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甜不敢乱动,怕不小心碰触到他打点滴的针头。
小脸像火烧云一样变幻莫测,同样变速飞快的还有那颗怦怦乱跳的小红心。
男人搂紧着她狠狠地啃着,咬着,吸着吮着樱唇上的甘润甜蜜,像吃糖的孩子舔着,翻滚搅拌,挑逗追逐嬉戏着,急急密密的吻点吞噬着她的小香丁,排山倒海的热浪淹没她的固执和矜持,霸道地蹂躏着那红果果,嫩滑滑的小樱桃唇。
思维和灵魂都被他霸道地索取侵占着,李甜甜全身颤栗着不由自主地搂着他的脖子羞涩地回应,是那么生涩地回应,她懊恼自己的情不自禁!
洁白的床单映着人影淡蓝色随风飘荡的落地窗帘春光缱绻,激情地热吻让室内瞬间升温!好一派温馨旖旎的画面。
良久,贪婪的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粗重地喘着气息把炙热的额头作死抵在她光洁的额上,臻至黑眸直视她粉若桃花的脸:“害死老子了,真想收拾你!”
“混,蛋!”羞红的李甜甜终于清醒了过来,挣扎出他宽大的胸怀,这次她没有打他,急忙捂着嘴,脸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诱人.
“我不是说了嘛,要时常练习练习,不然怎么有进步?”男人眼里跳跃着两团小火苗,戏谑着,“咱们循序渐进?继续?!”
“你真有病!”李甜甜挣脱扼制把衣服整理好,恢复常态,“脑子也有病!全身都有病!”
骂归骂,心底却有着异样的感觉,小脸滚烫幸亏没人偷窥。
“从见到你起我就生了病,你不知道?”殷凌川不再掩饰自己的情感,必须要让这小魔女知道自己的感觉,喝独角戏的滋味不好受。
***
手机铃声响了,打断了两人激烈地对话,来电铃声是《我看你有戏》,林燕。
“喂,亲爱的,有何指示,这时打什么电话?想我了?”
林燕在电话那端情绪不对,捂着嘴低沉地把中午遭遇的一幕跟闺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着,“都是你那照片惹的祸,我差点被人绑走了,你知道吗?”
“你说什么?”李甜甜惊叫起来,“你慢慢说,被谁绑架,到底怎么回事?”
殷凌川一听“绑架”两字,黛眉收紧,出于直觉他感觉事情蹊跷,惊问:“甜甜,谁被绑架了?”
“什么?三个人,后来被人救了你?”李甜甜大声叫嚷,“谁?你准备献身?”
听到这里李甜甜瞟眼床上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开口大骂,“你就是见不得帅男人,这样做行吗?无论如何女孩子要自尊、自爱,别依附男人,懂吗?”
林燕从大一开始就不间断交男朋友,大学里几乎一个学期换一个甚至两个,对她来说换男朋友就跟换衣服一样勤快,新鲜劲也就那么几个月!她的这种行为李甜甜很看不惯,常常劝导,可压根就没起作用。林燕有秘笈,因此她的男朋友个个为拥有她的“第一次”而激动。
“你朋友怎么了?甜甜?”殷凌川眉心抖动几下,从她俩的对话听出了隐藏的危险。
“没怎么!你一个大男人,很八卦!”李甜甜不满意他质疑的眼神,撅着嘴吧嗒吧嗒地转身进了卫生间。
殷凌川头脑里快速过滤着,生气地对紧闭的卫生间门吼着:“李甜甜,你丫的什么德性?”
“我什么德性你不知道?有种你休了我!”
“做梦!”
李甜甜没把林燕跟她说的话告诉殷凌川,也没感觉危险在向自己步步紧逼,因为她的隐瞒,差点把自己置于沼泽旋涡。
***
入厕返身回来的李甜甜拉把椅子气恼地坐在讳莫如深的男人对向,直愣愣地盯着他看。
十秒。
二十秒。
三十秒。
……
殷凌川半躺在床上如高高在上的帝王般尊贵,好枕以暇地怼着她,“我脸上长桃花?”
“你跟老板谈得挺开心,不笨不傻不呆语言功没退化脑子挺活络!”李甜甜揶揄着,恢复噎死人不偿命的毒舌,“为啥跟我就惜字如金?甚至缄默不语?”
“嗯,说话要讲究艺术,还要看心情和对像是谁,有的人谈,有的人免谈,”殷凌川又瞬间脸上弥漫着冷凌,歪着头紧绷着脸,“对你这样的女人干脆别谈,直接上!”
李甜甜粉腮微红瞪眼骂他:“酒精怎么不毒死你?”
“恶毒的小魔女!”殷凌川恶狠狠地瞪她两眼,“有种你再说一次?”
“....”李甜甜傲娇地抬起头对上他凌厉的目光。这男人虽不是色厉内荏那种,但至少知道他内心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强悍。
哼!李甜甜又撇过去没理他!
如果不是打着点滴,殷凌川真想把她抓过来好好收拾一顿。
“有胆!”殷凌川臻黑的眸里充满挑衅,“老子早晚收拾你!”
李甜甜双脸绯红,知道他说“收拾”是怎么回事,她反过头语气平淡了些:
“我之所以照顾你,是因为心里内疚!”
“内疚?”
“是的,我有责任,是我让你喝的酒!”
李甜甜嘟起小粉唇,微抬起幽黑的眸迎着男人臻黑里的精锐。
殷凌川撇撇嘴,没好气地说:“哦,你也知道内疚呀?有没有心呢?”
cao,现在知道内疚?拼酒时为啥不悠着点?!
“你才没心,男人的心就是洋葱做的,剥一层心碎一次,剥到最后女人的泪就流干了!”李甜甜语速很快,摆明了是起不相信任何人的神色。
“你剥了么...你怎么不想老子的心是铁水灌的?”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李甜甜庆幸自己如此清醒,不动情就不伤心!
这是自保的最好秘笈!
她动情没有?李甜甜抓抓头皮,努力思索这个问题!
“什么逻辑?”盛怒的殷凌川逼视着她,“内疚?”
殷凌川深邃的眸里跳跃着两团怒火,听着她膈应人的话就要生气。
“不就是你喝多了点嘛!”李甜甜声音低了些,有些英雄气短,心虚地低垂头颅。
“一点?”殷凌川凜冽地看着她,生硬地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老子城门倒安然无恙,是后院起了火!”
李甜甜不敢抬头,明显感觉他里眼的怒火旺盛,密匝的头发根根上蹿,丫的,这男人邪火重,任何一句话或一个动作都会点燃他的暴躁脾气,还是小心为妙!
李甜甜缄默不语,尽量装可怜!
结婚日也是她与过去的告别日。殷凌川知道李甜甜心里难受,但她居然在西餐厅为那男人拼命喝酒置他不顾,那种从内心升腾出来的怒火怎么一个“堵”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