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泽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两个新人,他的目光里面全都是震惊还有狠戾,这个‘女’人别人可能不知道,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曾经一起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全身上下的每个地方他都知道,她的身形他再清楚不过了。35xs
所以即使眼前的人看不清脸,还被宽大的嫁衣所包裹住全身,可谢安泽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女’人就是夏茯苓。
不过可能身材相似的人有很多,但是夏茯苓走路的习惯,连她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到。
但是他知道。
她走路的时候会微微把脚往里面缩一下,可能她总是怕自己会外八字,所以习惯了做这个小动作,不过她不知道,她的走路姿势已经非常优美了,可这个小动作却一直留着。
这是只有他才知道的小秘密。
这样一来,再联想到刚才谢嘉俞接人的时候,谢齐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就都可以理解了。
为什么一向眼里心里都只有夏茯苓的男人,会突然欣喜若狂的娶另一个‘女’人,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这个‘女’人就是他爱之深的那个人。
谢安泽心中‘波’涛汹涌,他想做点儿什么,可他此时不能轻举妄动。
他的眼神顺着两个人看过去,不一会儿,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来。
这两个人能成婚,但是日子也得能过下去啊,他怎么会让他们就这么好好的呢。
“一拜天地!”主婚人的声音响起。
夏茯苓看不到周围的环境,也看不到前面,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底。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什么给拉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去看旁边那只大手,那手上同样是红‘色’的袖口,这样她才了然,.
谢嘉俞牵着她一起拜了天地。
三巡拜完之后,随着主婚人送入‘洞’房的声音,夏茯苓感觉到喜娘又在旁边扶着自己的胳膊,然后她就跟着她一路走,反正她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他们也不能把自己卖了啊,只能跟着走了。
不过她刚走了两步,就感觉到身后有一道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让自己后背不自觉的就感觉‘毛’骨悚然。
她摇摇头将这种感觉晃出去,才感觉好了很多。
夏茯苓随着喜娘进入‘洞’房之后,就一直在‘床’上坐着,此时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四周安静极了。
之前就听说古代的婚礼极其繁琐,而且折腾,今天感受了一下倒真的是这样,夏茯苓此时已经被累得受不了了,主要是加上今天穿得多,而且头上的头冠也压的自己喘不过来气。
这衣服好看归好看,倒真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她以为是谢嘉俞回来了,只不过她想他们还是要再喝一会儿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过来了。
不过既然他回来了,一会儿就是揭盖头、和‘交’杯酒还有......
想到这夏茯苓心里就紧张的要命,虽然她和谢嘉俞已经商量好了,可若是到时候他反悔,那可怎么办,越想她越觉得慌张,忍不住就把身板给‘挺’得笔直。
这就是她紧张的表现。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反常的倒是没有其他人起哄的声音,四周静的出奇也静的可怕。
男人的靴子踩在地上的声音在黑暗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的清晰,夏茯苓竖起耳朵听了听,这步伐沉稳而又果断。
不一会儿,脚步声好像是来到了眼前,突然就停了下来,四周鸦雀无声。35xs
夏茯苓屏息凝神了一会儿,这种感觉太不对劲了,本来她就没想着让谢嘉俞给她揭盖头,不过是走个场面而已,所以她猛地就将自己头上的盖头给掀开了。
盖头一拿开,视线就统统的映入了眼帘,首先夏茯苓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带着愠怒而又沉稳的脸。
是谢安泽!
夏茯苓差点没有大叫出声,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是谢安泽,新婚之夜出现在侄子的婚房里面,这怎么可能。
“你......”
夏茯苓睁大了眼睛,她的瞳孔此刻放到了最大,眼睛里面都是不敢置信。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冷静下来之后,她灵机一动,反将谢安泽一军。
此刻她不能慌张,也不能承认,否则自己的下场不会好过的。
不过对面的男人倒是没有生气,反而勾起‘唇’角一笑,“我是谁?你不知道么,想必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而你是谁,也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吧。”
夏茯苓虽然心中胆怯,可决定装傻充愣到底,于是继续说:“我是白兰王的小‘女’儿白灵,而你是谁,我当然不知道,但是新婚之夜擅闯别人的婚房,恐怕有所不当吧,这不是哪家的贵公子可以干出来的事情,你现在马上出去,若不然我就告诉殿下让他治你的罪。”
谢安泽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呵呵的裂开嘴笑了起来。
他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住笑声,可眼神里面却再无笑意,他‘阴’沉着脸走到夏茯苓的身前,伸出手来钳住她的下巴,那用力之大让夏茯苓的下巴生疼,她使劲挣脱却根本就不能挣脱开分毫。
谢安泽‘阴’沉着脸手劲越来越大,她看着夏茯苓恶狠狠的说:“夏茯苓,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嫁给别人,下辈子吧。”
说完这话,他才松开自己的手,可因为他刚才用劲过大,所以夏茯苓的下巴上被‘弄’出了一道红痕,还有青紫的掐痕,十分明显。
可夏茯苓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个上面,虽然下巴很疼,可她心中的惊恐却已经把痛感给取代了。
“你这个登徒子,我现在就叫人了。”夏茯苓打算继续装到底,反正夏茯苓也已经死了,至少也要让他以为自己不认识他。
说完这话,她作势就要起来去‘门’口叫人,可谢安泽的动作倒是先她一步,他伸出一只脚来拦住夏茯苓的去路,凑近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你若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我们孤男寡‘女’的,在房间里面暧昧,就尽管去叫人,不知道他们看见了会怎么想呢。”
夏茯苓只感觉到耳边热乎乎的,然后就听到了谢安泽的话,她当下就愣住了,是了,谢嘉俞此时在前厅,若是现在叫人的话,只怕来的是后院的丫鬟小厮,谢安泽是男人还是尊贵的安王,没人会说他什么,只会说自己新婚之夜公然勾搭有权有势的皇叔,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名声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只怕是为了保全皇室的名声,自己会成为弃子啊。
这样想到,她刚才气愤的表情立刻就和缓了下来。
谢安泽早就预料到夏茯苓会这么做,她的‘性’格他还是知道的,这种利弊这么明显的事情,她不会想不明白。
看到夏茯苓神情略微有些迟疑,谢安泽反手就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铁钳似的双臂立刻就将她锁在了怀里。
然后低下头一口叼住了她的耳垂,口中吐出的话也有些含含糊糊。
“怎么,想明白了,不喊了?”
夏茯苓被他圈进怀里的时候,就一直在不停的挣扎,如今听到他这般撩人的生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压低声音喊道:“谢安泽,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放开我。”
“呵呵。”谢安泽的嘴里溢出了两声笑意,连带着‘胸’腔也开始跟着有些抖动。
“你怎么不装了,夏茯苓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更何况现在这个样子。”
“你这里有一颗痣,我平时最喜欢‘吻’这里。”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夏茯苓的衣服,随着他手点的地方,果然在‘胸’口的地方有一颗不起眼的小痣。
这小痣的颜‘色’极浅,恐怕若是谢安泽不说,连夏茯苓自己都不知道吧,只是平日里以往二人欢ai的时候,谢安泽总是喜欢把头埋在这里,不停的‘吮’‘吻’。
夏茯苓听到他说这话,脸‘色’立刻就爆红了起来,像个熟透了的番茄一样。
可谢安泽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将她反锁在怀里,用一只手和双脚制住她,让她连动都不能动弹。
谢安泽的力气有多大,夏茯苓是知道的,所以她现在根本就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谢安泽继续挑开夏茯苓的衣服,此时整个嫁衣的上半截已经退到了腰部,他轻轻的点了点她腰际的一处地方,然后用手按‘揉’,果不其然,夏茯苓的脸上开始有了表情,不仅仅是脸‘色’泛红,她的表情也略微有些隐忍。
“你这里的皮肤最是敏感,只要我一碰,你就会有反应,全身麻麻的痒痒的,是不是?”
谢安泽说的没错,此时夏茯苓用尽全身‘精’力想控制自己的反应,不让他如愿,只不过下一刻谢安泽的一个动作,让她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毅力全都破功了。
她觉得浑身麻痒难耐,真是特别不舒服。
因为谢安泽将手放到了她的股沟处,那里不仅仅是她的敏感地带,此时还因为男人大手的磨砺而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