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苦笑,“故事进行到这里,更具哲理性的问题又来了。傻子为那些猪争取了半天,那么他知道,猪是怎么想的吗?”
魔钺哈哈大笑,“嗯,这问题的确有点意思,猪是怎么想的?不过,我的感觉是,咳咳,这个这个,通过刚才傻牛儿的一番描述,说那些猪全都躁动不安地站在猪圈的栅栏前,眼巴巴地看着猪圈的大门,意思是向往自由。”
路飞点头,“是的,那是傻牛儿的个人看法,你的话,又是怎么看的?”
魔钺笑道,“我感觉,傻牛儿说的有一定道理,说不定那些猪是真的渴望自由呢。路飞,你就说你是怎么看的吧。”
路飞笑道,“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呢?只能用一句古话来解释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放在这里,也是同理,傻牛儿又不是猪,哪里会懂得猪的想法呢?所以说,大叔说他不能替猪来做决定,也不无道理。”
魔钺皱眉,“可是那些猪全都站在栅栏跟前,眼巴巴地看着大门的方向,难道不是想出去吗?”
路飞笑道,“眼巴巴地看着大门,就一定是想出去吗?看来你又想多了。”
魔钺笑道,“嗯,也对啊,看着大门,也不代表想出去。这个观点,我也同意。”
村长笑道,“你俩,我是真的服,又讨论上了。好了,你们全都闭嘴,还是听我接着说下去吧。大叔苦笑,傻孩子,你又在说傻话了。你又不是猪,你怎么知道猪的想法呢?傻牛儿冷笑,大叔,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你的猪圈里,每天跟它们朝夕相处,跟它们一起睡在猪窝里,跟它们吃同一个槽子里的食物。你说我对它们,够不够了解?大叔叹气,嗯,如果要细说你跟这些猪的缘分,恐怕不止是住在猪圈里这么简单,至少你还跟那头母猪谈了恋爱,甚至还有了爱情的结晶。傻牛儿回头深情地望着那头母猪一样,而那头母猪也恰好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大叔看着这一人一猪的目光对视,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心说,妈呀,这哪里是一个人看着一头猪的眼神呢?这分明是一对情侣之间的相互对视啊。傻牛儿和母猪之间的目光互动,把个大叔看得直起鸡皮疙瘩。大叔担心他俩这么继续对视下去,把自己给忘了,急忙咳咳两声,喂,傻孩子,你俩先停一下,我还有话要说呢。傻牛儿方才回过神来,不悦地道,说吧,大叔,我实在看不出,你还有什么理由?我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跟它们生活在一起很久了,对它们可谓是非常的了解。大叔冷笑,傻孩子,你太自信了,就算是跟它们朝夕相处,你也未必能理解它们的想法,它们是猪,是一群畜生而已。而且畜生是没有思想的,相信它们自己都没有确切的想法,你又怎么能猜中它们的心思呢?傻牛儿摇头,不!你不明白的,我就是能猜到。不信的话,你看它们的眼神,它们看着大门那种渴望的眼神,一目了然。好了,不再废话了。我得想法打开猪圈的门,把它们全都放出去,它们需要新鲜空气,需要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即使它们只是一些低等生物,它们也需要自由。傻牛儿说到这里,扭脸看了一下栅栏门上的铁链和锁,啧啧两声,妈呀,话说这铁链和锁怎么这么结实,不论我用身体撞还是用脚踹,全都打不开。傻牛儿弯下腰,眯着眼睛,仔细打量那把锁,点点头,嗯,我说呢,原来是铁将军把门呀。难怪打不开呢。傻牛儿也许着急,也许是无聊,居然用手抓着锁头,用力摇晃,锁头跟铁链相撞,发出单调的叮叮当当,使得当前原本就寂静的氛围平添一丝尴尬的气息。大叔不知他要干啥,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孩子,你怎么忽然不说话了,你打算干啥?傻牛儿这才把目光缓缓地挪动到大叔脸上,冷冷地道,大叔,我现在打不开猪圈的门,你说我该咋办?大叔笑道,这就是天意了,你想打开猪圈的门,把猪全都放出去,但是现在,你打不开门,这就说明,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不希望你打开猪圈的门把猪放出去。这也间接证明,你打开猪圈门的做法是错误。傻孩子,快放弃你那愚蠢的想法吧。你看,连老天爷都不肯帮你,你要是再继续做下去,会遭天谴的。傻牛儿怒道,呸!天谴?大叔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说什么天谴,你吓唬谁呢。说完,扭脸看着栅栏门上的锁,心里满是恨意,咬牙切齿地道,哼,我还就不信了,今天我还能打不开这个门。然后用手抚弄着铁链,咳咳两声,我看得出,这根铁链很结实,但是,如果我能找到一件趁手的工具是能把铁链给砸断的。大叔不知他要干嘛,听见他这么说,再次慌乱起来,孩子,你打算干嘛?傻牛儿冷笑,没什么了,我打算找一件工具,能砸开这根铁链的工具。大叔着急地道,什么工具?你究竟在说什么?傻牛儿笑道,大叔,能把门砸开的工具,非斧子莫属。大叔惊得使劲摇头,什么斧子?我这里可是猪圈啊,哪里会有什么斧子呢?傻牛儿笑道,大叔,你别装傻了。我记得猪圈里是有斧子的。我还记得冬天食槽里的猪食结了冰,你都是用斧子把结冰的猪食给劈开的。所以你不用在我面前撒谎,猪圈里指定是有斧子的。大叔,别再撒谎了,快点告诉我,那把斧子究竟在什么地方?嗯哼,现在不是冬天,用不到斧子,你应该是把斧子给收起来了。大叔惊得合不拢嘴,你这孩子,怕不是疯了吗?我这里是猪圈,猪圈里又怎么会有斧子呢?傻牛儿怒道,装!大叔,你太能装了,猪圈里明明就是有斧子的,你却偏偏说没有,你是在欺负我是个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