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木门上,绿大人和小林战宗伸出脑袋,黏在门上,想听出一些关键信息来。
那晓得,“吱嘎”的门声打开突然。
某凤已经立在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卷成一团的两位,心中暗笑。
“两位大人嗜好真是不同,喜欢偷听。”凤四芸一边挪步过去。
他们两人吓得挪后一边,衣衫擦地。
难得看到两位大人这么怂,这么可爱的模样,凤四芸笑开了话,随即加上一句,“战帝找你们进去谈话.......”
吓得绿大人脸色更绿了了,想问凤四芸,探点口风。
某凤已经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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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此事,又过去数日,算是云淡风轻。
因为大家都闭口不谈此事,好像此事并没发生过一样,那位尤物好像没来过一样。
但行程还是在继续,越靠近北方,那旱情也越来越严重。
走过的路面,两边庄稼,可是用“荒芜”来形容。
褐色的大地,裂开成一块一块的,好似年迈老者的皱纹。
道路两边,灾民涌出层出不穷,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挡在一旁。烈日晒下来,他们好似一具具被抽去了灵魂的干尸。
咿咿呀呀的,哀声遍野。还一个惨绝人寰的大荒年啊。
“我们已经到达了锦城边境了。”
“想不到锦城的灾情已经到了如此恶劣的地步。”
“你们有所不知,锦城城里状况还好,因为城里几大富商,联合起来开仓济民,但是粮食有限,他们只能保住自己的城民,所以这些流离在城池外的灾民,想进锦城,是进不去的。”
如此说来,倒也是那么一回事。
毕竟自己也泥菩萨过江自命难保了。
凤四芸想起,自己爹爹,就是因为同情这些边境的灾民,命令锦城城主将灾民放进城。
锦城城主自然不会允许,于是两人关系闹僵。
更严重下去是,锦城城主直接将凤郡王扣押了起来。
所以,凤四芸知道,自家老爹应该在锦城城主家的地牢里吃牢饭。
凤四芸眼下是急着进锦城,然后找爹爹。
也就是在此时,某辆马车遇到大坑,颠簸了几下,装载粮食的麻布袋子裂开一个口子,金黄色的玉米粒随之渗了出去,几番颠动,掉入地面。这年头,粮食可比黄金稀奇了。
果然一阵喧哗,一股骚动,顷刻而起。
不知谁吼了一句,“啊,这马车里都是粮食!”起初有人还犹豫,因为这一看就是官兵,官粮。
但是现在是荒年,大家再不吃饭,就得活活饿死。
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就此一搏。
几位男性灾民,率先冲了上去,一个跳跃,就如绳索一般拴在了马车之上。
想来,要进去锦城之前,得先和这帮饥肠辘辘的灾民来一场博弈。
“噌噌噌——”是士兵锐剑出鞘,滑过灾民肌肤的声音。
血水飞溅,凄惨叫声更胜若才。
凤四芸原本置身在马车里,想要拉开帘子,细看。
结果门帘前,就冲进来一男子,麻布草屐,想来是附近的村民一枚,那男子还没站稳住脚跟。
就中了背后狠狠的一刀,瞠目,昂头,血液从唇间溢出来。
下一刻,就坠落了地面。
凤四芸一看,那执刀的人是战帝小年轻。
“女官,应该没那么玻璃心吧?不会吓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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