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明瑜神情自然,说话铿锵有力:“绝不辱命,一定会保护好玉淑公主,不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
等到连明瑜离开了乾清宫,满朝的武大臣,目光灼灼似贼的看向御座的姜太虚,实在是忍不住心的好,不知道国主和王后究竟写出了什么东西?
姜太虚哈哈大笑,高兴的从御座站起来:“寡人要说的是这件事,要不是那个什么卢氏,昨天拿出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寡人还想不起来,既然诸位爱卿如此期待,寡人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有数十个侍从每人手端着一个托盘,每个托盘面都放着两本线装,一本《妇德》一本《男戒》,这是姜太虚昨天让人连夜抄出来的,原稿被存放到了自己的私库。
至于那本《妇德》,也是几个手慢的,没有抢到《男戒》的同僚拿起来观看。一时之间,整个乾清宫静悄悄的只剩下翻的声音。
是谁如此大才,竟然写出了如此震荡人心的圣人之言?
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告诉我们,这样一个脱离了低级盲的人,他写了一本可以流芳千古的著作,这,这怎么不让人怪?
被人用热切的目光看着,姜琬依然淡定如斯,算你们心怀疑,只要本宫不说出真相,姜太虚和连战不说,东方慧不说,谁又能奈我何?
结束了今日的朝会,姜太虚神清气爽的带着姜琬去向连战表功,姜太虚心情一好,说话有些不着四六:“寡人看着底下那群家伙,明明一肚子的怀疑,却偏偏说不出口的样子,实在是太爽了。
几句大白话能说清楚的事情,非得拽一拽自己的学问,否则像是不会说话了一样,看的寡人牙酸。”
姜琬一说话,姜太虚好像找打了知音一样,对着姜琬是一阵吐槽,让一旁跟着的宫人侍从们绷紧了自己的脸,怕一个不小心笑出来。
姜琬这副模样让姜太虚的谈兴大浓,一路各种吐槽,说着自己的不满,姜琬总算知道为什么姜太虚不喜欢管理朝政了。
姜琬目光闪过冷意,嘴还挂着浅笑:本宫的父亲,也是你们能够欺辱的?
“既然父王如此不喜欢这些臣,不如想个法子,治一治他们那咬嚼字的坏习惯,看看若是不能引经据典,他们还会不会说话,父王您怎么看?”
姜琬定定的看着姜太虚,确认姜太虚不是开玩笑,才认真的反问:“父王,您不时开玩笑吧?一万兵马,不是一百,您当成赏赐给了儿臣?是不是不妥啊?”
姜琬莞尔一笑:“咱们父女之间,说这些岂不是感情?更何况身为子女,为父解忧,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姜琬无奈的看着姜太虚:“爹呀,您这力气也太大了,女儿有些吃不消呢。”
姜琬挑眉,含笑点头“爹,您这眼力可真是不凡啊,这么多年,除了身边的宫人知晓,再无旁人能够看出一二,果然了不得?”
姜琬瞬间收敛了脸的笑容,神情肃穆,对着姜太虚拱手行了一礼,这才缓缓开口:“连王与儿臣有养育之恩,儿臣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徒,只要舅舅一天是连王,儿臣不会主动进攻连国,恳请父王谅解。”
姜琬依然从容“儿臣只能倾尽全力,给父王一个安稳的后方,让父王无后顾之忧,只愿父王饶过舅舅性命。”
姜琬才不会以为刚刚姜太虚只是一时的戏言,这是姜太虚第一次对自己,对于天下一统,对连国态度的一次试探。
这也是姜琬为何成为储君之后,第一件事是改革姜国的官吏制度,姜琬接下来还有一系列的计划,这些都需要姜太虚在背后的支持。
那些抢到《男戒》的臣子,在回到自家府邸的时候,后面跟随者一串的大臣,全都是过来眷抄《男戒》的。
只是一午的时间,无数本《妇德》《男戒》诞生,先是在百官手传阅,而后又在勋贵世家之传阅,到了下午时分,连那些读人手都开始流传开来。
原本姜太虚是要带着姜琬去连战的凤藻宫,也因为刚刚的那番话,直接带着姜琬往御房去,商议如何治治朝堂的那群臣了。
姜太虚看向姜琬的目光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乐的哈哈大笑:“有儿如此,夫复何求,明日寡人看看那群老狐狸,脸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寡人私库里有许多的翡翠白玉,知道你喜欢,等下让人送你府去。”
姜琬从腰封拿下盘龙佩,珍而重之的放在手心:“这盘龙佩是儿臣第一次见到舅舅时,舅舅送我的礼物,那时候琬琬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舅舅敢将他自幼佩戴的盘龙佩送与琬琬,琬琬无以为报,只能珍而重之,爱而护之。”
第二天早朝,满朝的武不管学问深浅,每人手都拿着两本,在姜太虚还未临朝之时,口沫纷飞讨论其内容。
宋庆云故作为难之色,犹豫了半响,被人反复催促之后,才一咬牙说道:“莫要胡说,老夫怎会对国主与王后心生不满?老夫只是觉得《男戒》这本的名是不是换一换会更好?”
没看到后面写着“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故意扭曲篡改其字义,不得以任何形式多加内容,凡是擅自编写扭曲,擅自增添教条者,则将成为天公敌,男子代代为奴,女子世世为娼”
宋庆云话一出口,有些后悔,最后面的那句话,他不是没看到,可是宋庆云嚣张了这么长时间,什么都不信,信自己,所以并没怎么把那段话放在心,这才有此一说。
“国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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