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在和你们说话。”那扇门再次发出古老浓醇的声音。
南予先一步踏入了神官殿,君玦紧跟其后,然后转头看了一眼那扇门,忽然道,“这道黑色的枷锁并不是用来锁门的,是用来把你锁在门里面的,是不是?”
“你能看得出来?”门人的语调明显惊讶了。
南予心说这个根本不难看出来吧?要是这根锁链真的是来锁门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打开了?
想来这扇门本来不会拒绝任何来这里的人或鬼。所以每当有人来到门口,会自动为这些“送死的人”大开方便之门。
那顺理成章的,这锁链也不是用来锁门的了。
门人的声音又恢复到原来的平平淡淡的语调,“没错,我是被封印在门的,我已被封印在门不知道第几百个年头了。这门还有不少孤魂野鬼,也有不少像我这样的,被封印了许久的人……不,早不是人了。”
九方越走到前面,那一尊神官的石像面前,指着这个神官问门人道,“这是哪一尊神佛,或者,鬼佛?”
“当然是后者。”那门人幽幽叹了一口气,“年轻人,放尊重些罢,别拿你的手指着鬼佛爷,但凡对鬼佛爷不敬之人,都变成了这座宫殿的看门狗了。”
南予惊地道,“这门里面的,都是因为得罪了这尊神官石像?是怎么被关的?”
“太久远了,我也不记得了,或许我当时不知道是怎么被关进来的,总之后来睁眼的时候已经在门了,想来进入门的那一刻,我应该已经死了罢。”
君玦牵着南予往里走,两人都在打量着周围:这里黑压压一片,只有四方墙角有无数的骷髅头骨,里面正冒着幽蓝和幽绿色的鬼火,面的火光还滋滋地冒着热气,整间宫殿都只靠着这些骷髅鬼火照明。
正间是鬼佛爷的石像,狰狞的面貌,和南予想象的区别不大,唯一令人瞩目一些的是这鬼佛爷手拿着的不是什么宝剑、器皿,也不是拂尘、令牌,而是一些手掌长度的钉子。
周围没有什么尸骨残骸,只有头颅,估计是那些孤魂野鬼不喜欢吃头颅,只喜欢吃人的身体。
地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走起路来甚至有些黏糊糊的粘脚底。
南予下意识看向君玦,在看见君玦的脸黑了的时候,自己不免偷偷笑了一下:这一趟来的真是完美逼死洁癖患者。
随即她又想到其实秦梓阳也是个深度洁癖患者,于是她又转头去看秦梓阳,结果发现秦梓阳的脸色也寻常更冷硬一些,她却没有那么想笑。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只有君玦这个样子像个小朋友一样,讨厌这讨厌那很好笑,别人这个样子她觉得不好笑……
不过没有等她想太多,君玦因为看不惯她转头去看别的男人,硬生生把她的脸掰了回来,再顺势亲了她的脸一下,“别看,这里我最好看,看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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