凌晶宫主恨恨地道:“要你管,它们就是招惹本宫了!”
韩云皱了皱眉道:“太不像话了,肯定是这些走路不开眼的臭树冲撞了宫主,该砍!”
凌晶宫主愕了一下,接着噗的笑出声来,不过马上又绷起俏脸,撇嘴道:“无聊!”
韩云点点头道:“是很无聊,咱们便说点有聊的事吧!”
凌晶宫主绷着俏脸白了韩云一眼,淡道:“别咱们咱们的,本宫是本宫,你是你!”
韩云有种蛋疼的感觉,摸了摸下巴道:“捡人话尾巴,羞不羞!”
凌晶宫主面色微赧,冷道:“要——!”
“要你管!”韩云几乎跟凌晶宫主同时吐出这三个字,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