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成亲,也有拜高堂的仪式。
只是当凤四芸看到突兀高台上坐着的八岁女孩,以为自己走错了地。
后听旁边战帝相公解释,说那是他姑姑,他父帝的亲妹妹。
凤四芸自动感叹了下,这年纪差也太大了些。
也没想其他,后面仪式太多,有些昏昏沉沉,就被推入了新房。
等战帝相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他带着浓重的酒气,醉醺醺进来。
到底是被灌的酒,还是他自嗨造成的,无从考量,只晓得他俊脸红了大半。
一进来,就扑倒在她膝盖上。
“爱妃!”这喊一声爱妃,凤四芸本来心里还甜甜的。
结果,他在她膝盖上,吐了出来。
“你…….”这事要闹哪一出,她想骂又骂不出,只能苦笑。
他抬眼,意识到自己问题,惭愧的挪了挪屁股,此时他是坐在地上的。
这完全,完全是个大男孩形象。
犯了错,害怕惩罚,不过幸好,脑子机灵,果断起身,横抱起她,“看来,今日必然需要鸳.鸯.共.浴了,夫君全程伺候爱妃,包你满意!”说完,狡黠得冲她眨眼。
这等模样,看起来,又不像是喝醉酒的。
凤四芸甩动四肢,感觉自己上了他的当,“你别说,你刚才是故意的,你就是想……”
没等她说完,扔进了里间的软塌上,撕拉,衣衫脱落的声音。
他压在上.面,深沉而富有磁性的撩着她的心扉,“就当孤是故意的吧?”
那晚,他们共.赴.巫.山,而那一头,楚沐连夜赶回大月国。
有人近臣说楚皇病倒了,至于什么病,也许是相思病。
这可是没药可以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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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走之前,收到来自凤四芸宫殿侍女送来的信函。
这信函里头裹着黄.色的牛皮纸。
熟悉的触感上来,令他深深怔住,好似陷入长久的记忆,里头交代了凤四芸三年前贡献水利构建的稿件。
原来水坝出了问题,是缺了最后一页。
凤四芸的字迹,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他早该知道,这牛皮纸就是出自她凤四芸之手啊。
“噗——”他大手支撑在书桌前,一口红血,躺在书页上,触目惊心。
身边近臣紧张,看楚皇,这面色原本就憔悴,竟然还吐血了,这如何是好,赶忙要请御医。
却被楚沐挥手制止了,他自己的病,他自己清楚。
唇角殷红一片,衬得玉冠更加惨白,猩红的口感,苦涩不堪,眼泪水不自觉夺眶而出,“朕!朕!错了!”凡是他再给点信任,给点支持,他和她都不会走到如此地步。
一个大月国的皇帝,竟然对着一纸牛皮纸,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又是如此凄惨,怎么收也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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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一个月都属于高度甜蜜期,反正战帝是这样表现的。
起床,先会将一束鲜花放在窗台边,这种习惯,是凤四芸给他的。
潜移默化的,他觉得每日醒来能够看到鲜花,日子就会有更多期待。
自然,每日醒来,看到躺在边上的鲜妻,日子更有期待。
他起早就会训练军队,这是必做的事情,大汗淋漓的出一把汗,回来。和她一同用早膳。
吃饭也就算了,一定要喂她。
“啊!”凤四芸开头还挺享受的,结果发现,自己都快变成巨婴了。
于是,“啊什么啊!宝宝自己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