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打开木匣的钥匙在哪里?”
冯宝宝谆谆善诱。
穆赢点头如捣蒜。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冯宝宝开出了条件。
“你先说来听听?”
穆赢并不是个傻子,他感觉冯宝宝给他设了个套,等他去钻。
“很简单,我现在衣衫不整,急需衣服遮体,我需要她的衣服。”
冯宝宝指着天使女尸。
“收起你的小伎俩吧,这件衣裙的不凡之处,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能历经百多年而不腐,肯定不是凡品,这么件宝贝换你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划算。”
这个穆赢也是鬼精灵,既然冯宝宝漫天要价,他也开始落地还钱。
“这件衣服,我其实是为圣女准备,你不同意就算了,可怜,我这里还有二十克蛛胶,想馈赠给知情识趣的人,可惜至今没有碰到。”
冯宝宝的手心里,出现了拇指大小的玻璃试管,里面的溶液澄澈透明,看起来比那只鼠面老罗刹拿出的溶液高明了不知多少倍。
穆赢脑子急速旋转了一下,改口道:“那件衣服我反正也穿不上,送给绯雪妹妹那是应该的,不知能否先把钥匙告知于我,然后当我打开那个木匣之后,再把衣服送给绯雪妹妹,你看这样可以吗?”
冯宝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个穆赢组长聪明的跟个猴一样,这番话说下来,既能让圣女承个情,也能逼着自己把钥匙告诉他,一箭双雕,真是高明。
“宝宝,我不要那件衣服,死人的衣服,晦气!那个什么钥匙你就告诉赢哥吧,我也很好奇匣子里是什么东西?”
冯宝宝一脸沮丧,女生外向,这还没嫁过去呢,就胳膊肘向外拐,算了,就算要过来,那件衣服最后还是落到穆赢的手中,自己何苦多此一举,还得罪了人。
“木匣的钥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具巨型鼠面罗刹,心口正中的那柄西洋剑就是开启木匣的钥匙,这也是我在大英帝国留学的时候,一位精研神学的同学无意中说过。”
穆赢听后心中大喜,果然同那支剑有关系,自己怎么上去呢,攀爬还是骑天使坐骑。
他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天使女尸,果断放弃了骑天使坐骑的念头,他不知道怎么样启动,让那具天使女尸再度翱翔起来。
可是攀爬风险不小,他刚才差点就摔个重度伤残,得找一个不怕摔,肉身强大的人或者动物身上。最后,他把目光聚焦到京巴,这货还消极罢工,瘫在地上做无辜状。
看到穆赢饶有深意地望着它,京巴的毛发全身乍立,就像刚被踩了尾巴,穆组长有多坑它是深有体会,帮或者不帮都有它苦头吃。
穆赢来到京巴的面前,蹲下身,在京巴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话。
京巴听了后,晕晕乎乎,就像喝醉了酒,东南西北都快分不清,不过狗脸上洋溢着笑容,显然对它是件开心的事,它用爪子开始在地上比比划划。
冯宝宝感觉有股寒意,从心口蔓延到全身,看到穆赢和京巴,鬼鬼祟祟的眼神打量着自己,那股寒意就像她体内的毒一样不受控制,嘴唇有变白的迹象。
京巴好像同穆赢达成了某种协议,眼看它颠儿颠儿的窜向骨架,锋利的狗爪抓在骨架上,就像穿上了钉子鞋,速度飞快地向上攀爬。
赵绯雪不解地靠向穆赢:“赢哥,为什么法人这么听你话?你到底同它说了什么?”
穆赢本来想卖个关子,看到赵绯雪巧笑倩兮的样子,不要内心一荡,痛痛快快的交出了老底。
“别看法人化作京巴,不能开口说话,但它内心可精着呢,不肯轻易涉险。我本来想请它帮个小忙,可它死活不同意,幸好我看穿了它的心思,引逗了几句话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想,果然如此!”
“赢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告诉我它的心思是什么?”
赵绯雪轻轻撩了撩秀发,馨香的气息,让穆赢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沉醉的神色。
“赢哥,你真讨厌!快给我讲讲吧。”
赵绯雪脸色露出娇嗔的神色。
“其实法人暗恋上了冯宝宝。”
穆赢凑在赵绯雪的耳旁说出了这一句。
“怎么可能?”
赵绯雪身体一颤,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她偷偷瞟了一眼冯宝宝,发现她在修补破衣烂衫,没注意到他们。
“可是他现在的形态是狗啊。”
赵绯雪还是不赞同。
“那冯宝宝还是百多岁的老处女呢,法人都没有嫌弃。只要真爱,别说跨越种族,年龄,连性别也就那么回事儿。”
穆赢倒是通情达理,反正这事儿不是搁在他身上,谁和谁相爱关他鸟事。
“到底是什么情况呀,法人不会无缘无故爱上冯宝宝的吧!”
赵绯雪压低了声音问道。
“这点法人倒是解释了,他说冯宝宝同她死去的亡妻柳青,长得很像。”
“可能吗?柳青也很八卦吗?”
“那倒不是,柳青是个很内敛,很温婉的女孩。”
“性格上不像呀,那么是外表长得像吗?”
“代表也不同,是两种风格。”
“赢哥,到底是哪里像了?快告诉我吧。”
“法人,特意用爪子在地面上写了,不让我同外人说。”
穆赢也很头疼,毕竟法人也算是他的兄弟。
“我怎么能算是外人呢?我是内人呀!”
赵绯雪小声的说着话,说完后,羞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他说,冯宝宝屁股的香水味,同他老婆柳青一模一样。”
穆赢说完自己先笑了,怪不得京巴没事儿老去撞冯宝宝的屁股,这口味够独特。
“呸,色狗。你们两个都没个正形。”
赵绯雪啐了一口,脸彻底红透了,像个红彤彤的大苹果,馋的穆赢真想咬一口。
正当这种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发酵。
一声轻咳,破坏了这种氛围。
冯宝宝总算把衣服改成了露脐装,虽然还不像样,但勉强可以遮体了。
“你们是不是刚才说我了,我刚才连打了八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