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妹妹,你二哥去了中山国,被朝廷封为中山国都尉,暂时不会回来,这也怪我,没有提前给你们说清楚。”士徽抚摸着赵雨的小脑袋,已经十三岁的小姑娘已经长高了,出落的亭亭玉立,面容精致,一身洁白的长裙更显得清秀靓丽,一看就是一个美人胚子。
……
夏日的夜,有些难熬,士徽和荀晴拿着蒲扇不停的扇着总算是把小正太给哄睡着了。
“怎么了?又在想香儿姑娘?”荀晴见士徽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轻声道。
“哪有,人家是清白的,你这样说她还怎么嫁的出去?”
“嗯,清白?你看这,香儿姑娘叫的多亲热,嫁不出去还不正趁了你的心思?”
“……”士徽无言以对。
“夫君,晴儿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夫君心中有晴儿就行了,那小姑娘你如何安排?总要给人家小姑娘一个名分吧,还有我房里的侍女香儿也对你念念不忘,你啥时候收了?”
“晴儿,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姑娘确实是受人所托,也不知道沮公与什么时候能来,他来了就说的清楚了……”士徽有些无语。
“嗯,嗯看把你急的,晴儿相信徽哥。”荀晴扑哧一声笑了,笑颜如花。
“对了,晴儿,樊娟和子龙的事情明天你问一下,我这大老爷们的也不好直接问人家姑娘不是?还有,赶明儿你瞅瞅有没有合适的姑娘,给我那些兄弟们牵牵线……志才、翼德、子义、隽乂、伯平……”士徽想起赵云的事情还有那些没有成婚的兄弟们。尤其是戏志才,士徽还真的担心,是时候给他渐渐压力了。
“嗯,徽哥说的对,明天我就去问,估计没有问题。子龙去那么远,虽然不在徽哥麾下,但你这做哥哥的也不能亏待了人家……对了,赵雨可是对徽哥眷恋的狠啊……”
“呃,晴儿你想到哪里去了,雨儿妹妹可是我的义妹,小丫头而已。”
“哼,又不是亲妹妹……”
……
邹静被朝廷任命为护乌桓校尉时,正在沮阳养伤,待到养好伤,这上谷乌桓已被士徽内迁到桑干、当城、代县一带实行民屯军管制度。至于宁县原乌桓校尉部似乎也没有了用武之地。对于辽西乌桓似乎又有些鞭长莫及,于是邹静便向朝廷请求迁移乌桓校尉部治所于辽西阳乐,率领剩余的一千多麾下,辞别士徽前往辽西阳乐。无奈此时幽州辽西之地正值雨季,傍海道,道路泥泞难行,无终道卢龙塞北侧平冈、白狼一线则深入鲜卑之地,道路不通。就算是通,凭着这千余人的队伍也不够给鲜卑人、乌桓人送菜的。
辽西乌桓丘力居得知上谷乌桓被幽州牧收编,已是十余天之后的事了,正值士徽回到蓟县休整。得知消息的丘力居大吃一惊,他明白上谷乌桓的结局,也很庆幸上谷乌桓吸引了士徽的注意力,若士徽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恐怕自己的结局就是上谷乌桓的结局。也幸好此时正值雨季,那幽州牧士徽也一时无法进攻自己。
如今大势已去,丘力居也没有当初的雄心,便派能臣抵之为使者向大汉朝廷投降。丘力居所不知道的是士徽此刻正在思考着下步怎么走,至于辽西乌桓之所以没有动就是因为一旦灭了,那朝廷就有借口调士徽回洛阳担任闲职,好不容易发展了三年的基业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从少年宫走出来的孤儿们大的已经十八岁了,经过三年多的学习也算是学业初成,但也略显稚嫩。毕竟如士徽、郭嘉、田预等之类的这些究竟是少数。士徽并没有把他们充实到各地官府之中,而是让他们到各地辅助当地官员处理事务。如此做,是因为士徽此时也不愿意露出与世家为敌的面目,汉帝还没有死,天下未乱,自己不想作死。那些参军的也被士徽单独编制,雪藏起来。
也该是时候整合一下幽州的事情了,毕竟此刻离汉帝身死已经不远,洛阳传来的消息已经说明汉帝病入膏肓,随时都有可能身死灯灭。士徽没有召集众人,一个人在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做,这公孙瓒名义上是自己治下的官员,但前提是大汉朝庭的官员。天下大乱,稍微有些实力的诸侯谁又愿意屈居他人之下?公孙瓒会不会如历史上那样自立,这个谁都说不准。目前也没有什么借口可以剥夺他的兵权。
这渔阳吗,邹丹也不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渔阳离蓟县过近,实在不能大意,这渔阳的军权目前归鲜于银,为了安全还是换上自己人比较合适,就黄盖吧,至于鲜于银吗就调任辽西都尉好了;代郡的刘恢,士徽还一时想不到怎么做才好,既然刘恢是一个善于治理地方的人才,那就让他专心治理地方好了,士徽担心若是幽州的太守都被换掉,恐怕有心人会上奏朝廷,这士徽是要干什么?
至于军事改制,还是算了,没事也不能这么闹腾的,这是作死的节奏。
初步想好了这些,士徽便召集戏志才、郭嘉等人商讨上谷征讨乌桓事宜。
当士徽说出以上自己的想法时,众人也表示赞同,当然士徽并没有言及天下大乱群雄割据的事情。众人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士徽开始了布局,他们也都知道汉帝病重,如今汉帝之子年幼,一切都很不好说。
众人议事完毕,由戏志才执笔上报众将讨伐上谷乌桓功劳,表黄盖为渔阳都尉,高顺为代郡都尉,鲜于银为辽西都尉,张郃为上谷都尉,荀悦为上谷太守,太史慈为平贼将军,韩忠为讨贼校尉……
“现在公事完毕,也该谈谈私事了,诸位有什么都讲讲吧。”士徽笑道,搞的众人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士徽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这私事还能拿到大家面前说吗?
“……”众人无语。
“好了,我这里第一个消息就是赵云不久就要成婚,第二个就是给大家放几天假休整休整……”士徽见众人都不说话,这场总不能一直冷着吧,预备抛砖引玉一下。
“切,徽哥这事嫂子昨天都说了!”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黄叙发话。
“就你知道的多!不过还有你不知道的。”士徽瞄了一眼黄叙。
“还有我不知道的?那是什么?”
“哼哼,不知道了吧。”士徽哼了两声,接着道:“那就是志才、公达、翼德、子义、隽乂……限期三个月内完婚,如果没有完婚的,那就别想着上战场……”士徽把麾下的谋臣将领凡是没有结婚的都点了个遍。
“主公!那不成,不带这样的……”太史慈、高顺等人嚷道。
“哈哈,我赞成!我赞成!这下就没人跟我抢功了。”黄叙哈哈大笑。那笑比吃了蜜都甜。
戏志才没有说话,他知道士徽的用意,自古以来将军难免阵前亡,不过为了麾下这样做的不知道是不是头一份,至少这么明目张胆的是头一份。
“这事我说了算,丑话说在前头,假完婚的不算,最好是抱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才行。”
“那没有合适的咋办?”众人见士徽不像是开玩笑,又道。他们何尝不明白主公是为他们好,自然不会因为此事而心中不痛快。
“对,对,徽哥说的对,没有完婚的,坚决不准上战场。”黄叙可是对士徽大力支持。
老黄忠微笑着看这群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后生们吵吵闹闹,仿佛年轻了几岁。有时候黄忠还真想和这些后生们闹上一闹,只是作为长者,也只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