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灵寒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说什么跟百尺的处境一样,虽然百尺迫不得已要与自己交手,但他的意志很明确,根本不想被控制。
而这离殇则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小人嘴脸,肆意玩弄别人的生命,真是一点被控制的样子都没有,这让人如何去相信。
“我不需要和你这种人联手,我说过会杀了你,就绝对不会更改。”
“你...你这个混蛋,真以为劳资怕你吗,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求饶失败,离殇恼羞成怒。
“就算是没有了大阵的力量,我依然能够杀了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抽筋拔骨,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所说的,也正是我要对你做的。”夜灵寒面部毫无表情。
“可恶,混蛋啊!去死吧!”离殇眼睛充血,猛然挥拳击向夜灵寒。
然而夜灵寒手中凝结的冰刀一挥,噗嗤一声,竟直接将得离殇的手腕斩断,彻骨的寒气蔓延,让得离殇嘶声惨叫,喷涌的鲜血,瞬间被冰冻。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混蛋,易冉那个家伙,我早该杀了他,许久未见,那家伙突然联系我,想要玩一次别开生面的游戏,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本来还觉得可以趁着狐帮刚刚被灭的风波,在易冉身上捞一笔好处,狐帮势力那么大,就算被灭,其财富也绝对是不可匹敌的。”
“但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被易冉给耍了,我竟然会被那个家伙给耍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干掉他,没想到他竟然也想要杀了我,他联系我的目的,根本就是为了弄死我吧!”
离殇越设想越没错,精神极尽崩溃,好像世界上所有人都想要害他,彻底疯掉了。
“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死在我手上的人,根本数不清,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杀得了我,只有我离殇才可以杀死别人!”
“我要尽情的玩弄你们,折磨你们,让你们生不如死,让你们明白,谁才是主宰命运之人!”
“你特么给我闭嘴吧!”夜灵寒实在忍受不了离殇继续的癫狂模样,一嘴巴子抽了过去。
“没想到你的心里承受能力竟然这么差劲,是不敢相信自己会失败吗,或者说,是不甘心自己成为被凌虐的一方,这只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
“说什么蠢话,我咎由自取?哈哈,这就好比是人要吃饭、睡觉、工作一样,本来就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事情,他们的死,完全都是值得的,因为我每次杀人,每次将他们折磨的死去活来,我就感觉到万分的喜悦!”
“简直比做皇帝,每天宠幸三千妃子还要让人身心愉悦,这种事情是可以上瘾的,你知道吗,你完全不可能领会到这种神仙般的感受,你根本不够资格!”
离殇哈哈大笑,浑然不顾自己断掉的手腕,瘫坐在地上,眼泪鼻涕齐流,模样惨不忍睹。
“你果然是个疯子。”夜灵寒眉头紧皱。
“你想要杀了我吗,那就赶快动手吧,我都已经迫不及待了,哈哈哈!”离殇奋然起身,竟直接扑向了夜灵寒。
夜灵寒大惊失色,以为对方要自杀,连忙将手往后撤了撤,然而冲至面前的离殇却是冷冷一笑,趴在夜灵寒耳边,说出了一句话:“白痴,去死吧。”
“你!?”夜灵寒微微侧头,就见到离殇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匕首,并用力刺入了其腹部。
离殇裂开嘴巴大笑不止:“哈哈哈,怎么样,你这种没脑子的家伙,还是要死在我的手里!”
“叮!”可是意外的一幕出现了,匕首并没有刺入夜灵寒的腹部,而是被外面一层冰给阻隔开了,发出一声脆响。
紧跟着夜灵寒目光一凝,在离殇笑容尚未消逝之际,一把抱住了其脑袋,手中的冰刀,噗嗤一声,真正的捅入了离殇的腹部。
飞身一脚将其踹开,夜灵寒大手一挥,冰刀瞬间消散,而离殇扑倒在地,却是不断的咳血。
“啊啊...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离殇满脸满身的血迹,挣扎着坐起身,看着自己破了个大洞的肚子,肠子向外凸出,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
“啊啊啊!我不甘心啊!”离殇仰天痛哭,声嘶力竭,空中一道闷雷炸响,好似老天是在响应于他,为其悲惨模样,默哀了一下。
夜灵寒就那么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哭嚎的离殇,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心软,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呜呜呜...我不想死,我不要啊...”离殇躺倒在地上,口中不断呢喃着。
双眼紧闭,落下血泪,渐渐地断绝生机...
“希望你来生可以做一个好人,但我想你是没什么机会了。”夜灵寒叹了口气,异瞳开,虫洞现,他纵身一跃,跳入其中。
......
易冉紧紧盯着电脑屏幕,眉头紧皱,良久无言,虽然有心杀死离殇,但看到他如此凄惨的死去,还是心有不忍,早知道应该让他安稳的死掉,毕竟这家伙也为自己做过不少事情。
事到如今,这场盛宴,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虽然自己也是杀死离殇的罪魁祸首,但易冉还是要出面,为其报仇的。
在他准备之际,夜灵寒也成功逃脱了大阵,在别墅外的小土坡上,那座由泥土搭建的小土堡,也顷刻间化为一坯黄土。
“姗姗?叶子他们呢?”夜灵寒一眼瞧见在此等待的欧阳姗姗,顿时疑惑道。
“天树哥已经带着叶子去治疗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欧阳姗姗不无担忧的说道。
“放心吧,要相信天树,我们现在赶紧回去小木屋。”夜灵寒点点头,沉声说道。
“嗯。”欧阳姗姗答应了一声,两人一起快步返回了小木屋,一步踏入房间,原千晶和风灵两人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风灵的伤势并不严重,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依然不能做剧烈运动,而风炀稍微严重一点,但也没什么大碍,此时站在卧室门前,依靠着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