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懵逼。
这男人啥意思?
随即回神,她冷哼一声,“真是不怕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周九安莫名就想逗她,嗅着她身上清新的香樟树味道,忍不住的深吸了几口气。
腹部传来丝丝痛感,周九安面上笑容不减。
“你这般年纪,也就适合做我的小娘……”周九安撩唇,“子,夜相逢,缘份啊。”
他故意断句,听着像‘你这般年纪,也就适合做我的小娘,子夜相逢,缘份啊。’
张简可不傻,听得分明。
她笑笑,匕首往下移抵在他大腿根处,“这玩意是不是饥不择食了?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我可以帮你一劳永逸。”
周九安噗嗤一声笑了,退开几步。
“未来还请多多赐教,他需要。”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大麻袋,“如果你不需要一个帮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转身走人。
张简抿唇,眸子轻转,道:“站住!”
“姑娘要赐教?”周九安眸中有了笑意。
张简啐他,“教你妹。”
“不好意思!我没妹。”他或许不明这话是何意,但也算是挡了回去。他返了回去,一手拎一个麻袋,“前面带路吧。我就知道姑娘家脸皮薄,有时难免会口是心非。”
张简满脸黑线。
这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她会脸皮薄?她火狼女王撩汉手段一箩筐,随便来一个网上带颜色的段子也能把他吓趴。
得!免费劳力不用,天打雷劈。
她轻快走在前头,“那就走吧!”
一前一后,一路来到村庙前。
“这里?”周九安四下看了看,有些想笑。明天是十五,村里的规矩初一、十五都会来这里烧香。
把周丰和张桂花丢在这里,她是怎么打算的?
“拎进去吧。”张简到庙旁去收集了一些东西,不一会儿就回到庙里。麻袋已经打开了,周丰和张桂花并肩躺在地上。
周九安好奇的问:“你打算?”
“没打算!”张简弯腰,衣袖从二人上空拂过,然后勾唇笑了笑,“让他们睡到自然醒就好。”
好啥?肯定没好事。
周九安若有所思的看着张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值吗?”她和张桂花是一家人,家风是息息相关的。
张桂花闺誉有损,她们姐弟四人也讨不到好。
这就是现实。
张简心中警觉,目光犀利的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忽略了一件事。这个男人的出现是巧合,还是他一直在暗中跟着她?可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
听他的话,似乎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么,这什人要不要留?
周九安见她身上戾气乍现,蹙眉,暗中防备。这丫头真是一匹野狼,动不动就张开利爪。
他晌午在后山下就认出张简了。
尽管那夜山洞里黑乎乎的,但是她的声音,他记住了。为了不让她这么快认出自己,他是变了声的。
“我是说,万一让人知道这事是你干的,那你的闺誉会被传成怎样?”周九安换了个说法。
闻言,张简冷笑一声,身形一闪,人已站在周九安面前,匕首再次抵住他的腹部。
周九安笑了笑,“这是要卸磨杀驴了?”
“你刚才提醒了我,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把你除了,便再没人知道是我干的了。”
张简冷若冰霜的看着他,月光下,面具折射着光,让他嘴角的笑更加明显。
不怕死?
张简不由蹙眉。
“神明面前,少些杀戮为好。”周九安眨眨眼,狭长的风眸灿若桃花,将月光下的她尽收在眼中,“不如我给你想个办法?”
“你有这么好心?”
“我可是一个好心人,刚才不是帮你拎人上来了吗?”
“说!”
他身子低俯,目光灼灼,“如果咱们是一伙的,那我又怎会舍得出卖你?”
周九安的个子比张简高了大半个头,低头弯腰的这一刻,面孔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颊的。一股属于男人清冽的气息,还有暧昧的味道扑面而来。
张简淡笑一声,“男人若是信得过,母猪都会上树了。信你?我还没脑抽呢。”
平白无故就相信一个神秘又武功高强的陌生人。
那不是脑抽吗?
“呵!”周九安低笑一声,发自内心,“姑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对男人的防备心这么重,不会是被伤过吧?”
“你觉得有可能?”
周九安低头看了周丰一眼,“或许那男人便是。”
“他不配!”
张简真心为前主感到不值。
“我呢?”
“没可能!”
“没良心的女人!”周九安心有不悦,这个丫头真是欠收拾,把他吃干抹净就想事后无情?
门,都没有!
他这厢心中窝火,张简也有些后悔惹上这么一个人。
她是特工,不是杀手,不可能随便杀人。现在这般不过就是恐吓他,如果他服个软,保证一番,她也就算了。
现在……
明眸轻转,计上心头。
张简收了匕首,趁他不备,一记手刀砍下去。
他,屹立不倒,定定的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抹挑衅之色。
“这是想让我背锅?何必如此麻烦,你吩咐一声,我照办就是。”周九安揉揉发麻的脖子。
这丫头下手真重,明显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如果他是周丰,早倒下了。
“当真?”
“比金子还真。”周九安弯唇笑了笑,“我不会骗女人。”
张简点点头,弯腰拾起地上的麻绳,然后抬步往外走,“走吧!”
周九安跟了出去。
大树下,张简抬抬下巴,“你站在树下。”
周九安瞅了一眼她手中的麻绳,“把我绑在这里,这不是告诉别人,真正下手的人不是我吗?你这么一来,这锅,我就背不上了。”
“你现在是反悔吗?”
“不反悔!”
“过来!”
“好!”
周九安一派自然的走过去,靠着树干站着,任由她将他绑了起来。途中没有一句怨言,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张简利索的打了一个结,拍拍手灰,然后打了个哈欠。
“夜深,困了,再见!”
“里面的人就那样放着?”
“不然呢?”张简回首,嫣然一笑,“那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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