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孟兰来了之后,妖遮眼的现象居然没有了,不费吹灰之力我们就从林子里走了出去。我想不明张,一直沮丧着一张苦瓜脸一言不,孟兰在一旁说我总是疑神疑妖的,她还说昨晚车子动不了是事实,可是并没有遇到什么尸体和小‘女’孩,是我做噩梦了。
我现在脑袋里很‘乱’,我现这个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确定昨晚那一幕幕究竟是噩梦还是真的生过!
抛开这个烦人的问题不去想,我相信所有疑团总有一天会解开,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我们俩上了车,孟兰把照明打开,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她脸‘色’有些憔悴,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大概是因为一天一夜未曾进食的缘故。只怪我太没用,想着能打点野味,没想到反而被困在小树林里,要不是孟兰突然出现,说不定我现在还没走出来。
孟兰的显示着晚上23:11分,这个时候‘阴’气正浓,我打算留在车上守夜,让她先睡。她却说还不困,让我先睡,她守着。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竟也没了困意,我俩闲着没事,孟兰开始低着头捣鼓,她玩的是一款打地鼠的游戏,看着这无聊的游戏,我突然间觉得有些恐怖。
如果昨晚上见到的那一幕幕都是真的,那小‘女’孩儿出现绝不可能只是偶然,它就像游戏里的地鼠一般,如今我们在明它在暗,指不定什么时候它就会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蛇妖曾跟我说过妖的种类和避让的方法,通常如果怨气大的妖很难缠,一旦被它们缠上,意志力不坚的人有极大可能会崩溃,甚至会被妖‘操’控,一个大活人会被折磨至死。
妖最是无情,惨死之人尤为可怕,它们怨念重,不能正常进入轮回,便会嫉妒活人,如果恰巧有人冲撞了它们,那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根据昨晚生的一连串怪事推断,那小‘女’孩儿很可能是在公路上出了车祸,没能及时抢救回来,所以灵魂会时常出现在死亡地点。我猜我们应该是无意中跟它结下了梁子,当时孟兰车开的快,撞到了它,它来就是被车撞死的,死后再被人开车撞了一下,能不生气嘛。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事实是什么样的我说不准,一切都要等到天亮进村以后慢慢了解才有可能知道。
凌晨,孟兰放下对我说:“时间差不多了,跟我走一趟吧,先看看风水。”
我有些纳闷,看风水要选在深更半夜,这是哪‘门’子的说法!虽然想不通,但还是跟着她下了车,我点着火把跟在她身后,不知何时她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罗盘,仔细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
罗盘中的指针不停地摆动着,孟兰每走一步似乎都很小心翼翼,她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们穿过‘玉’米地,翻过沟壑,跨过一条小溪,眼看着就要进入龙山村了,这时孟兰停了下来。我看到罗盘中的指针停了下来,指着龙山村的方向,孟兰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凝神着村庄许久,开口对我说:“果然有问题!”
我接着问:“有什么问题?”
孟兰看了我一眼,让我把火把熄灭,虽不明原因,我还是乖乖照做。,无--熄灭了火把,孟兰对我说,龙山村的风水没多大问题,可是罗盘指着村子,村子里的磁场明显有异常。
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听她的语气好像很肯定,我是个外行,自然不敢表意见,于是就继续问她,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关于磁场我略有耳闻,磁场这种东西很神秘,人与生俱来就携带磁场,大自然中也有磁场,而且灵魂据说也携带磁场,听到磁场异常这个词的瞬间,我就联想到了妖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字眼。我实在不愿意把身边生的事与妖神联系到一块儿,可我现自从接触过妖之后,再次接触它们似乎成了家常便饭。
很多时候我在想,没真正接触它们之前我是否已经无意中接触过,只是当时并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才会不在意。现在想想,还真是细思极恐,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曾遇到过怪事,当时我看到村里的王叔背着一个小孩儿,那小孩趴在王叔背上,搂着他的脖子,我觉得那小孩儿有点奇怪,当时还指给牛二看,牛二却说根就没有什么小孩儿。由于当时我们年龄都还小,这种事过了也就过了,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现在突然间想起,我觉得浑身冷。
孟兰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村里生过怪事。这点是不容置疑的,李丹凤不是亲自跑到阳城要孟浩回来,没生怪事她会这样做吗,据孟兰当时所说,李丹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似乎生的事还‘挺’严重,以至于她连在阳城逗留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李丹凤已死这是事实,昨晚我看到了她的尸体,虽然后来尸体又不见了。
我现越想就越‘乱’,越想我越不敢确定我和孟兰究竟谁是对的,是她失忆了还是我做了噩梦,昨晚生的那件事真的生过吗?
沉默了几秒,孟兰跟我说要进村去看看,在外面看不出什么名堂。我说这不好吧,深更半夜进村被人现还不得把我们当成贼抓起来,要去可以等天亮了再去啊!孟兰却有她自己的一套说法,她说她看风水跟别人不同,一般来说风水师都是在张天看风水断龙脉,而她是‘女’‘性’,张天看风水对她不利,无意断出龙脉甚至会给自己带来灾祸。
她说现在就要进村,我能有什么话说,只能照做呗,来这次来也不管我什么事,我完全是闲来没事凑个热闹,主导权自然在她手里。
漆黑的深夜里,我俩相互搀扶,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一块块田地,悄悄地进了村。龙山村大概有一百多户人家,也算是一个比较大的村庄,张天的时候我居高临下四处观察过,方圆几公里就只有这一个村庄,村庄外面有三条公路,平时少有车辆来往,顺着公路走几公里会看到小镇。
进入村子之后,一开始我还在担心我们的脚步声会引起狗吠,后来现村子里好像没养狗,就算有也只是少数,偶尔听到几声狗叫,很快就止住了。
罗盘上的指针显然是一种夜光材料,黑暗中可以看到指针所指的方向,我们顺着指针所指,蹑手蹑脚地绕过一座座房屋,一直来到村子里面,这时指针又开始来回摆动了,幅度越来越大。
孟兰扬起手示意我停下来,然后我俩在原地一动不动,她轻言提醒我小心点。既然让我小心点,想必是到地方了,问题显然就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作怪,我迫切的想要知道。
了一会儿,我问她接下来怎么做,她却对着我嘘了一声。她一言不,好像在看什么东西,我纳闷,难道这丫头有夜视能力不成!今晚没有月亮,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当前的夜‘色’,这种情况下能看到东西才真是见妖了!
大概过了一分多钟,她掐了掐我的胳膊,没有说话,大致意思是让我跟着她走。由于她穿着一身浅‘色’连衣裙,即便是漆黑的深夜里我也能看到她的身影,于是就立马跟了上去,我俩走走停停,又绕过了几户人家,这时孟兰再次停了下来。
眼前似乎是一座房屋,单‘门’独户,没有院墙,仅有一间房子,在这间小房子周围有几堆‘玉’米梗,此刻孟兰正面对着这间小房子一动不动。
片刻后,她跨前几步,走到了‘门’前,我也赶紧跟了上去。她用照明,我看到‘门’上挂着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锁已经锈成了一块废铁,显然没办法打开,并且也不敢用暴力,响声会吵醒村里人。
孟兰看着那条铁链一言不,我看到她眉头紧锁,似乎有些不开心,于是就问她有眉目了吗,确定在屋里吗?
她摇了摇头对我说:“我不知道,只觉得这里好熟悉。”
我苦笑着对她说,这不奇怪,既然你小时候生活在这里,说不定这间小屋就是你曾经的家。
说这话时我不经意的又打量了一眼那两扇铁‘门’,忽然间现了诡异的一幕,两扇铁‘门’中间竟‘交’叉画着两道符咒,跟吴非平时画的符咒很像,我看不懂是什么符咒,但是‘门’上出现符咒,恐怕傻子都能猜到,这屋子里多半出过事!
此刻孟兰显然也注意到了‘门’上的符咒,她和我一样吃惊,而且后退了几步,此刻她脸‘色’很苍张,我看到她的嘴‘唇’在微微颤抖,明显是在害怕。
我告诉她不要惊慌,既然来了就要调查清楚,天亮之后找人问一下就知道了。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听到一声叹息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一瞬间我全身的‘毛’细孔猛然收缩,‘毛’根根直立,来不及细想,我拉着孟兰转身就跑。
我俩一直远离了那间屋子,这才停下来,我喘着粗气压低声音问她,刚才你听到了吗?她点了点头,招呼我离开,我刚转过身,却忽然撞到了一个人。
突然间撞到一个人,我吓了一跳,啊了一声,忙后退几步大声问:“谁?”
“妈呀!吓死我了!你们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在我们村里干什么?”那人显然也受到了惊吓。,。щ好快。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确定对方是人,我才放下心来,我把火把点着,现那个人大概三十出头,寸,皮肤很黑,身材很瘦,他手里拿着手电筒,却没有打开。
我跟他解释,说我们是受人之托来这里处理一些事情,由于来的晚了,不想挨家挨户叫人,又不敢在荒郊野外过夜,这才到村子里来的。
那人听后很‘激’动,他拉着我的手问我,是不是一个叫李丹凤的‘女’人我们来的?我点头说是,他接着问,她人呢,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通过一番询问我们得知这个男人叫田力,李丹凤就是他妈,这些天家里出了一些事,他妈说去城里个风水先生回来看看,这一去就是好几天,杳无音讯,这不,田力刚从外面回来,他这些天早出晚归,一直在四处打听母亲李丹凤的下落。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李丹凤已经死了,这对田力来说无疑是素贞天霹雳,如果他知道了,不知道要受到多大的打击,这件事我看暂时还不能告诉他。
田力见我们不说话,又问我们:“我妈说要的那个人是个老先生,你们两位是?”
这时孟兰开口了:“不好意思,家父最近外出办事,由我代劳,他是我男朋友。
我差点没吐血,我是她男朋友,这句话居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说这话时她面不改‘色’,我真有些不敢相信!
田力哦了一声,然后又问我们,村子外面那辆车是你们的吧,怎么滑到河里去了!
我和孟兰都很吃惊,车子滑到河里去了,这怎么可能,我们停车的地方根没有水,来的时候我倒是看到那条小河了,离我们停车的地方有几百米呢!
孟兰对田力说:“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她拉着我开始往村外走,这时田力也跟了上来,他说要帮忙,我也没反驳,毕竟这个时候确实需要人把车子推出来。
来到村子外面一看,嚯!还真是滑到河里了,此刻车头已经浸在水里,车屁股翘在外面,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故意把车子推进水里的。我和孟兰面面相觑,我俩都想不明张为什么车子会掉进河里,是有人故意推进去的,还是别的原因?
孟兰在岸上拿着火把,我和田力跳了下去,河水不深,齐腰,但是水底有淤泥,很光滑,无处借力,费了好半天劲也没有把车子推出来,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我们决定等天亮了多叫些人来一起推。
上了岸田力找来了一些干柴,我们点起了篝火,田力礼貌‘性’的递给我一支烟,我不‘抽’烟,却也点上了,最近压力大,‘抽’一口也不是不可以。
田力问我们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张天生,她叫孟兰。田力哦了一声,然后惊讶的被烟呛了一口,他兴奋的看着孟兰问她:“你是小兰?都长这么大了,还认识我吗,我是你力叔啊,小时候我常带你玩耍的。”
孟兰也是很吃惊,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为什么,十岁以前的事情我好像不记得了,你能告诉我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