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在这儿本来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魔君神魂,完全可以镇压得住这里的魑魅魍魉,如同在埋骨魔陵称霸一方。
可因为幻息颖把他困在这个阵法之二十多年,虽然这对于死后飘荡了那么多年的他来说不过是很小的一段时间,但是境况不同,一切将完全不同。
曾经驱策一方魑魅魍魉的魔君神魂陡然变成了无法动弹的阶下囚,没有自由也罢了,还得任由那些什么杂七杂八的小鬼欺负到他的头来。
那这二十多年该有多煎熬、多寂寞,算是他有意识的生命弹指一瞬间的二十多年,也将会过得过去的一百年还要漫长无期。
所以南予完全可以理解他此时心底的愤恨和狂躁,不要说他还只是在语调变了个音,他是想杀人南予都没有意见。
“我不认识,我没见过她。但她是我娘。”南予忽然嗤嗤笑了一声,“二十多年前你在这里见着她,二十多年后在这儿见到她的女儿,可巧啊?有没有一种想要母债女偿却又无可奈何的挫败感?”
九方越机械地转过头,满脸都是“你特么究竟有没有同情心”的表情,他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道,“人家都被你娘害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南予扭了扭脖子,笑道,“他不会介意的,是不是啊?”
“哈哈哈哈……!!你这小女娃!算准了老夫会求你是不是?”那声音已经隐隐出现了激动,“那好,老夫问你,你可学会了你娘的幻字诀?可能放出老夫?”
南予把手的伤口刮了刮,倒嘶了一口气,万分不好意思地笑道,“她死之前的确用幻字诀把整套幻字诀的心法都封印在我的脑子里,可惜的是我并没有掌握幻字诀的精髓,如今于这方面的造诣远远不如我娘,而且我又不知道你在哪儿,这很抱歉了,我帮你了你。”
君玦嘴角勾起一抹笑。
那声音有些焦急,还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你没有掌握到幻字诀的心法?老夫长这么大还没看走眼过,你天赋佳,怎可能连幻字诀都参不透?!”
“可我目前是没有完全参透,难以快速精益。”南予说的是实话。
幻字诀这玩意儿她自己其实没有好好琢磨过,她一直想的是先修炼气韵,当气韵打到了一种境界之后幻字诀也会跟着精益。
可是哪里晓得如今这气韵都到了神兽了,她的幻字诀还是那个毛样儿。
“不如这样罢!”南予忽然一个敲定,开口笑道,“你把告诉我娘的线索也告诉我们,我试试能不能把你放出来。”
“敢情是在这儿等着老夫呢!”那声音听去有些咬牙切齿的怒意,回他是这样被幻息颖给威胁了,这回她女儿还要用同样的法子摆他一道,“倘若你和你娘一样低劣,老夫倒是为你们指了一条明路,你却没有放老夫出来,该如何说?!”
还在找”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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