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帝,这是为何?”战帝为何会扣押自己的兄弟——帝,长老们不解。
这些年帝挂着一个闲职,环游山水之间,并未给战族惹任何麻烦,所以几位长老不明所以。
“帝,妄图杀害孤的爱妃。这一条罪行……不够处置他么?”
小林战宗率先举起手掌,“这个本宗可以作证,帝心机叵测,几度加害帝后,且利用圣知的血,造了虚境,咱们战帝险些栽在虚境里。”
虚境?十位长老面面相觑,表示匪夷所思,那虚境还有人可以造的出来?那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得道高人才办得到的啊。
帝可行么?显然大家并不怎么相信。
直到战帝幽幽开口,“帝在民间还有一个响亮的称号,人送天下第一公子的美名!”
此话一出,全场惊然。
“天下第一公子?容尔?”大长老这下从位子站起来,直直盯着容尔。都怪他们这帮老人,平日里忙于修炼。两手不问窗外事,现在后院子着火了。
“那照战帝的意思,要如何处理?”
“打入战族玄塔,永生不得踏出玄塔半步。”
“……”这也太狠了点吧,那相当于终身囚禁。和灭口有何等区别。几个长老不做声,陷入沉思。
“噗嗤!”疏忽,容尔冷笑,“何必那么麻烦,不如一刀两段来得痛快些。”
“你是我的弟弟!”
“呵呵?”容尔笑得越发寒冷入骨,“你有把我当弟弟么?”
“啪——”战戎气急之下,一巴掌扇了过去。你有把我当弟弟么,这种反问,才是最最扎人心的,战帝痛彻心扉,他耗尽毕生的精力,想保身边的至亲安全。
用他的毕生戎马,换取他们的逍遥安逸。
可是,为什么他的用心总是被无情的误解呢?
“孤!从今天起,没有你这个弟弟!”咬着牙从喉咙底发出这么一句,好似用尽了他毕生的力气,眼眶不自觉湿润了。
谁说他冷酷无情?他最重的是情义,几位战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一听战帝气得要和帝断绝关系。
几个长老立马前絮絮叨叨的灌输道德伦理,不过容尔还是被压进了玄塔。
玄塔里头常年闭塞,还有住塔僧人颂经,这日子会有些不好过。
容尔是既来之则安之,一人呆呆靠在窄小的窗前,从俯瞰底下的风景,迷蒙笼罩。
感觉像他的人生一般,好似雾里看花。
“其实,我喜欢她的……从第一次见面喜欢了……”
“喜欢并非要得到!喜欢也是无私的赠予!”突然一位僧人走过来,将一本诵经放在他面前。
“无聊,颂经吧,三千道经,奥妙无限。”
容尔嗤笑,“这些书,我都看过了……”
“但是你没领会啊!”
“……”
挂在房梁的红衣小女孩,看到容尔还真的认真翻阅起书籍起来。
“我能救你出去……怎么样?”
“……”他置若枉然。
“白非卿将凤郡主锁在白凤墓地里,你不去看看好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