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想拒绝,她从身体上和生理上都排斥这个老人。(最快更新)。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拒绝归拒绝,但是有一点,‘女’人的劲总是没有男人劲大。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瞒着村里所有人,不能被外人知道。
二丫的声音是高分贝的,叫起来能像海豚一样,刺的人耳膜生疼。
本来想喊可她却不能喊出来,喊出来了,拿就是全村人都知道的事,村里人形成习惯,凡是有男‘女’这种事,大多数人都会不问青红皂白,也不会考虑前因后果,说‘女’人水‘性’杨‘花’。
老公公丢人不算啥,那是男人!男人就是猫,哪有不沾荤腥的猫?
老公爹是只老公猫,老公猫就是玩‘弄’了小母猫那也没关系。
可被人知道了,小母猫这辈子就毁了,所以,二丫没喊,这就给狗蛋他爹增加了胆量。
很快,狗蛋爹山下其手,眨眼间,就把二丫‘逼’得就范,以强硬的姿势又一次把她占有。
偏巧,这一天狗蛋儿去山上干活忘带水了,虽然旁边地里也有人干活,有人带了水,可狗蛋有洁癖,别看是农村人,别人的杯子,别家的碗从来不用,道别人家吃饭,实在拧不过非去不可了,要要带着自己的碗筷,大家都说他隔路(在北方,隔路就是‘性’格不好,难相处,跟正常人不同的意思)。
旁边邻地干活的人那里虽然有谁,可他宁可渴死也不会去向人讨上一口,不用他们的碗,不会用他们的杯子,想着别人的嘴‘唇’粘过碗边和杯子边,别说喝水吃饭,看一眼都会犯恶心。(一流吧最快更新)
本来以为忍一忍,等到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再回去。
可是早上吃的太咸,嗓子都冒烟儿。
饿了能忍住,渴了却忍不住,就提前回来了。
他匆匆回到家,在水缸里喝饱了水,突然发现西屋有动静。
而且这动静不是正常的声音,是一种带着压抑的呻‘吟’声。
听到这个他心里一颤,别是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了!
心说这事都是看别人,和媳‘妇’感情这么好,没想到暗地里扣帽子,可真他妈的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手中拿起菜刀,快步过去踹开‘门’,咕咚一声,‘门’开了。
眼前的景象,简直让他惊呆了!
只见老爹压在媳‘妇’身上,二丫这时已有身孕,老头子避开她肚子的位置,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一点上。
要是主角换成别人,这是绝对经典的A片啊,可眼前这两人都是他最亲近的人。
没想到这事竟然在他的眼前发生了!
他全身战栗,手抖,心抖,身子抖,牙齿打战,站几乎都站不住了。(最快更新)
狗蛋想提起刀来,朝着两个人抡过去,可是身上劲力全无,软的像一滩泥。
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冲上去。
一切的一切,像过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翻腾。
媳‘妇’说有了,然后哭了,一家人都哭了!
我说他妈的喜事咋都哭成这样,还以为是得子不易呢!原来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是我老爹的,媳‘妇’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弟弟!
这他妈叫个什么事!
狗蛋偶尔会用手机看看小黄片,为了找刺‘激’还会选些什么老头和小姑娘的片。
这种类型里会有一些老公公和儿媳类的,虽然不一定是真的老公公和儿媳‘妇’,但这种标题就很刺‘激’,里面演员的真实年龄,也确实存在很大差距。
现在老公公和儿媳的片子在他面前真实上演。
刺‘激’!绝对刺‘激’!把人刺‘激’的想死!
此刻的他,神经木讷大脑迟钝,宛如傻了一般。
狗蛋爹和二丫也吓得够呛,狗蛋爹当时就痿了。
二丫则急忙拽起身边的被子把自己遮起来,说老公,老公啊,不是我是老公公,老公啊都是老公公他……
狗蛋爹则颤颤的说:哎呀哎呀,儿子啊!这儿,这个可咋说,哎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这也是没办法,现在可倒好,至少咱这秧苗子没差,血脉是‘乱’了点儿,但都是一条根,是不是!
这场面,太辣眼睛,太尴尬!
每个人都想说点啥,打破这个局面,可是都不知道说什么。
无论说出什么话来都显得不够重量,都不足以成为理由。
尤其是这个狗蛋,他气得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手里拿着刀浑身发抖。
最终,只说出了两个字——离婚!
为了要儿子,儿子要成了,两人也开始离婚战。
二丫当然不想离,可狗蛋咽不下这口气,如果是别人给自己扣了绿帽子,将对方打一顿告上法庭,索索赔,心理上扫除了障碍这生活也过得下去。
可是,这个男人偏偏是自己老爹!
如果自己不知道,将错就错这也是个大团圆的喜庆结局。
可是自己知道了,睁着眼睛看‘乱’lun的事发生!无论如何也受不了。
离,必须离!
不管二丫怎样哭,婆婆怎样解释,老爹怎么赔礼,后来狗蛋爹甚至给儿子下了跪就差磕头。
有些事情是回不了头的,就是跪下磕头了又能怎样?该发生的已经发生。
有的人可以接受,有的人永远无法接受。
狗蛋儿就是这种无法接受的人,他可以看网络上的小黄片,也可以寻找刺‘激’看一些老和少的片子,可是他无法忍受小电影在自己的家庭中真实上演。
最终两人离了。
这事闹得是满村风雨尽人皆知,本来藏着掖着,事情一旦‘露’馅,人们穷追猛打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又添油加醋,加上自己的想象,把整个事情脑补出来。
在没有多少娱乐的农村,这种事情就是最大的娱乐项目。
听完了老爹的叙述,刘行不尽感慨万千,说:这世上的事啊可真是说不清,你看着他好,真想不到背后可能是破破烂烂很埋汰。
刘行问:就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真离了?
刘敦实看了一眼儿子,说:要是你你能受得了?能受得了当然可以不用离。
刘行突然就想到了谈‘春’,又看了看老爸那种脸,突然觉得老爸面目可憎,真想上去揍他几巴掌。
可也真是,要是做出这种事也真够恶心,确实受不了。
将心比心,要是自己也肯定离。
不仅离,他瞅了一眼老爸,心说:要是你这样我把你满口牙都打掉,别看你是我爸,这事可不能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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