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嘴角抽了抽。
“你这话敢当着莫天祁的面说不?”
“唉,女儿家的话与大男人说做甚?”君茹故作淡定,莫天祁除了对容九温柔外,对别人一向恐怖得慌,她才不敢呢!
“就知道你不敢!”容九得意。
“瞧瞧,又显摆了吧!”君茹挑挑眉头。
“……”这也算显摆醢?
“陆远每日都要去军营?”这屋中烧了好些炭火,分外暖和。
“是啊,算好的了,好歹新皇没有嫌弃不是,这朝中好多文官都被降职了,倒是武将还好些。”君茹叹了口气,“唉,不像你家王爷,什么事都不做就又升了两级。”
“你这是说我家王爷无所事事,靠关系上位?”
“可不就是嘛!”
“好像也是哦,不过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猥.琐呢?好像莫天祁与皇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一样。”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君茹立马撇清关系缇。
“……”
容九又与君茹聊了会儿,见陆远回来了便也出了将军府,本来陆远就没什么时间陪君茹,这中午特意抽出时间来,她也不能不留情面的剥夺不是?
容九绕道去了宛凝住的院子,宛凝赶忙迎了进来。
容九与宛凝絮叨几句。
“宛凝过得很好,不用娘娘挂心,明年从安就该五岁了。”宛凝摸着从安的头发,满脸笑意。
“过年就你两人未免太冷情了,不如来王府怎么样?”容九提议道。
“只有娘娘不嫌我烦就好了。”宛凝笑着答应。
……
等容九回到王府,便见着莫天祁站在放门口拿着一张信条看着,脸上不怎么好。
“谁又惹夫君生气了?”容九满含笑意地凑过去。
莫天祁拥着容九进了屋,又加了些炭火,这才把手中的条子递与容九。
“还能有谁能让我不开心,嗯?”莫天祁捏着容九的小鼻子,发觉容九的鼻子没冻着,这才放下了心。
容九狐疑地展开纸条,她也没惹他生气啊。
只是这纸条一展开,容九就明白了。
上书:昨日知你生辰,未打扰你,恐扰了你兴致,又恰逢新春来到,便一齐送上祝福。你我一路走来也算交情匪浅,真挚地希望你平安喜乐。你安好,便是我最大的愿望。——沈逸尘
“他是我朋友。”容九不觉得有什么,一脸无辜。
莫天祁黑着脸,万分不爽,瞧瞧这句子写的,太暧昧了吧,这是朋友该说的话?
况且,这人为九儿做过那么多事情,实在是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