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身体能软成这样,那就是一个妖物吧?
那月脂刀光如辉,不住手地强攻。将人逼到墙角,刀尖“叮”地一声,紧贴着他的耳尖插入墙面至少有三分之一。
“坚贞、正义、宽容、克制、‘言必行,行必果’、‘穷不盗,富不淫’、‘胜不骄,败不馁’。以上,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操守,也是男人傲然于世间的脊梁。而你……”那月脂故意停顿了下,轻蔑地扫视了下他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而敞得更开的胸怀,淡声道:“显然是妄为男人。”
纳兰玉树面色有一瞬间的恼怒,马上就又恢复了妖妖娆娆的笑:“相对于骨头硬,女人不是该更在意男人的另一个地方是不是够硬吗……”
说着话,手就扯下了睡袍的腰带,人就要贴过来。那月脂眼神冰冷,握着刀柄的手向下一压,刀锋切入了耳尖一寸,血水蜿蜒而下,顺着耳朵的轮廓,自耳垂滴落,染红了雪白的睡袍,如雪地红梅般鲜艳。
“纳兰玉树,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闻言,纳兰玉树不怒反笑,突然张嘴,一口粉色薄烟自他口中喷出,带着一股淡淡的甜香味,冲入那月脂的口鼻处。那月脂不防之下吸入一口,心知不妙,连忙闭气的同时手中的长刀用力压了下去。刀锋斩过纳兰玉树刚才的所站之地,他人却已在她刚有动作时就已闪开。像水藻一般,自她身侧滑到了后面,才贴上她腰背,手都来不及揽实她的腰肢,就被她一个靠撞给逼退。
“噢嚯~~我骄傲又迷人的凤凰儿,没有品尝过男人的味道,怎么能辩别什么样的才是好男人呢?”纳兰玉树大敞着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尽数暴露在她面前,却是毫不为耻,依然媚眼如丝。
身体有些发软,心知是那一口粉烟所致。那月脂不开口说话,挥刀抢至门前,一道白影自侧袭来,却是纳兰玉树挥出腰带阻拦。
另一个房间内,小吕将钟佳慧放置在床上,正要提枪上阵,后脑勺却突然一痛,颓然倒在少女身上。钟佳慧立刻如八爪鱼一样,将怀中的人紧紧缠抱住,恨不能彼此融在一起。
摸进对方监控室,做了手脚后,如鬼魅般潜进房间,击晕小吕的阿铁,随手从桌上拿起了一团不知干什么用的布料,塞入钟佳慧的嘴里以防她叫出声来。而后,就着床上的被单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从头到尾地兜住,找了绳索捆绑结实后,塞进了床底。然后,对着手镯道:“钟佳慧搞定,在西06蜂巢,床底。”
本来,按计划,该等大部队潜入再一起行动,但想到那月脂还与那个淫(禁)荡无耻的纳兰玉树孤男寡女地待在一室,他就不得不提前动作。
收到他回报的简风在众人以为他会发飙时,却沉声道:“已找到入口通道,控制顺利。5分钟后就发动进攻,不用管其他人了,你立马回东01蜂巢,务必不能让那大小姐出事情。”
谁也没想到,那上将的女儿,童少谦的未婚妻,那月脂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地下擂台的蜂巢里。
网上关于那月脂的消息从来就没少过,以前都是她狂轰烂炸般追求五王子风子炫的闹剧式新闻。现在,出现在网上的那大小姐倒像是改过自新了,外形与气质的逆天大改变;刻苦读书成绩突飞猛进;据说,体术级别相当不错,疑似5级以上。
手中还拿着被解开了权限的手镯,简风感到这小小的一个东西握在手中,前所未有地沉重与烫手。
求救信号,是那月脂的贴身护卫人造人发出的。依据时间推算,正好是她陷进地下擂台的时间。
那个纳兰玉树,是出了名的放(禁)荡、**无耻。据了解,那些被掳去的少女,几乎都与他有过露水之欢。以那大小姐现在的姿色,他必是不会放过的。正因此,那个男人现在一定是心急如焚。女人不同于男人,没有贞(禁)操方面的要求,但任一个男人,也不想自已的妻子被纳兰玉树这种人沾染。
“报告署长,02号密道有人擅闯,疑似童秉圣少将。”负责控制02号密道的警员突然发来警讯,并随附一张男人图像。
什么“疑似童秉圣少将”,那个男人明明就是。
可能为了不过于引人注意,他倒是脱了军装外套,露着白衬衫。也没戴军帽,但因为来得匆忙,军裤和军靴却没有来得及换下。还有那眉眼,及他额头隐露的局部图纹都足以说明他的身份。
“让童少将与我通话。”总攻在即,简风可不想有什么意外发生。
“简风署长,我是童秉圣。我收到那上将女儿的求救信号,信号的发出地点就在这幢楼的地下。我不想干涉你们警方的行动,但是,我必须确定月脂现在是否安全。给我介绍下现在的情况。”
男人的声音年轻而沉着,语速有些快,吐字十分清晰,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那月脂小姐现被困在东01蜂巢,里面还有黑龙会的赤月堂堂主纳兰玉树。不过,请少将放心,童少谦警探也在那里,我已命令他优先保障那月脂小姐的安全。”
“知道了,你们按计划行动吧。不过,请允许我与你的警员一起。”
简风暗自叹了口气,马上回道:“好的,少将。不过,请注意安全。”
地下10层,东01号蜂巢内,那月脂手腕被制,长刀被夺。所谓的风水轮流转就是如此,这回被逼到墙根的换成了她自已。
纳兰玉树用身体将人抵在墙上,两手分握着她的两手腕,脸孔一点点地靠近,用略微沙哑的声音低语道:“月脂,我的小凤凰,你说,如果那上将知道我成了他的女婿,会是什么表情?”
那月脂脸孔陀红,口鼻喷出的气息都带着烫人的温度,不过,她的眼眸依然清冽如泉。“你休想。”
纳兰玉树弯着眼睛,笑得魅惑丛生,伸出舌尖接住自她下巴上滴下的一粒汗珠,卷入口中细品:“小凤凰都香汗淋漓了呢,是不是很热很难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等下你会发现,阅尽千帆的我,可比你那个纯纯的未婚夫要美味得多……”声音越说越低,头也越凑越近,到得最后,已快要触到她的唇瓣时,那月脂猛然发力,一个头锤下来,让他嘶嚎痛叫出声。
趁着他捂着鼻子后退之际,那月脂重新捡起了那柄长刀,而后倒拖刀锋,自左臂上拉了条长口,怕过多失血,口子不深,但却疼痛非常。借着这股子疼痛,她回恢了些气力。
长刀架颈,他抬起头来看她,捂着鼻子的手指缝里不住地渗着血。那月脂的那一记头锤让他鼻子骨折了,强烈的酸痛刺激了泪腺,眼泪也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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