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在镇上遇到曹小玲,半个月不见她看到我有些惊讶。
曹小玲的穿着不像往日那么妖艳诱人,一件墨绿色的棉服搭配一件深色牛仔裤,曹小玲本身长的也不错,细细的眉毛虽然纹过但是很自然,眼睛不大但有神,嘴巴小小的,鼻子像颗蒜,这么穿看起来倒像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当然她原本年龄也不大,明年春天满二十八周岁。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镇委不是九点才上班吗?”我看曹小玲没有说话,所以引出一个话题化解尴尬。
“额,我~我出去办了点事。”曹小玲显得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我问。
“不用,已经办完了,你今天有什么事吗?”曹小玲跺了跺脚。
“我要到镇委找一趟吴书记,有些问题需要解决。”我暂时不打算把计划告诉曹小玲,一来我现在不清楚曹小玲对我的态度,二来她知道的越少对她越有利。
曹小玲又搓了搓手说:“吴书记今天要到桥马村去考察,你应该要扑空了。”
云贵高原的早晨异常的生冷,户外站一会儿,体质较弱的曹小玲就已经感觉到冻僵的感觉。不知道那些凌晨四五点就要出门上学的孩子们是怎么熬过来的。农村要发展就必须要先搞好教育,不巧今天到镇里而吴书记却不在,扑了个空。
“真不巧,也没什么急事,既然这样那我就明天再来吧。”我只得作罢。
“这样吧,志翔,吴书记应该下午就回来了,你先到我那里去歇歇脚,暖和暖和。”
“好。谢谢你”
“说什么谢啊!”曹小玲脸上泛起了红晕,不知道被这该死的天气冻着了还是因为害羞。
我到店里多要了一杯豆浆带走,结了账,和小五、李向前说明了情况,让他们二人先回到村里,他们见吴书记不在镇上也只好悻悻的回去。
曹小玲的家就在离镇上主街旁边,走过去只要五分钟,这个地方我这半年来过上百次,不过每次都是曹小玲先进去,我过十分钟再进去,为了避嫌。每次我都会先到曹小玲家街口的百货看看商品,确定没人注意再闪身走进巷子。
现在时间还早,街上只有零星几个卖菜的老农,他们无暇顾及身边走过的是谁,而上学的孩子们也已经早早的到了学校。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和曹小玲并排走在一起,走到她的住所。巷口的百货还没有开门,我们拐进了巷子。
“小玲,你好像有心事?”
“谁都会有心事呀。”
今天的曹小玲和我认识的曹小玲感觉不同,这一路走过来她太安静了,她心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
以往曹小玲的家异常的干净整齐,即使是我们翻雨覆雨之后,稍有凌乱曹小玲就会收拾房间,我一度怀疑曹小玲有严重的洁癖。
然而今天曹小玲的家却显得有些凌乱,桌上散落着几只没有清洗的茶杯,床上的被褥随手叠在床尾,和换洗的衣物堆在一起。曹小玲似乎忘记了家里的这幅景象,一进门脸比在外面还红,马上脱下外套开始整理房间。
屋里的地暖让整个人身体都暖和起来,我也脱下大衣坐下。
“小玲,对不起。”
听我这么说,曹小玲也许有些意外,稍微停顿了一下动作,接着继续整理床褥。
我知道曹小玲听到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曹小玲洗了桌上的杯子,并且为了沏了一杯红茶,她说红茶养胃。
曹小玲坐在我对面的床上,这一通忙活令她的气息有些急促,我微笑着看着她的脸,等待她开口说话。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伤好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住院的?我没有告诉过其他人。”我有些惊讶,我以为曹小玲是因为我这半个月没有找她而生气,但是原来她知道我住院的事。
“这个镇子就这么大,我曹小玲想知道什么还不容易吗?”曹小玲俏皮的笑着,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模样。“我不仅知道你住院了,我还知道你为什么住院,也知道你住在三楼的303房间。”
“你”
“志翔,”曹小玲打断我的话,“你先听我说,然后你再说。”
说着话,曹小玲对我甜美的一笑,我很少见到这么单纯的笑容,这让我想到了寇静。
“我去看过你,今天早上也是想去看看你好些了没有。我看到寇静一直在陪着你那我就放心了,所以就没有打扰你们。我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如寇静和你的关系,毕竟我是有家室的人,我也没有其他过分的想法,我只是希望你能早日好起来。”
曹小玲短短几句话让我很感动,我之前错怪她了。曹小玲和寇静都是真心待我的女人,这我心里早就清楚了,只不过曹小玲给我的第一印象不太好,而且她已经有了家室,否则也许也就没有我和寇静的故事了。
“寇静挺好的,能遇到一个对你这么用心的女人我为你高兴。”曹小玲继续说:“你什么时候出院的?康复了吗?”
曹小玲的表情很平静。
“昨天出院的。已经没事了,伤口也不痒了。”
“那就好。”曹小玲简单的回答。
“小玲,认识这么久了,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你和你丈夫为什么一直分隔两地?他为什么不把你调任到县里上班?”我说出我一直以来的疑问。
“我比较喜欢镇上简单的生活,我对这个地方有感情了。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曹小玲的眼神闪烁。我记得她说过她丈夫在县里上班,而且是个手里有一定权力的领导,调动曹小玲的工作应该不成问题,曹小玲不想告诉我真正的原因自然有她的难言之隐,我也不想继续深究。
不过曹小玲今天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这样的女人更是惹人怜爱。
还记得第一次见她时,身材火爆的她让我的眼光很难从她身上离开,那时候觉得曹小玲是个性、感**的尤、物,一定有不少的男伴相伴左右,后来相处发现其实只有我一个。她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小玲,这段时间很感谢你的照顾,你也帮了我很多,我以后一定好好谢你。”这句话我发自肺腑。
“为什么要以后?”曹小玲站起身,身前的小白、兔抖动了两下,之前穿着棉服看不出来,脱了棉服之后里面的紧身衣凸显曹小玲凹凸有致的身材取现,她走到我面前,娇嗔的说道:“现在不行吗?还是你身体还没好所以要以后?”曹小玲露出谜一样的微笑,眼神里尽是挑逗。
我肚子上的伤口虽然已经好了七八,但是还是不宜做太剧烈的运动,况且转眼已经八点四十了,马上到上班时间。
“你这不是该去上班了吗?”
“我今天请假了,为了去看你,我大半夜就起床了,现在还困得不行,你没看我脸色这么憔悴吗?”曹小玲假装可怜兮兮的说着,顺势坐到了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