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紫菱似乎对他结婚了的那个女人有着无限的兴趣。
她拉过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身上问,“哥哥,你和嫂嫂分开了吗?”
“为什么总问这个问题?”
“我想不起我生过什么了,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故事,来弥补弥补遗憾。”
“忘记不挺好的吗?就当从来都没有生过。”牧孜霄总这样安慰牧紫菱,就像牧紫菱总问他这个问题一样。
“可我想记得,就算它再不好,也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牧紫菱有些失神的说着。
“好了,别想多了,早点睡吧。”牧孜霄抱了抱牧紫菱,放开她,往外面走去。
他每天都会和牧紫菱聊一小会儿的,就像是在弥补他们这些年的决裂。
但他不能和她待的时间太长,他总想起那晚在医院暮兮看他的目光,也一直记得是牧紫菱直接让他和暮兮走到了尽头。
他不想怪牧紫菱,可那只会让他更恨自己。
“伯母让我给你送杯茶。”洁怡看着走过来的牧孜霄羞涩的笑着。
“你知道我结过婚吗?”牧孜霄上前端过茶杯,靠到墙上。
“嗯,应该没有人不知道吧。”她笑,似乎在说他的问题很多余。
“那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洁怡可能意识到了,试探着问,“你前妻在乎你比她大吗?”
“你为什么想着见我呢?”问完后他意识到,这些问题问的都很多余。
“我父母让我来的,我想,多认识一个人也挺好的,就来了。不过,你的确很让人紧张,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应付一切的。”
“我还以为你知道我们是在相亲。”
“我知道。但我想,做不成夫妻我们做朋友也不错呀,人和人那么多种关系,为什么非要只选择一种呢?”
“可有的人注定只能有一种关系,除此之外,他们只能做永不相见的陌生人。”
“那未免太极端了吧。”洁怡看着面露痛意的牧孜霄试探的说着。
“有些东西,极端了才漂亮。”牧孜霄把杯子放到托盘里,转身上了楼。
“回去吧,路上小心。”
他想她并不懂他的感受,一丁点都不懂。
“再见。”洁怡小声的念叨着,略显失落的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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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暮兮都没有理尚岩,其实她并不是生气,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和他说些什么。
尚岩看着坐在摇椅上晒太阳的暮兮,靠到墙上,“我下午就打算回去了。”
“哦。”暮兮应了一声。“我让秦泽带你到处转转,这里很漂亮的。”
“你知道他把整个s牧都捐出了吗?”
“那你知道我和秦泽领证了吗?”暮兮不想听这些,总感觉是在破坏安定,让她很焦虑,很难受。
“暮兮,你真的不想回到牧少的身边,不想孩子在他亲生父亲的身边长大,真的把你们之间的一切都忘了吗?”
暮兮的手指不由得蜷缩,心上某个地方一疼,声音轻颤,“你就不能安静的陪我待几天,告诉我做个坚强乐观的孕妇,告诉我我现在的生活很幸福你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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