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时而会念起战帝小年轻,但是容尔这家伙催眠曲那么一吹,她就睡过去了。br>
感慨这些日子,成了睡神,却是疏忽了战帝小年轻。
于是,她命小秋从庭院前,摘了许多五颜六色的花儿,捆成一束,作为礼物,送上了门。
“战帝小年轻!几日不见,你可安好?”说着,她将花儿递到他跟前。
“这是什么?”他问,好像不领情。因为,他双手拂在背后,一副我是大爷的样子。
这令凤四芸不爽快,但是谁叫人家是帝君,有资本。
她只得赔笑,“这不是送人花儿,留有余香么?”
“……”战帝不说话,装高冷。
幸好身后绿大人这厮做得极为到位,“对对对!漂亮飘香的花儿,郡主有心了!”
赶忙帮忙收下,“属下先替帝君收下了。”
不忘加一句,“郡主可否知道,适婚男女送花可是代表意义非凡?”
她很自然接过话,“本郡送的花,难道很平凡?”其实是她脸皮厚,因为想着自家门口的花开得实在茂盛,锦簇成团,反正开得多,摘下一捆来,实在没关系。
“就觉得送金银的实在太俗,本郡送得是否有新意?”她还恬不知耻自夸一下。
战戎自然识得这些眼熟的花朵,和她门庭前的能够对号入座,懒得揭穿她而已。
倒是绿大人,“在属下的故乡里,送玫瑰花,可是示爱?”
凤四芸嘴角抽搐,这世界也讲究这个?
“玫瑰花?什么是玫瑰花?”这个时候,凤四芸装傻充愣,做得极为到位。
绿大人甘拜下风,作为贴心的侍从,他自觉对留无意,捧着花束,乖乖退下了。
话说战帝指导凤四芸这个学渣知识,耗费去了一下午的时间。
出来,凤四芸是阉掉的,宛若太阳底下暴晒的黄花菜。
事后,姥姥还一个劲的询问,战帝教了些什么?
就是不告诉你,她和姥姥玩起了把戏。
凤四芸摸了摸胸膛的位置,心口发闷,发闷。因为她总不好说,战帝教她如何腹式呼吸吧?
就是盘着腿,合着眼,深呼吸而已!一个下午就只是深呼吸,冥想而已,却是够发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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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帝的屋内,摆设简单,男子端坐在床榻边,待绿躬身上前。
“东西呢?”
什么东西?绿明显没反应过来。
战戎不耐,“花呢?”
奥奥!绿立马会意,“属下寻人找来了十分雅致的青花瓷,插上这花束更是赏心悦目了。”
说完,屁颠屁颠将花瓶端上来,摆放在窗台显眼的位置。
都说爱屋及乌,战帝看这些花瓶和花,非但没显得累赘,还甚是满意。
绿大人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
帝君对凤四郡主有意。
只是不晓得郡主如何想?
战帝这冰棍,想来对****之事不开窍,战姑姑几次教育都未有成效。
想来这次要无师自通了。
就是郡主这女娃,好像被容尔公子抢先预订了吧。
无碍无碍,有他绿智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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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四坊,不知哪来的小道消息,尽说容尔公子的八卦。
容尔公子是黎民百姓茶余饭后一直消散不下去的热点。
此人神秘,戴着天下第一公子的高帽子,可是具体家从何处?师从何处,竟然无人知晓。
“据说容尔公子喜好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