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摸’不着北,说:“”什么养老‘女’婿?”
“如果不是养老‘女’婿,你怎么能得到新秀丽总裁的青睐?你还说有地要我平整,要我拆迁,他怎么会凭空就把一块地给你?那可是‘肥’‘肉’啊!”乔二大张着嘴,非常夸张地说,吐沫星子都蹦出来了。⒈⒍⒏。更新好快。
看着刘行疑‘惑’不解的样子,继续道:“你我是兄弟,所以不妨直说,你刚来城市没多久,一身功夫得到不少地盘,可是在新秀丽总裁的眼里,他根本就看不上我们,觉得我们和他不是一个层面的,正眼都不会瞧一眼,所以你说从他那得到一块地的‘交’易,我就想你一定是出卖了自己,买了身求荣华,大可不必啊兄弟,你现在这不也很好!”
“你啥意思,你是说我靠姿‘色’,给让当养老‘女’婿,换得荣华富贵,换他的施舍?”
乔二说:“我没说得这么直接,但意思差不多!哈哈哈哈……”
刘行一边嚼着‘肉’一边说:“不怪是个东北老爷们儿说话都这么直接,给人连个面子都不留,我就真像你说的那么不堪?”
乔二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可真想不出那总裁凭啥把这好事给你,看你这么年轻,也就剩这一条能得到他的青睐,卖身求荣,卖身求荣!哈哈哈……”说着又是一阵大笑。
“你这个二哥,说什么屁话,我啥时候成了入赘‘女’婿,你老弟就这么没出息?”
乔二笑着道:“话又说回来,这怎么能是没出息?社会不同了,时代变了,观念也不一样。这也是种能耐,有人想入赘还入赘不了呢。因为他不合格不够优秀。你想想,那总裁的姑娘,能是随便一个人就嫁的吗?”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挺’好奇的,新秀丽总裁有‘女’儿怎么还会嫁不出去?他姑娘那也是豪‘门’了,那大家还不争着抢了往上上,都得挤破了头!”
乔二听到这儿,嘴里一口酒都差点喷出来,“噗,她姑娘今天都三十多岁了,你想想,三十多岁的姑娘嫁不出去,肯定原因大大的。⒈⒍⒏穷家的‘女’儿嫁不出去是因为穷,富人家的儿‘女’要是嫁不出去,那就不是钱的问题了。”
刘行酒量较浅,喝了两瓶,就醉醺醺,说:“哦,那是什么问题?”
“你就没想到他的‘女’儿可能是个猪八戒?”乔二盯着刘行打趣说。
刘行嘿嘿嘿的笑起来,“他的父亲并不男看,而且还是那样一个成功的企业家,要是能生出猪八戒一样的‘女’儿,那他该娶了怎样一个老婆?我不相信!”
乔二折了一只羊‘腿’,用牙直接咬着吃吗,吃得满嘴流油,说:“很多事情容不得你不相信,新秀丽的总裁,叫齐海洋。”
听到这,刘行才知道新秀丽总裁的名字。原来他叫齐海洋!一大清早,跟这个总裁‘混’了个脸熟,还谈成了一笔生意,竟然不知道他的姓名。直到此刻才从乔二嘴里才知道,自己也真是可以。
乔二继续说道:“世上不是有很多这种事吗?往往是赖汉娶了‘花’枝,好男儿娶不到好老婆。优秀的男人却取了猪八戒一样的‘女’人,这个齐海洋,头脑好使思维开阔,但真的就娶了个猪八戒一样的‘女’人,这是真的,你说上哪说理去。”
刘行把酒瓶拿起来对口吹,喝了两口之后,砸吧了一下嘴,说:“那我还是宁可做个赖汉,而且是很赖的那种赖汉,多取几个‘花’枝,也不错呀!”
乔二道:“你想得倒美,赖汉还真不是人人能做的,真正聪明人、有头脑的人,还就做不成赖汉!”
“哦,我这样的也做不成?”刘行有些不服气。⒈⒍⒏
乔二说:“你还真就做不成!”
“为什么?”
“你倒是有做赖汉的潜质,从乡村过来,一穷二白,可是你这个人太聪明也强势,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不懒,只要人不懒够勤奋,就一定会有大作为!想当赖汉也当不成。”
“唔,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刘行抬起脸扬起头问。
“是的!”乔二点点头肯定地说:“真正的赖汉,都是没什么能耐,却自以为有天大的本事,常常翘着二郎‘腿’往‘床’上一躺,别的事情都不行,但吃喝嫖赌样样牛。”
“哦,这就是赖汉。”
“这还不够,最重要的一手就是泡妞。”
“没想到乔二哥这个年纪竟然还知道泡妞。”
乔二哈哈一笑道:“说的不是我,是别人,我不这样但不代表没看过,这些年见过的人,看过的事儿实在太多了,看到多少好‘女’人,毁在男人身上!”说着哎地叹了一口气。
接着又道:“什么事也不做,就是嘴上能说,把未来说的天‘花’‘乱’坠,‘女’人就什么都信了。可是赖汉一直好在嘴上,什么事都不肯做,他们躺在‘床’上喝酒,然后吐一‘床’,也在‘床’上‘抽’烟,把枕头烧出个大‘洞’,可是没办法‘女’人被他们的‘花’言巧语骗昏了头,已经选择了他。‘女’人是很特别的动物,也是一种愚蠢的动物,他们太相信感情,常常知道自己选错了人,还是一路走下去,可真是悲哀呀!”
刘行眯着眼,听乔二说话,忍不住道:“二哥对这些事很有研究,我看不止是身边人,应该是感同身受吧!你当年喜欢的‘女’人看人看走了眼,跟了别的男人,而且是个赖汉,可惜了‘花’枝啊!”
还真被刘行说中了,此时的乔二一声哀叹,脸上落寞,双眼空‘洞’地望出去,似乎想起了曾经。
刘行抓起两块羔羊‘肉’,又撕一块小牛‘肉’,扬起头周了一口酒,帮乔二的杯子里,倒满狼牙台,说:“我到是知道一个‘女’人,他就是‘花’枝,也许当初选错了人,所以现在旋入泥潭走不出来,不知道她会不会为当初的选择后悔。”
乔二道:“后悔了又有什么用,当初走错了就永远走错,人生也就此改变!”
“既然会改变吗,改变了一次就可能改变第二次,离了婚的人还会有第二‘春’,选错人的‘女’人当然也可以有新的‘春’天。”刘行有点‘迷’醉,脑子却越发地清晰。
乔二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酒杯,就像看着当初的‘女’人,喃喃地道:“如果一个‘女’人本质是好的,即使因为某个男人变坏,她的内心也依然是好的。”
乔二的话明显有所指,看来是想起了过去的‘女’人,他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在讲故事,说:“‘女’人美丽又多情,而且长着一张娃娃脸,即使到了四十岁五十岁,也一定会年轻的像二十岁,不会老。可是她却跟了一个不学无术的男人,那男人个子高,长的帅,脸上充满阳光,看上去和他真的很配,就像一个永远散发着阳光的大男孩。”
刘行看了看乔二说:“那男人肯定不是你,因为你不帅,也不阳光,还很粗俗。”
乔二不理刘行‘插’嘴,接着说:“那男人,天生一副好嘴,就像人们常说的,好马出在‘腿’上,好人出在嘴上,那男人嘴上像抹了蜜,说出的话总让‘女’人脸上充满甜甜的笑,那笑容真甜,谁看了都会融化!”
乔二长得粗俗,脸上是大胡子,人也黑,就像好多天没洗脸,面上都是风吹日晒岁月的痕迹,从她口中说出的这些话,‘浪’漫而且富有诗意,和他的样子极不适合。
如此一个粗壮的北方爷们竟然说出这种文绉绉充满柔情的话,让人身上身上起‘鸡’皮疙瘩。
刘行接口道:“看来你的心,早已经被融化了,而且融化的很厉害。”
乔二不理刘行接茬,仍然自顾自讲下去。
他说:“另一个男人长的粗陋,说话也直接,他只是默默做事想通过努力让‘女’人生活的更好,对‘女’人是一‘门’心思。他觉得话说得再多都是多余的,只有做出来做到了才对得起眼前这姑娘。可‘女’人年轻时真的不懂得什么,她不明白男人离开身边不陪伴是为了以后更好,他跟那个赖汉越走越近,日久天长,还信了他的话。”
“当然,那‘女’人选择也许是正确的,年轻时候谁不选择在身边?不再身边又怎么能叫做情侣?”刘行又‘插’嘴道。
乔二皱着眉,停顿了一下说:“你说的应该是对的!”然后接着道:“有一天,在哪个粗俗的男人回来后,‘女’人对他说你是个好人,可我们真的不合适。”
刘行嚼着‘肉’说:“那个粗陋的男人就是你,你不仅长得粗陋说话还直接,就像你刚刚说我,说我是个乡下人,根本得不到齐海洋的垂青,哈哈哈哈,你确实够直接,这样说话真的不讨人喜欢。”、
乔二既不承认也不辩解,说:“那男虽然长相不好不会说话,但是认真做事的人,不会让‘女’人受苦。可‘女’人不一样,她眼光太短浅了,只看当前看表面,只是眼前的好,她被那个男人的话‘蒙’蔽了心,‘女’人把所有的衣服和用品都拿走了,直接搬出去和那个帅哥走到一起。可是你知道吗?从她搬出去那一刻,她的苦日子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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